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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取你的流连用燃烧证明你的美再见爱人,我的心已疲惫只想逃脱伤痛的轮回希望在我最后的目光里你的眼睛仍是那样纯粹再见爱人,我曾这样无畏渴望并不存在的完美渴望我的爱,不会被你轻易销毁声音清冽且又搀着沧桑,甚至还有一股莫名的甜蜜。景弦转过身,梦想兄坐在地上,手脚并用都在打着拍子,边唱,边仰头看着他笑,声音越发高亮。聚散离合,爱总有新的体会只能学会渐渐无所谓知道我的疯狂对爱的梦想也会在岁月中消退再见爱人,我的心已疲惫只想逃脱伤痛的轮回希望在我最后的目光里你的眼睛仍是那样纯粹再见爱人,我曾这样无畏渴望并不存在的完美渴望我的爱,不会被你轻易销毁景弦站在几步外,静静看他唱,他却似唱得起了劲,双手撑着地面站起来,走到景弦面前,对他唱——故事的结尾会不会有意外的峰回不愿辨清流言的真伪我像孩子一样坚守着沙做的堡垒抗拒着海浪的摧毁唱到此处,梦想兄走过他,走到水边,转身看他,背对天空的月亮,背对水面的月亮,背对暮夏的天地,再对他轻声唱——整个夏天,徘徊在你的窗前等你在微风中出现唱完了。声音久久不散,景弦以为是回声。梦想兄灿烂笑开,极傻地展开双臂,高声道:“纪念我死去的爱情,纪念与你的初次相遇,纪念我们定格的完美夏天!!!”景弦这才明白,那不是回声,那是因为声音唱进了他心里。景弦默不作声地静静看他,就在梦想兄疑惑不解时。景弦开口,远远地,用刚好能够听到的声音问:“睡过吗?和男人。”第3章不许动!“啥?!!!”梦想兄惊叫。景弦转身就走,那就当没听到吧。“哎,等等——啊!!”景弦走得毫不留恋,却忽听水声,他才回头看去,梦想兄掉水里了!!!出于本能,景弦立即大步跑回去,梦想兄半个身子跌在水里,几番挣扎,景弦浑然忘了他们本就是来跳河自杀的,着急伸手给他:“快拉着我!快上来!”却又不知为何,梦想兄不愿拉他的手,不仅不拉,还又往更深处游了游。景弦眼见他越游越远,原来是会游泳的啊!救什么救?他还不愿意被救呢!再说了,他们本就是来跳河的。景弦心中有些不高兴,立即转身走了。走了十来步,“等等!!!”,后头又响起催命一般的声音。景弦毫不搭理。“兄弟,等等啊!”后头吼得更大声。晚了!“兄弟我听到了!!!”梦想兄歇斯底里地喊。景弦的脚步一顿,四周霎时变得更为安静,过久的安静后,响起梦想兄略小的声音:“呃,我听到了…………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景弦暗自冷笑,不好意思什么!他都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了!景弦再抬脚,“等等!等等啊兄弟!没睡过!没睡过!我刚被掰弯就被甩了,还没来得及呢!我没来得及睡呢!”景弦回头,梦想兄半个身子依然在水里,双手扒着岸边,睁着双大眼睛,状似无辜地盯着他瞧。呵,若不是要死了,这张脸又还不错,谁稀罕。他现在也不稀罕了,时效已过。景弦头也不回地走了,梦想兄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淋淋地追了上去,跟在后头念叨:“我刚刚是太紧张了,真的真的真的!”“不稀罕。”“我稀罕啊我稀罕,我头一回见到兄弟你这样帅的!走出这个林子,再走五分钟,有个旅馆!我住过!我住过好几次!那旅馆不错的,真的!早上起床还能听到鸟叫呢!”景弦走得飞快。“帅哥你考虑下,你瞧咱们这对苦命的可怜人,睡也没睡过,回头就要死了。那既然都要死了,咱们睡上一回,一同去死,到了下面也互相有个照应不是?我到了下面,给你唱歌听啊!”景弦置之不理。“同是天涯自杀人,不如睡一场啊!兄弟!”景弦被这句话惊得差点没笑出声来,脚步不知不觉就缓下来了。梦想兄抓紧蹿到景弦面前,伸手拦住他:“三思啊!”景弦抬了抬下巴:“你在求我?”“是啊兄弟!给我个机会!”景弦不作声,梦想兄紧张地盯着他,漂亮的双眼巴巴地眨着,身上的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落。梦想兄紧张到甚至开始数起了水滴低落的声音,直到景弦开口,他支起耳朵,听到景弦问:“旅馆在哪儿?”梦想兄喜笑颜开,指着一个方向:“那里那里!”他们俩沿着乡间小道往那个方向走去。虽说此处是乡下,有蟹塘在,每年都有无数人特地过来买螃蟹,周边倒也不至于人烟稀少,连着有三四家旅馆。只是此时不是吃螃蟹的季节,旅馆看起来都有些冷清,灯箱孤独地亮着光。梦想兄带着景弦到最里头那间,伸手去推门时,他还殷勤介绍:“这边几家我都住过,这家虽然是最小的,却是最干净整洁的。”景弦无所谓,反正都要死了。两人进去,前台小姑娘正抱着手机看综艺,声音开得很大,她笑得前俯后仰的,倒也显得挺热闹的。有客人进来,她不是很热情,头都没抬,直接懒洋洋道:“大床房两百,双床一百八,五楼带阳台,加五十。”梦想兄回头看了景弦一眼,本想问他对于房间有没有要求,例如是要靠近楼梯的,还是要走廊尽头的之类。却见景弦一脸漠然,矜持地站着,仿佛游离在这片狭窄的热闹之外。景弦自己游离在外,那份漠然却砸到了他的心里,梦想兄心中起了许多难以言喻的涟漪,不免看景弦看得有些久。景弦这才察觉到他的眼神,回眼,不解看他。梦想兄突然便变得特别高兴,他笑嘻嘻:“没什么没什么!”景弦心道,这人也就是脸长得好看些,智商不太高,也就是这个要死的时候,否则谁要跟他睡。梦想兄上前,手指敲敲桌子:“给我来间最好最贵的!”前台小姑娘翻他一个白眼:“没有最贵的!统一价——”,白眼翻到一半,她看仔细梦想兄的脸,迅速变脸,甚至站起身,热情地问,“先生!有啊!您要靠近楼梯的,还是靠近窗户的?您要——”她的眼睛再一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