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书迷正在阅读:死对头总以为我在撩他、jian相、魔教教主心很累、当校园理想遇上校园妄想、重生成Omega后所有人争着要娶我、强迫(H)、Dance in chains、凤榻栖鸾、意外掉马、渣炮灰的自救攻略
在楼上看着他,贪婪地不愿意收回目光。好像有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在他们的心里,悄寂无声,却又让他们感到温暖。那一刻,他们不知道这叫爱情。那一刻,他们站在了爱情里。正文部分完结番外:渊格(1)过去格老板和岩文住在一起之后,岩文一直都没有问过他过去。所以这话题是格老板自己提起来的,他想知道岩文的过去,那他就必须交代自己的。他认为这是两个人建立关系的一个渠道,让彼此不只是停留在rou/体的欢愉层面。但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也是他以为自己能做到,实际上是他做不到的——那就是他吃醋了。是的,当岩文出来之后没多久,尤其在松默见过他以后,他的身边倏忽之间多了很多人。没有人再叫他司令了,也没有人再不把他当一回事。在松默给他放的这个油水岗位上,很多夜场能不能在这个城市开起来,他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不要误会,那些黑帮管理的范畴岩文是不会参与的,但是放在台面上的公章,却搁在他的柜子里。所以取而代之的是“岩哥”之类更加亲昵的称呼,而开起来的夜场里,把他请到场了,也少不了那些伺候和讨好。这些格老板都能理解,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他也相信岩文不会对那些人多上心,他这个雨雾会所的老板都放在房间里了,他就不信自己模样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好看,手法没有那些蜜蜂蝴蝶娴熟老练。而且格老板自知不好多参与岩文的事,也都挺老实和岩文保持距离。可是当岩文好几天都和同一个人去场子里时,格老板上心了。他问过岩文那个是谁,岩文说是一个老乡拜托的关系。之前和那个老乡挺熟络,所以关照一下。格老板说,什么老乡。岩文说就是去边界以前,我老家那地的。我和他一块上学,那老板也是我们那地方的,算下来还是一个高中,住隔壁街。岩文也大方,格老板问了,他都答。格老板要求了,那晚上他就带着格老板一起去。那夜总会装修得漂亮,岩文也没让对方出来接,来过好几次了,轻车熟路就给到包房里。刚进去那一屋子的人就安静下来,而不用多介绍,率先亲热地喊了一句“岩哥”的,就是那老板。和格老板差不多年纪,模样却很是精致。看得出保养得很好,没吃过格老板年轻时的苦。他马上把岩文带到隔壁包房里,过不了几分钟就进来陪。这一晚上下来格老板也知道岩文是什么态度,不过是让格老板见个面,证明彼此没啥暧昧,格老板放心就行。但格老板哪里放心,这话题一句一句都是岩文家乡的事,过去的事,酒也一杯一杯地敬,岩文也不好拒绝,开心了那就是对着瓶子都喝。而格老板是连岩文家乡在哪都不知道,压根插不上话。他也看得出对方的意思,这不摆明了就是跟他示威。岩文看不出究竟,他从这风月场混上来的,可是明白得很。但无论如何,他还得高高兴兴陪着岩文,再在别人的笑容里敢怒不敢言地钻进车子里,完事了人家还把他们送回家,礼物都给后车厢备着。没得挑,格老板自己都觉着没得挑。回到家里岩文喝多了,抱着格老板就亲。床都不想上,就给把衣服扣子解了。格老板说你别亲我,你和我聊聊天。岩文不住手,他说聊,我不天天陪你聊。说着又去拉格老板的裤子,总算给格老板抓住了手腕不许动。岩文说怎么了,你不高兴啊?你不高兴以后我不去了,我和他真没啥。格老板说我知道,但你怎么和他说那么多你的事情,你都不和我说。岩文说,我讲什么事了,不小时候上学那会吗,这有啥。格老板说,那你都不和我讲,我也想知道。岩文松手了,他坐起来看着格老板,想了想,解释——“我这不是怕你不想谈吗,谈到了我,就会谈到你,我不想你总记着以前的事。”格老板也坐起来,他说我不在乎,你想知道我什么,我都告诉你听。“我不能让别人占了这好事,我……我也要争取一下。”岩文笑了,搂着格老板亲一口。他是不理解格老板这不安全感从哪里来,因为他对格老板是喜欢到啥都不在乎的地步。可是格老板不这么想,岩文现在可是正当年,身份好,口袋也鼓,官位看着没有那分区司令大,实权却流淌着油水,就算他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都不知道多少人往他身上蹭,何况他还长得俊朗。格老板说,你想知道什么。岩文思索片刻,道——“全部。”————————————————————番外:渊格(2)雨蓬院格老板不姓格,很多年前,他叫渊格。他没有姓氏,至少在被卖到雨雾会所旗下的一家娼馆时,他就叫这个名字。其实格老板对那时候的记忆不太深,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那一天他家那扇门被敲响了,于是他的母亲把门打开,将他从两个哥哥的旁边拉走。是的,他有两个哥哥。或许也是这两个哥哥,让他变得多余。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印象,而那些印象伴着浓烈的酒精味。他却记得他的母亲,那是一个身上总裹着旧袍子,遮住伤痕的老女人。在门外是几个男人,还有一辆他见过却没有机会靠近的漂亮汽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便给了他的母亲一个袋子。袋子里有碰撞的声音,他们大概很需要这些玩意。其中一个男人蹲下/身子,他捏着格老板的脸左右打量,然后说,还行,还行。他知道这是在衡量他的价值,那价值决定了袋子有多大。临走之前女人抓了一下他的胳膊,力量不大,却因为瘦而咯得他生疼。他大概多大年纪?不记得了,七八岁吧。反正他很轻易地就挤在后座的两个男人之间,随着那一辆车走远。他看着车窗外的雪花飘着,觉得自己走进了雪花球里。他看过孩子捧着的雪花球,他也曾经想过从集市上偷走一个。不过他不敢,他很胆小。车辆行驶了很久,再把他塞进了火车,火车再开了一天一夜,他又坐上了飞机。后来他想,那大概是他出生的小地方没有飞机场,所以他得换到大城市去,这样,他才能到繁华的瞭望街。但他没有到瞭望街,至少来到那个城市的前几年,都没有去过那地方。他被送进了一家类似福利院的机构,也就是在里面,他学会了读书写字,学会了和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