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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后背。“东西先放在这,我之后就尝。”“好~”“你……最近玩的还好吗?”路听琴咽下了要问学业的话。自从发现超纲教学后,他默默反省了一阵,打算给奶橘放个消除心理阴影的假,让她好好玩几天,忘了学习的痛苦之后再开始学。“有小鹿!”奶橘被路听琴摸的打了个滚,翻出肚皮,“小兔子长好快,厉师兄盯得好严,阿挪又不会咬……”路听琴拨着她翻了个面,继续顺后背的毛。奶橘还是软乎乎的,像块烤好的小面包,路听琴往日很喜欢逗她,今天却提不起心情。“阿挪,抱歉,我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没法专心陪你玩。先去找其他师兄,改天再找我吧。”“听琴又要忙啦?”阿挪迷迷糊糊地说道。她每次一被路听琴摸,就舒服得很想睡。“……算是吧。”路听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瞥向半开的木门。木门口,重霜手背在后面,小心地往里看着。见到路听琴正在摸奶橘,重霜晶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他眉头不自觉地蹙起,舔了舔嘴唇正要开口。路听琴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微微往外摆了摆。重霜看懂了。他对路听琴微微鞠躬,无声地藏到了屋外的树林里。路听琴心里别扭,莫名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他不想让重霜和奶橘对上,想单独跟重霜说话,只好把奶猫哄得开开心心的,让她跑了回去。“出来吧。”路听琴等到奶橘完全跑出了山,站在门口根本没有解释地解释道:“刚才……阿挪在的话,嗯……所以我让她回去了。”重霜从树林后跳出来,声音快活的要命,“师尊!”他笑容灿烂,看着阿挪离开的方向,止不住地笑,眼见着路听琴沉下脸,赶紧从背后拿出一朵透明的花。“这几天我在南海,没能侍候师尊,师尊见谅。”重霜将花递给路听琴,心脏又快速跳了起来,“这是我在龙宫里找到的一支奇花,深海的东西和陆地不一样,师尊……要不要亲亲看?”“亲?”重霜手背在后面,使劲掐着自己的手,保持声音的自然,“我问了龙族,他们说这花养着来酿酒,表面很干净,是甜的。”路听琴举起花。他闭起眼睛,形状优美的唇轻轻触碰到花瓣上。重霜在路听琴闭眼的刹那搓了把自己的脸。“是甜的吗,师尊?”“有点。”路听琴抿了抿唇。他其实挺好奇的,要不是重霜就在旁边看着,还想舔一舔。“我还找到了其他东西,师尊进去坐,我跟你说……”重霜陪着路听琴走进院子。他表面轻快,内里快要窒息,不断回忆着路听琴亲吻花瓣的模样。递给师尊之前,他的手摸过自己的唇,又碰过花瓣。现在师尊亲吻了花瓣,就等于……就等于……“重霜,你那问题还没好吗?怎么一会功夫又熟了。”“好了,师尊,我好了!”☆、第70章第7章空气中带着雨后的湿意,山里绽开大片大片的桃花和白玉兰。仙门大比召开的前夕,一辆宽阔的车从静心坛上浮空而起,掠过薄雾笼罩的群山,向西北缙安郡而去。这是一座镶金带玉的车,车厢整体为纯白色,帷幔用几层绸缎和白纱做成,车轴等部件上描绘有银丝暗纹,车辕前端挂着的玉铃随着轻风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四头洁白无暇、高矮均等的灵鹿拉着车,车厢内,路听琴绷紧了后背坐着,旁边是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的重霜。“师尊,还得走好一阵呢,靠会吧。”重霜劝道。“不要。”路听琴双手抱胸,坐得笔直。“这样,师尊往后稍微坐一点,我帮你身后放个抱枕?”“拿走。”“师尊……”重霜拖长了声音,一声师尊叫得百转千回,“有什么需要的告诉弟子,别生闷气,我马上去做。”“与你无关。”路听琴瞥了一眼重霜,看到重霜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马上移开了目光。“我就是……不想坐车。”路听琴闷声道:“我身体都好透了,可以用轻功了。”玄清门分了几批,各自用擅长的方式奔赴缙安郡。嵇鹤是法修,御剑先行。叶忘归是剑修,用轻功提前好几天赶过去,中途顺带拐个弯接几个弟子。玄清道人和陶晚莺神出鬼没,用符文或其他方式从大陆的某个角落过去。厉三带着阿挪骑狼。“连三师兄和阿挪都不坐车,只有我在坐。”路听琴后背绷得更紧了,他不满地看着铺满绒毯、柔软被褥的车厢内部,想靠坐又觉得有失威严。“师尊闷的话出去飞一阵,车就跟在旁边,可以随时回来坐。”重霜放下心,笑道,“虽说师尊恢复得不错,这不是以防万一。缙安郡很远,万一出点什么事,师伯们和弟子得担心死。”“……这是最后一次,回来时就不要了。”路听琴道。“是,是。这次先坐着,回来怎么回会问下厉师伯的意见,”重霜从包袱里翻出一个抱枕,塞到路听琴手边,“师尊,别想这些了,看看这个?”路听琴转移了注意力,拎起抱枕,“叶师兄什么时候又做了新的……嗯?”抱枕是黑色布料,和之前的兔球抱枕差不多大小,填充了满满当当的内芯,显得饱满又软和。它的前端缝了两个金色的小珠子,外接两片像羊一样的黑耳朵,背后缝了一对翅膀,后端接出一条尾巴。这是带羽翼的小黑龙重霜的模样。“你让叶师伯做了这个?不对……”路听琴想到重霜对西方龙形态的抗拒。重霜不会对他以外的人主动露出带翅膀的样子。路听琴将抱枕翻了个面,看到四只脚爪和接缝处略显粗糙的针脚,有些好笑,“重霜,这不会是你自己缝的吧。”重霜脸红了,“师尊喜欢吗?”路听琴双手按在抱枕两边,将小胖龙抱枕捏扁揉圆,“你初学,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怎么想起做这个了?”“这不是叶首座老在做兔子,他事务繁忙,有时候不能做新的,我、我帮他分担一点。”“以讹传讹,到底谁说的我喜欢抱枕……”路听琴把抱枕放在膝盖上,“不用做新的了,现在的已经够用了。”最早叶忘归做抱枕,是记挂着早些时候的误会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拿哄小孩的手段讨路听琴欢心。眼看着路听琴将密室布置得越发柔软舒服,叶忘归的抱枕也做得更欢,不仅变换了兔子的花色,偶尔还做黑猫抱枕,给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