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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事分完奶茶,与另一个女同事坐在一起喝奶茶等下班,两人轻松聊天。景弦没有喝奶茶,而是依然看着窗外,等他听清楚女同事们的话,正说到“是啊,还在门口,连把伞都没有。”“到底是等谁呀?哪个小姑娘的心这么狠?”“那么帅都舍得让他天天等,不要,给我呀!”两位女同事边说边笑,还有些心疼,甚至都想下去给他送伞。景弦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下班的时间很快就到,同事们纷纷走了,景弦拖到六点多,拖到保安过来关灯,他不得不拎上包与那杯还没喝的奶茶回家。再不愿面对,他还是看到了依然站在单位门口的艾青映。这样冷的天,他就穿件拼色的衬衫,此时早已被淋透,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毫无形象可言,即便如此,他依然是眼前世界中最为耀眼的存在。看向他的人依然那么多,包括他们门卫的叔叔。景弦的车停在门口,雨刷一遍遍地摇晃,车前窗上雨水的痕迹忽多忽少,他与艾青映之间的世界也是忽而明晰,忽然朦胧,艾青映那满脸的倔强却是始终坚决而又确定。非要逼他是吧。他就不下车。景弦收回视线,直接开车走了。景弦的车子已经开走,甚至已经开离这条街,将要拐弯时,前头突然有个女高中生奔跑着横跨马路,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看到了,却还是往前开,快要碰到那个女孩,他才忽然回神,着急地踩了刹车。车子离女孩也就只有一两厘米。女孩没有被撞到,却是吓得坐倒在地上。景弦赶紧解了安全带,下车走到车前,伸手去扶她,抱歉道:“不好意思,是我开车太快了。”女孩吓得脸都有点白了,就着景弦的搀扶起身,也很抱歉地说:“没关系的哥哥,是我乱过马路,对不起,对不起。”景弦看她没有带伞,从后备箱里拿了把伞递给她,女孩又道了好几声谢,才离去。景弦坐回车里,双手摆在方向盘上,却是再没了劲去开车。幸好此时下雨,来往之人并不多,也没有交警,否则他定要被骂,也要被罚。看到那个女孩淋雨淋成那样,他才明白过来,之所以差点撞了人,是因为他脑中一直在想单位门口那个,淋得比那女孩还要可怜的人。景弦面色沉沉,看着车前依然在奋力工作的雨刷。最终他只能叹气出声。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那人的?景弦将车停到路边的停车位,再去打开后备箱,拿出他自己常用的长柄伞,撑伞往回走。单位门口,艾青映却还是走前的姿势,景弦是真的服了,这到底是有多倔!!他如果不来,难不成还要在雨里站一夜?雨声太大,景弦走到他背后,他甚至完全不知。景弦无奈而又无力,问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艾青映的身子微顿,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景弦再问:“说啊,到底要怎么样。世上除你之外,只剩我这么一个人了?不工作,不学习,天天就在这儿等着?说好的充实自己,开始新的生活呢?”景弦的声音是有些疲惫的,他没有那个资本陪眼前的人玩更多的游戏了。一切到此为止不好吗。然而,对面的人却是满脸委屈,景弦甚至以为他快要哭了。景弦问了一串的话,他终于开口,声音被雨水浸透,湿湿的,沉沉的,说出来的话也的确全是委屈,他说:“我就想要你抱抱我。”作者有话要说: 鸭鸭:T^T第26章我的委屈景弦那总是充满防备的心,毫不意外地被他这句话中的委屈给罩得严严实实。景弦的眼角不由往下垂,不忍看他,面色也跟着他的委屈变得难过起来。艾青映看在眼里就更委屈了,伸手就朝景弦扑来,冰凉雨水打到景弦的面上,景弦回过神,想起这是单位门口,吓得回头就跑,艾青映追上他。到底在单位门口十米远的地方,景弦停下脚步,被艾青映自他身后抱入怀中。伞够大,景弦往下移了移,完美地遮住他们俩的脸。艾青映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使劲儿地蹭,伤心道:“你怎么就那么心狠!”他尽湿的头发蹭得景弦的脖颈里也全是水,景弦竟不讨厌,也问他:“你怎么就那么倔?”“我不管,我不管,你抱抱我。”“我不抱。”“不抱我还天天来!!”“…………”景弦深呼吸,扭头见他的委屈样子,心里也的确早已不知不觉被雨水浸湿,软透了,他的一只手撑伞,转过身,与艾青映面对面,却还是迅速被搂到怀里,他的另一只手到底是环到艾青映的背后轻轻拍了拍,声音放软,“你别是要哭了?不丢人吗?”“你哭的时候,我也没说你丢人。”“…………”“我就要哭我就要哭!要想我不哭,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那你哭吧。”“你的心太狠了!”艾青映在他怀里,抬眼看他。偏这人比他高半头,埋他怀里本就有些怪异,这会儿看起来,真是又凄惨,又好笑。艾青映磨蹭了会儿,自己直起身子,从景弦手中抢过伞,由他来撑着,并问景弦:“你为什么还是回来了?”“总算恢复正常了?”“你为什么还是回来了?”他再问。景弦想到那个差点撞上的淋着雨的女孩,故意说:“因为我怕你哭,丢人。”“你再不来,我真要哭了!丢人就丢人!”景弦看看淋透的他,叹气道:“走吧,先去我车上,有什么事,我们今天彻底说清楚。”对方非要等到他,要的无非是一个答案,那就趁机说清楚。“好。”艾青映说着,还要去拉景弦的手,景弦不客气地甩开。艾青映不开心地撇撇嘴,也不敢再去拉景弦的手。坐进车里,景弦将一盒面纸递给他:“擦擦。”“我要你给我擦。”“那冻着吧。”景弦作势要收回面纸,艾青映又委屈巴巴地抱住面纸盒,景弦打开车里的暖气,拿了车里的毛毯给他,“裹着。”“我要你裹。”艾青映继续委屈。景弦瞪他,他不甘示弱,再这样下去非得感冒。景弦无奈地只好把毯子给他裹上,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再把那杯还没喝的奶茶也递给他:“热的,喝点。”艾青映委屈坏了,等了这么多天,到底是等到对方的转身,如何不委屈?他裹着毯子说道:“你给我把吸管戳进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