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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说道:“活着就好。”当时亲眼看着孟云锡死去时,桑止心里是难受的,那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不讨厌他了,甚至还将他当成了朋友。现在看到孟云锡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不止是桑止,孟云锡心里也是开心的。原来除了宇文澈以外,还有别人在盼着他回来的。如今孟云锡已经破了原书里的炮灰“死劫”,所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就没办法再预知了。不过能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过去的那些苦、那些难就不算什么了。孟云锡看着桑止,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他能在后宫见到桑止,这后宫里的男性大多数都是阉人,那桑止该不会也是想到这里,孟云锡不免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桑止。他实在没想到桑止会为了宇文澈,甘愿自宫。桑止见他目光有些怪异,于是问道:“你这什么眼神?”“桑止,你是我见过最忠心的手下了,我真的是很敬佩你,即便你身残志坚,你在我心中也是最棒的!”孟云锡突然说出了这种话,桑止没懂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身残志坚,他……身残了吗?“你在说什么呢?我本来就一直忠心于陛下的。”孟云锡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我也能理解的,毕竞字文澈当了皇上,你也是为了能继续效忠于他的。”桑止:……”猛然间,桑止看到了进出的太监宫女,突然明白了过来。“喂!你在说什么呢!我没有身残!你不知道就别乱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孟云锡居然还把他当成了太监,他身上穿的衣服哪里像个太监了。“啊?你没有身残吗?”孟云锡反问道。“当然没有,我现在是御前侍卫!御前侍卫你懂吗?”这才刚见面多久啊,孟云锡成功把他气到了。看来不管是过去多久,孟云锡依旧是他的克星。孟云锡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这宫里除了太监外,还有一种人的,那就是侍“不好意思,我没想太多,我就是下意识的那样认为了……都是意外~”两个人聊了那么一会儿,随后孟云锡便去沐浴了。桑止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宇文澈不在时,他都要时刻保护着孟云锡的安危一年的意外不能再发生一次了。沐浴后的孟云锡感觉身体舒爽了许多,趁着宇文澈还没回来,孟云锡又继续拉着桑止问东问西。“你知道昭云郡主现在怎么样了吗?我听说那场婚礼并没有举行成功。”要是贺昭云真的没有成为宇文澈的妃,那后果又是什么样的呢?桑止点头回道:“嗯,其实郡主也挺可怜的,从你走后,陛下心里就只有皇位了,登上皇位后,他就宣布作废了自己跟昭云郡主的婚事,一心只想找到你的身体,那时他一直在怀疑是宇文修的旧部下为了报复他,所以才偷走了你的身体,后来宇文修的旧部下全被抓了起来,他们否认偷走了你,陛下一发怒就全部赐死了。”至今回想起来,桑止还有些心颤。这一年来,他是亲眼看着宇文澈变得越来越心狠的。本来桑止还担心再这么下去,陛下有可能会成为一名暴君,但现在知道孟云锡还活着后,他的担心反而有些多余了。“昭云郡主应该是喜欢宇文澈的,如果婚事被作废了,那昭云郡主现在……桑止叹了一口气,道:“听说郡主近日身体抱恙,找了太医去诊治,却丝毫不见效果。”孟云锡也叹了一口气,不过才短短一年而已,没想到发生的事还挺多的。“桑止,你跟了字文澈那么久,我想知道我离开的一年里,他有什么变化吗“变化?”桑止想了想说道,“有,陛下变得杀伐果断了许多,一旦心情不好就特别容易暴躁。”068男主他总怀疑我桑止第一次发觉宇文澈跟以前不一样时,是在宫里的御花园里。那时候御花园里有两名宫女私下里聊天,这本来也没什么的,可她们聊天的内容居然是关于宇文澈还是太子时的事。她们说宇文澈还是太子时喜好男色,当时还看上了一个琴师,只可惜那琴师最后没落得好下场。桑止跟着宇文澈路过御花园,听到那两名宫女不知好歹的提到琴师两个字时,就知道那两名宫女不会有好下场了。果不其然,宇文澈当场大发雷霆,还下令将她们处以了极刑,事后的三天里,宇文澈并没有解气还罚了宫中所有宫女两个月的体银。再后来,“琴师”这两个字便成了宫里的忌讳。如果说那一次只是个意外的话,那之后发生的那些事,难道也都是意外吗?桑止后来才想明白,以前那个温柔和善的殿下已经不在了,而现在的这个陛下更多的只会展现出他的狠厉。“总之,你现在要时刻注意着,我担心陛下会连你也……”桑止只是好心想提醒几句而已。“注意着什么?”宇文澈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孟云锡和桑止听到声音,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桑止不敢说话了,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孟云锡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宇文澈这时候翻脸。“你们俩怎么都不说话了?趁着我不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宇文澈带着笑走向了他们。见两人还不说话,宇文澈把目光投向了桑止。“桑止,你刚才说要注意……你想让云锡注意什么?”桑止听后,抬眼望着宇文澈,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时,孟云锡打岔了他。“他还能说什么呀,就是觉得我命太硬了,让我平时多注意点,别再遇到像宇文修那样的人了。”当初的事,谁都没有忘记,也不可能轻易忘记。孟云锡担心宇文澈还会继续问下去,于是就想让桑止先离开,毕竞宇文澈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桑止,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单独跟宇文……陛下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孟云锡喊习惯了宇文澈的名字,突然要改口还需要时间适应。桑止看了他一眼,还是下去了。孟云锡找了借口让桑止先离开,宇文澈也并没有为难。等桑止出去后,孟云锡用试探的眼神看着字文澈。明明这个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一副温良的样子,一点都没变。“今天早上你去上早朝了?”孟云锡问。“嗯,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没舍得叫醒你。”此时字文澈目光柔顺,他抓着孟云锡的手,一边揉捏着一边回道。孟云锡想起昨晚的事,脸色晕红了起来,他干咳了几声,忽然说道:“我觉得这宫里还不如以前在东宫方便,我起床后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了那么多宫女,我还以为是上门要债的呢!”宇文澈默笑了两声。“阿澈,你不是把我和纪恒一起接到宫里了吗?纪恒他人呢?”孟云锡想起自己是被宇文澈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