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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和自责让阿福陷入了沉默。布鲁斯已经预料到了后续的一切:“这一定会影响我的巡夜。”阿福一怔,愧疚和自责通通消失,甚至有些期待地说:“那这倒是件好事,正好您也可以趁机休息一晚。再说昨天的枪伤还没痊愈,不如今晚的巡夜取消?”布鲁斯摇了摇头:“哥谭需要我,我还不能休息。”阿福不赞同地问:“那您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布鲁斯抿了抿唇,说:“当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的时候。”“……噢。”老管家不满的说,“那您可有的等了。”阿福单方面结束了这个令他讨厌的话题,强行把重点转回哥谭晨报上:“所以您的主意呢,私生子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布鲁斯也坐了下来,他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摩挲着桌面,一只手放在大腿上,食指有节奏的在上面敲击,眼神开始放空。这是他思考时管用的动作,阿福体贴地不再说话,以免打断他的思路。过了几十秒,也或者几分钟?布鲁斯突然站了起来,来回快速地踱步,他走到阿福面前,猛地停了下来,定定地俯视着他的老管家。“是的,我有了一个主意。”布鲁斯慎重地说。阿福微微抬头,仰视着他的少爷:“我在听。”布鲁斯说:“承认他。”“什么?”阿福是真的惊到了,“承认您有个私生子?”布鲁斯说:“不,承认我有个儿子。”阿福不明白:“但这有什么区别?”布鲁斯说:“可以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所谓的母亲,我只需要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乖乖巧巧地站在那里,叫我父亲。这完全就能堵住记者们的嘴。哦对了,他还得和速写图里画的,有至少四五分相似。”他说着看向报纸,重点是报纸里根据营业员口述画出来的人物速写……不得不说,真的有点眼熟。“您的错觉,少爷,您没见过这样的男孩。”阿福快速地否定道。布鲁斯一愣:“我刚才说出来了。”阿福明白布鲁斯的眼熟,很有可能源自于阿尔法本身就是自己小时候的模样。所以他用斩钉截铁的语气,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是的,您说觉得眼熟,但那是不存在的。”“好吧。”布鲁斯不太在意的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有个儿子。”阿福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崩溃:“可我上哪去给您找个儿子?”是啊,去哪找呢?阿福凝视着布鲁斯,布鲁斯也凝视着阿福,他们足足对视了十几秒。然后心照不宣地统一了答案。阿福叹气:“等看完午间新闻,去趟福利院吧。”布鲁斯弯了弯眼睛:“我们想到一起去了,阿福。”……中午十二点半,午间新闻如期播放。就如同他们预测的最坏结果那样,哥谭的记者们被点燃了。预约采访的电话打爆了阿福的手机,他们必须去趟福利院,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男孩。福利院一行定在了下午四点整。刚过三点钟,阿福就借着准备下午茶的功夫,控制着还躲在第五大道厕所里的“阿尔法”变回蝙蝠,飞回了庄园。他接着回了趟卧室,完成了散去复制体,由蝠形主体变回管家的模样,最后再回到厨房,若无其事地将下午茶端给布鲁斯的全过程。至此,他终于可以用本体面对布鲁斯,也终于有了些安全感。布鲁斯正在装备室研究他的小道具。阿福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他才刚刚拆了自己的蝙蝠腰带,打算装个水下推进装置进去。“您好像很少需要下水?”阿福将红茶和甜甜圈放在他手边,“怎么想起做水下推进器?”布鲁斯头也没抬地说:“至少布鲁斯在私人游轮上开party的时候,蝙蝠侠有了这个,巡夜结束后潜回游轮会轻松很多。”阿福赞同地点了点头,暗示道:“有道理。不过现在是您的下午茶时间。”布鲁斯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老管家无奈地说:“我腾不出手来,阿福。”他的两只手都沾满了铁锈和黑漆,桌子上摆放着安装了一半的蝙蝠腰带,的确没办法暂停。可下午茶时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阿福做都做了,不吃又的确过意不去。布鲁斯想了想:“不然,你喂我?”阿福沉默了很久,才说:“您已经23年没有被喂过饭了,少爷。”布鲁斯反驳得有理有据:“去年我两只手中弹,不得不修养的那两周,不也是你喂的吗?”阿福抗拒地说:“那不一样!”可惜布鲁斯并不这样认为:“没什么不一样的,阿福,我现在需要你。”看着少爷闪着星光的蓝眼睛,阿福败下阵来。这没什么,面对他的少爷,他总会败下阵来。认命的叹了口气,阿福捏起一个甜甜圈,凑到了布鲁斯嘴边。布鲁斯满足地张开嘴,咬了一大口。“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阿福。”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喟叹道。“当然,我的小少爷。”阿福故意在“小”上加重了读音,来嘲讽布鲁斯突如其来的小小“撒娇”。其实他们都知道,哪怕工作做到了一半,停下的确会有各种不方便,但布鲁斯除了被投喂,当然还有别的方式来享用他的下午茶。只是阿福在这,布鲁斯唯一信赖、甚至是依赖的管家在这,他又为什么不能耍一次赖,用最方便的方式,要他喂自己呢?那可不是什么别人,那是他的阿福!布鲁斯理直气壮地要求着他最后的亲人,阿福当然也无条件地满足着他亲手带大的孩子。两人一时竟十分和谐。吃过下午茶,布鲁斯又把手头的工作收尾做完,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三点半。洗净了双手,换了身孔雀蓝的sao包西装,布鲁斯带着他的老管家,径直走向了一辆更加sao包的亮紫色兰博基尼。车门向上划开,布鲁斯坐了进去,阿福却等在车外,迟迟不肯上来。滑下车窗,布鲁斯手肘搭在车窗边沿,探出了头:“上车,还等什么?”阿福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是去做什么的?”布鲁斯不明白阿福为什么明知故问:“当然是去收养一个男孩。”阿福紧接着发出了灵魂拷问:“那回程的时候,男孩要坐在哪?”他自问自答:“鉴于您的跑车只能坐下两个人,我想他大概只能坐在……我的腿上?”布鲁斯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他不发一言地走下车,步履沉重地走向另一辆四人座的蓝色跑车,闷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