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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赢憋住一口气,默念别当真别当真,用灵力将沈时冕背后伤口上残留的其他人的灵力和魔力都洗刷掉,取出上次给沈时冕修补伤口剩下的材料仔细地填补上去,接着开始犯愁。他很确定自己还是开不了口拒绝沈时冕的心意,说明鸳鸯线依旧在持续发挥作用,不管他们有多强烈的感情,玄赢都觉得问题出在鸳鸯线的身上。玄赢发愁的是,如何让沈时冕相信鸳鸯线确实有这个作用,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下去,谁顶得住?鸳鸯线架好了柴,沈时冕则在不断添火,玄赢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动摇。这才是他急着向沈时冕证实的根本原因——把那个让他动摇的源头扼杀掉。沈时冕感知到他弄完了,从芥子袋中拿了一件新的袍子披在身上,遮住了背后狰狞可怕的伤口,他的脸色愈发白的厉害,两次受伤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体温也低得可怕。玄赢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沈时冕不动声色,装作没发现他纠结的表情和眼神,闭目休憩了片刻。最后还是玄赢急性子忍不住,凑到沈时冕身边问他,“你控制神器吃力吗?”沈时冕白着唇,慢慢吐出两个字,“还好。”看在玄赢眼中,就是沈时冕在逞强,他顿时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沈时冕都是为了他才以身犯险,出人出力,还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玄赢赔不了他一个情真意切的道侣,不能再这么压榨一个失忆又受伤的人。他主动提议道,“要不然神器交由我来控制吧。”沈时冕却摇头,“师兄对术法阵法不熟悉,要学习cao控需要时间,转移也会有风险。”里面关的有个入圣强者,很容易产生变故。他说的倒没错,玄赢便苦恼地咬了咬唇,一时陷入了僵局。暂时没什么好办法,玄赢给贺长生传了信,让他带着秦山越过来汇合,既然司马擎苍和女魔修都抓到手,秦山越也救出来了,和田国就没了继续留下冒险的价值,司马擎苍的老巢一定还有其他罗禅的下属,早走为妙。山洞中安静下来,这个情形有些像阮南秘境里,玄赢用鸳鸯线救了沈时冕的那天,玄赢回忆起当时的选择,类似的场景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现在鸳鸯线正给他展示属于神器的威力。为了打破尴尬,玄赢随口挑了个话题,“白色小珠好像从司马擎苍那里吞了点什么,我查看一下。”沈时冕点了点头,就见玄赢从丹田中引出了吃得十分满足的白色小珠,让它出来还懒洋洋的不大乐意的样子。玄赢用灵力探入,片刻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沈时冕问道,“怎么了?”玄赢用灵力勾着一片亮晶晶的东西从白色小珠中分离出来,散发着熟悉的气息。沈时冕也沉默了一下,迟疑道,“剑魄碎片?”白色小珠竟然从司马擎苍的丹田中剥离了他身上的剑魄碎片,剑魄碎片一离开白色小珠,顿时仿佛要飞走,玄赢神情一凛,立刻调动明日剑诀的剑气包裹住它,再熟练地将碎片引入了自己丹田中。新的剑魄碎片与玄赢原本拥有的融合,又壮大了一分。等做完这一切,玄赢才惊喜地喃喃道,“没想到它的作用是这样。”竟然可以剥离宿主身上的剑魄碎片,白色小珠的价值就远远超乎了玄赢的想象。沈时冕:“阿赢不是说,剑魄碎片的转移只有双修与死亡两种方式?”玄赢也不太清楚,纳闷地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随后眼前一亮,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可以用白色小珠来搜集剑魄,困扰多年的难题似乎就此迎刃而解了。看出了玄赢在高兴什么,沈时冕失笑,阿赢真是太可爱了,他这样纯粹的心性,怎么做到经历了那么多邪恶的往事,还保留下来的?十岁的玄赢,明明亲眼看到了村庄的毁灭,见到了玄清子残忍的手段,但在不知道沈时冕身份的时候,还是笑的那么温暖灿烂,丝毫看不出阴霾。即使当时被情绪所控,过后也能调整好,绝不会被拖入只有仇恨的黑暗世界。而他不同,沈时冕的嘴角绷起,自嘲地想,我早就身在地狱了。此时山洞外有信号亮起,玄赢将白色小珠收回,仅这一项收获,就值得他冒险。当然他没忘记沈时冕的功劳,主动将沈时冕扶起来,避开他后背的伤,小声道,“谢谢你。”面对失忆的沈时冕,他终于收起了那些尖锐的刺,变得容易接近和触摸到柔软的内在。沈时冕轻轻“嗯”了声,近在耳边的气息拂过来,挠得玄赢耳朵痒痒的,“阿赢想好用什么交换我的剑魄碎片了吗?”既然有了办法,下一步玄赢肯定是付诸行动,玄赢顿时想把这家伙扔出去。别人的剑魄碎片威逼利诱都好说,唯独沈时冕,以对方现在的状态,他得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拿回剑魄?玄赢不由眼前发黑,刚刚的兴奋如泡沫一样破碎得极快。他忧心忡忡地与前来接他们的贺长生碰头,两人飞上了天空的核舟,果然看见了劫后余生的秦山越。核舟再次启动,朝着罗刹海方向而去。贺长生瞅着沈时冕苍白的脸,顿时明白这一趟比他想象的更惊险,不过当时他算过卦,结果是好的才没阻止。梁赋则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丹药让玄赢挑,沈时冕对梁赋的丹药有阴影,不是很想吃那些丹药。玄赢却很严肃地在翻找,不是最好的看都不看,最后举着一枚丹药自然地递到沈时冕唇边,沈时冕再不情愿也就着玄赢的手指将丹药含了下去,吞食丹药时,他冰凉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玄赢的手指,玄赢顿时烫了手一般缩回去。梁赋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进展未免太快了,才多久,师兄就会主动给沈师弟喂药了。他拼命给玄赢使眼色,“师兄,我有话要和你说。”玄赢不放心地瞧瞧沈时冕,见他好像没什么问题才随着梁赋心不在焉地走到舢板的另一边,“什么事?”虽然是和梁赋说话,玄赢的视线还是时不时地飘到了沈时冕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