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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行动开始之前,浩凌耗掉了半包烟和一瓶酒。雨雾会所进入了夜晚,外面安静了下去,里面却喧哗了起来。施暴者醒了,他们已经准备好再一轮的欢饮。浩凌了解这种人,他和格老板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十四五岁就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十八岁就做了鸭子。他伺候过很多人,他太清楚这些人为了下面舒服能做出什么事。当他一个场子换到另一个场子,有时下/身甚至没有知觉的时候,他就明白,如果他不试图为自己努力,那没有人会对他网开一面。包括格老板。失去了东家的妓不过是一块烂布,这也是为什么他宁可牺牲别人也不会牺牲自己。他与人的情感牵连不多,像魏哲这时不时动感情的,他十足瞧不起。所以他更知道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做事情不应该犹豫。他没有思考过杀人与不杀人的区别,他思考的只有一件事——如何杀。他很多年没有和修礼配合过,他也不屑于和这个婊/子配合。但当岩文把修礼带到他面前时,他也只是默许地抬了下巴,在岩文走后对害怕得连火机都擦不着的修礼吝啬地丢了句——“孬种。”修礼不是孬种,他生起气来。但浩凌没有理他,而是等他骂骂咧咧地把一根烟也消完,才拍下了瓶子,打开门走出去。浩凌什么都没有和修礼商量,他觉得不需要商量。杀人的事情就算商量,那小孬种也不会记得安排好的过程。何况他也是第一次杀人,没有什么可参考的经验。他直奔着早上让他下蛋的军官去,修礼则跟在他身后。修礼很努力地露出笑容,可是当那军官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往浩凌身后闪躲了一下。浩凌反而很淡定,如果把这当成一个必须拿下的客户,那浩凌放得下/身段。他很大方地坐在了对方的腿上,搂过脖子说了几句话,修礼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说完后军官哈哈大笑,又指了指站在他面前有些无助的修礼。军官和旁边的几个兵说,要不要去看看。几个兵只是笑着不敢说话,军官又转向浩凌,他说咋地你吃得下那么多东西?行,你给我表演一下,我要满意了,以后你俩专门伺候我们这几个。浩凌的手已经解开了士兵的扣子,伸进衬衣里揉/捏着。他说吃不吃得下还不是您一句话,您跟我上去,九楼是按摩水疗,舒服了,下来给他们推荐一下。修礼在心里把浩凌骂了几百遍,他这回知道浩凌说的是什么了。按摩水疗,无论是池子里的东西还是根浴的杆子,都是他修礼吃不下去的。看来浩凌把生蛋升级了一下,直接产出了。那军官笑出一脸的快乐,他说行啊,那我跟你上去。说着捏了一把浩凌的屁股,也让他跟修礼和他们一起。岂料浩凌说不行,修礼上去什么呀,他留下来陪着几个人,不然只您一个快活,您战友可被冷落。修礼心说好你个浩凌,呵呵,还怕我看你做了啥,笑话你啊。行吧行吧,老子留下来,你上去吃海产品吧。说到底浩凌也没有吃过,他也不打算对刚伺候过的人下手。但骗这人上楼容易,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让他生了十几个蛋妈了个逼的,估摸着这人的爱好就这逼/样。浩凌扭着屁股和那军官离开,修礼则坐到了几个士兵之间。前后不过一个小时,修礼刚帮两个人出了手活,正帮着另外两个热身,浩凌就下来了。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看得出那些海产品挺折腾人的。不过好就好在那军官脸上是相当的满足,还没来到跟前,就跟那几个年轻士兵说好,你们上去玩一下,他妈的,上面是世外桃源啊,cao。修礼还抓着一根阴/茎taonong,那人直接就把修礼推开,迫不及待地提起了裤子。浩凌朝修礼使了个眼色,这回总算让他跟着去了。————————————————————————————————————————(34)跟上来的士兵有四个,另外两个被从房间里出来的魏哲挡住了。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魏哲和另外的小男伎马上把多余的人搀住,魏哲已经把头发扎了起来,脸上的肿也消了不少。他堆起了笑容,和同伴把两个士兵又推搡回了大厅里,坐着电梯上去的过程中,两个士兵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浩凌不得不隔着裤子帮他们捋了几下后,才等到电梯门打开。九楼绕过服务员所在的位置,便是一例的按摩椅和水缸。修礼注意到有两缸水已经泛红了,看来之前浩凌费了不少功夫。没有人上到九楼,这些邻国的兵崽子根本不知道雨雾会所真正的使用方法。所以偌大的厅室只有他们几个,每一丝响动都荡出回音。浩凌把他们安顿在角落的两张椅子上,目光扫过他们腰间的枪。浩凌不会开枪,也怕自己连保险栓都不会打开,何况枪声太大,容易让人注意到。所以他用的是更原始的方法——在修礼跪下来把水盆挪好时,他摸到按摩椅旁边的一块硬物。他强逼着自己没有抬头,但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匕首。修礼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力气做到。两个士兵很着急,踢了一下水缸让里面的海产品翻腾。浩凌马上把其中一人的裤链拉开,他说哎呀不要让它们那么兴奋,不然进去了我就不好受了。士兵相视一笑,其中一人说那你可就舒服了,你们这逼人能塞多少东西,我看你们是连桌球都能玩。浩凌也不反驳,拉过了椅子,放在水缸面前。他把裤子脱掉,跪上椅子扒拉开大腿。他说给您看看嘛,你看看能装多少东西。他侧过头瞪了修礼一眼。修礼知道了,他是在给自己稳住情绪的时间。浩凌的后/xue松弛且有伤口,带着鲜血和之前水液的湿润。看着有点阴/道的模样,那让这些太久了没见过女人的士兵挪不开眼神,乃至伸出手指,扒拉着那柔软的肠xue。浩凌黏腻地呻吟着,收缩着xue/口的肌rou吞吃他们的手指。修礼握住了匕首,只需要轻轻一掰,那匕首便被取下。他连忙在两张椅子之间挪过去,将匕首有粘胶的一面贴在靠背上。修礼和浩凌必须一起行动,否则只要其中一人动作快了些,那另外的士兵就有反击的时间,肯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枪把他们干掉。于是浩凌也抓住对方的手,让他们退出来。转过身含住手指舔弄了几下,从椅子上下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