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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一样,浑身阴沉的气息都要冲破屋顶了。绑架了傅总的谁,看来这个叶兴是没有善终了。这时,一直站在一边保持沉默的叶宿突然开口:“把文件给我,我去送给他。”傅星沉正在想办法同时突击,听到这话立马反驳,“不行!你不能去!”叶宿并不理他,直接从程子安手里拿过那份文件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给叶兴。傅星沉几步跨过去拦住他去路,夺走他的手机,“你疯了?!拿着份我没签名的文件去找他有屁用!”叶宿的平静只是暂时维持出来的表象,就像精致的玻璃制物,一用力就全破碎了。“让他如愿以偿?想得美!”作者有话要说:叶兴:让我看看我要怎么死呢这一章讲的是用股权去救澜澜当然是一个办法,但是把傅氏拱手相让,白白便宜了叶兴,他怎么甘心?从一开始听到叶兴的条件时,他就没想着要答应。叶氏垂危,叶兴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黔驴技穷,才会出此下策,不顾一切后果地绑架澜澜,威胁他们交出股份。论傅星沉的财力和人力,想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他真的签了字,他也有无数办法能在这份文件公布于众生效之前,拦下叶兴。相反,如果这件事被人捅出去,他和叶氏才是真正的完蛋了,法律和舆论就能打垮叶氏。但他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即使是最危险、最难成功的办法,他也要尝试。或许叶兴心里十分清楚,他不可能挽救叶氏,也不可能斗得过傅星沉,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傅星沉和叶宿都明白,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叶兴一旦决定和他们撕破脸皮,就不知道会对澜澜做什么了。所以傅星沉才要拦着叶宿,孤注一掷的疯子只会想着同归于尽,澜澜已经在他手上了,不能再把叶宿搭进去。“既然他要我签名,就应该让我送。”叶宿皱着眉,语气坚决:“不行,Alpha会让他更戒备。该和他做出了断的人是我,让我去。”叶宿怎么也想不到叶兴藏身的地方竟然会在这里。他翻家里相册时,曾在相册里看到过他们在这里的合影。在叶原出生以前,在他分化出Omega性别以前,叶兴带他和叶母来过这座林中小屋。叶宿对这个地方没有清晰的记忆,但当他踏上这里的路时,的确有种熟悉的感觉。三四岁之前的记忆是非常模糊的,叶宿不记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在那天的合影里,叶兴应该是拍照片的人,叶母怀里抱着尚且年幼的他,对着镜头温柔地笑。那应该是他对叶兴最初的印象。几十年后,这里竟然一点没变。高大的水杉直耸入云,暗绿色的葱茏枝叶遮挡住头顶的灰云,在湿冷的土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夜色降临,视线所及之处都像被裹上一层朦胧的纱衣,绰绰约约。呼吸之间,温热的气团形成很快又消失。上山下山只有一条路,叶宿带着手机和文件袋走上上去。通过那些照片和似是而非的记忆,他仿佛能回想起那间房子里的陈设。耳麦那端连着傅星沉,很安静,只有呼吸的声音。他们不知道叶兴还有没有后手,因此不敢轻易和叶宿一起上山,只能等在山下等消息。但耳麦能传递声音,所以傅星沉那边一旦察觉到不对,就会立马派人上来。傅星沉的这个团队很专业,但叶宿不觉得他们的设备会派的上用场。叶兴慌了神,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什么都做不了。叶兴绑架澜澜是因为不甘心,想引诱他们过来。报复一个无辜无知的婴孩没有意思,叶兴的真正目标应该是他和傅星沉才对,毕竟他们才是毁了他几十年心血的罪魁祸首。这不是想不到的事情,只是乍然听到澜澜在他手上的消息,他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傅星沉不了解叶兴,但叶宿了解,所以他才不让他上来,因为要和叶兴做出了断的人是他。房子附近不见人影,大门敞开着,像是早就算好了他什么时候会来。叶兴就在二楼客厅很闲适地坐着,澜澜躺在江阿姨怀中,小孩儿受了惊吓,哭了这么久体力也没了,只能小声抽抽搭搭掉眼泪。江阿姨大概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豪门自相残杀的戏码。下午她正要哄澜澜午睡,一群黑衣人就突然闯了进来,有人蒙了她的眼嘴,也不顾大哭的澜澜,一路绑着她们带到了这。而那群带他们来这里的人,在得到面前这个男人首肯之后,很快就离开了。虽然这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但她却不敢做出逃跑的行为。叶兴动作粗暴,但把她们带过来之后,却也没有真正对她们做什么。最多只是阴森森地盯着澜澜看,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但谁知道这个人被惹怒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江阿姨很明智地选择了顺从对方。不认识叶兴,却猜得到这次绑架大概是因为叶宿,和他口中澜澜的另一个爸爸。这两个人看着就非富即贵,女儿被抢走了,想必也不会坐以待毙。但澜澜不能思考这么复杂的事,一到陌生环境,再加上身边大人害怕恐惧的情绪影响,小孩儿感到不安,就这么哭到现在。哭累了睡一会,醒了还继续哭。再这么脱水下去就要出问题了。叶兴:“你来了?”“你要的文件我带了,可以放她们走了。”叶兴站起来仰头哈哈笑了两声,“傅星沉就这么把傅氏拱手相让?我不信。”叶宿面无表情,眼神冷静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不是你要的吗?”叶兴原先悠闲的眼神瞬间癫狂起来,他逼近叶宿几步,“我想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你真是我的好儿子,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心血?!”叶兴已经疯了,扳着叶宿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皮肤里,“为什么帮着外人来欺负爸爸?!”他的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叶宿眸光闪烁了一下,悲哀地看着他说:“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女儿的爸爸。我才是你嘴里的那个外人。”“你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哈哈哈,好!”他们的争吵吓到了澜澜,小孩儿又哭起来。叶宿进来之后一直逼自己忽视她,转移叶兴的注意力。小孩儿哭声大起来,一下就惊醒叶兴。叶兴目眦尽裂地瞪着他,眼中浮现疯狂的神色,“我反悔了,股份有什么用,我要你们痛苦一辈子!”说着,他往澜澜走去。都走到这了,叶宿不会允许他再碰澜澜一下。他眼疾手快跨出去,大学时学过的综合格斗和一直没落下的健身发挥了作用,叶兴这几年沉迷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体,直接被叶宿压到了地上。叶宿什么话都没说,一个手刀劈在他后颈,叶兴就晕了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