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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朝他看来。在寂静无声的会议室里,叶宿开口淡淡道:“海外市场开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万老您比我资历深您应该更明白这一点。但万老有一点说的对,市场开辟是势在必行的,在我们尚未对国外情况有深入了解之前,我建议还是先派人做点这方面的调查。”他说话声音不响,却有种叫人不由得安静下来认真听的魅力。傅星沉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睡饱早饭没吃就来公司听一群老东西叽里呱啦菜市场似的吵架,脾气早就到了一个临界值,叶宿这番话却奇迹般地安抚了他。——也许是因为和叶宿这样安静的人相处习惯之后,他看谁都不由自主地以叶宿为标准来评判了。傅星沉漫不经心地转笔,眼神毫不掩饰地落在他身上,“派谁去好呢?”会议室里众人一惊,什么时候傅星沉还会问别人意见建议了?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揣测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倒是一直忘了还有叶宿这个Omega。叶宿在傅星沉和其他人来回打量的眼神下面不改色道:“我推荐诸文何,他的简历很漂亮,入职两年没有较大过错。他的部门经理多次向我夸赞过他,而且他大学在海外留过学。”傅星沉:“诸文何的确是个人才,定他了。”一个市场开辟流程大致如此,最先肯定要派出小组对当地市场进行基础调查,而这个人选往往会是今后这个市场的领头人。因此刚刚叶宿话一出,众人心思都活络起来了,这就是绝佳的往分公司插人的好机会啊!傅氏总部在国内,分公司就是猴子称大王的情况,但他们没想到傅星沉会问叶宿的意见,直接把人给定下来。这个诸文何在公司里明明是个无名小卒,到底是怎么让这两位注意到他的?一时之间,在座的都心思各异。很快就有人出来反对了。叶宿不慌不忙地将视线移过去。“夫人既然说诸文何入职两年,他一个没有经验,初出茅庐的小子,仅凭几年留学生活就能撑起那么大一个企划吗?我们这一行讲究胆大心细,他能......”接下来的话叶宿听不到了。耳朵里血液在血管中波动鼓动的声音越来越响,心跳加速,眼前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喉咙发干,金属桌显得异常冰冷是因为皮肤在发烫,叶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意识开始晕眩。他发情了。这一章讲的是叶宿的发情期这段时间一直都不稳定,上回之后,为了以防万一,叶宿时不时就会用抑制剂。他今天出门前还特地用了一支!国内在信息素方面的研究一直落后,抑制剂原理是通过抑制腺体活性来达到抑制发情期的目的,因此进入发情期后再打抑制剂,效果微乎其微。一丝独属于Omega信息素的清甜气味渐渐在会议室蔓延开。这里不能久待。趁着发情期还没给身体造成实质影响,叶宿果断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因为在家打过抑制剂了,他这次出门就没带着。要解决发情期只能靠完全标记,暂时标记只能短时间内安抚,若是以前那个傅星沉叶宿还能寻求帮助,现在这个——叶宿反锁上洗手间门,用冷水洗了洗脸,试图给自己降温,但效果甚微。他盯着镜子里脸颊潮红的自己,努力忍受身上某处的异样感觉。与此同时,会议室内。“Omega就是Omega,上不了台面!到处发情和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这人话一处,先是小范围的安静,然后整个大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众人噤若寒蝉,不由得看向傅星沉。傅星沉不善的视线牢牢锁在那人身上,目光有些阴鸷:“没有Omega哪来的你,真觉得自己垃圾堆里捡来的了?”“人就定诸文何。”说罢,不顾对方僵硬的脸色,摔门离开。傅星沉不知道叶宿会去哪,但能去的地方只有几个,办公室或者卫生间。他对Omega的事情不太了解,却也知道他们发情如果不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会很危险。他先去了办公室,办公室空无一人。卫生间的门锁着,门缝中透出一点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里面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傅星沉不顾旁人奇异的眼光,哐哐敲门,“叶宿?叶宿!”傅星沉没见过发情的Omega,只知道他们发情时会异常煎熬脆弱。怎么煎熬?怎么脆弱?会难受得自残吗?还是会昏迷?虽然不和叶宿对付,但他也不想让他有个什么意外。傅星沉让人拿了钥匙开门,一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弄得有了反应。这完全是生理上的,存在于Alpha天性里的征服欲,想要标记自己的Omega,想把他彻底据为己有。但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发情的。傅星沉在门口清醒了会,才缓步进去找人。叶宿今天脱下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换上了和傅星沉同款的装扮,裁剪合身的白衬衫黑西裤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灰琉璃般的眼珠在鸦羽似的睫毛掩映下显得尤其剔透,干净又漂亮。比起初见的时候,叶宿现在胖了点,这么穿一点都不显得瘦骨嶙峋,反而纤秾合度,是恰好的程度。一个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人,如今却抱膝蹲在洗手间的最里边。他抬起头来时,傅星沉看见他原本每一颗都一丝不苟扣着的扣子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领口有些凌乱,露出颈部一片细腻泛红的皮肤。眼睛里是雾,嘴唇水润,下唇上还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只那么一眼,傅星沉就移开了视线,心跳频率不由得混乱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悔进来。叶宿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傅星沉,指甲深深嵌入掌心rou,努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哭音和想要被他拥抱的欲/望。傅星沉标记过他,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除了发情期本身的影响,他这个人就是引诱因素之一。叶宿:“出去!”傅星沉尽量做到非礼勿视,过去想把叶宿从地上拉起来。但一碰到他的手腕就惊了一下,好烫。傅总难怪大家都说发情期很煎熬,发低烧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烫得有40度了吧,那不是难受得要死了。“你先起来,”傅星沉说,“我带你去买抑制剂。”叶宿很想骂他,抑制剂只对还没发情的人有效,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屁用。而事实上他全身无力,理智被折磨得堪堪停在崩溃边缘,傅星沉把他拉起来,他只能软绵绵地倒进对方怀里。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叶宿鼻端萦绕着Alpha的信息素,他又来到了金色的海滩,明媚的阳光,水鸟的低鸣,还有脚底和粗糙沙砾的接触,一切都很真实。他忍不住想。傅星沉才十八岁,远不是那个自律得可怕的傅总,在Omega信息素浓度这么高的小隔间里待了这么久,现在他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