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书迷正在阅读:被大佬盯上了怎么破、影帝今天也在努力备考公务员、飞鸟与游鱼、带球跑的天残Omega(娱乐圈)、身患绝症,要室友亲亲才能好、【综漫All越】无限可能、神秘同桌的睡眠剂、钓鱼执法、西装革履、过期糖
个姿势开口:“你不是问我要剧本吗,就这个,已经给你了。”项知言就在我背后沉默着不说话,这沉默都快把我逼毛,他才开口说话,语气带有一丝迟疑的凝重。“孟植,这是你真心想写的故事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他这句话一下就把我问懵,我不用看,都知道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刚才那些觉得幸福之类的的积极感觉全部一扫而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脑子宕机了几秒钟之后才逐渐恢复运转。从字面上理解他是觉得我这个故事写的假吗?假在哪里?是觉得我这个故事是虚构的?还是觉得我那些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哭号是虚构的?我都已经把心都剖开给他看了,他为什么要问我这样一句话。我顿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这羞辱的感觉前所未有,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他人敞开心理防线到这一地步。我把过往都打开,把一份血淋淋的真实捧给他看,换回了这样一句话。他可以质疑我的能力,我的行文,我的技巧,但是他不能质疑我的真心。现在这样,他刚才哭的那些眼泪全部都是做戏吗?我挣扎起来,人一旦发了疯的想去做某件事,事实证明还是挡不住的。就比如现在,项知言就没有制住我。我坐起来,在黑暗里顺了两口气,在床头摸到我的眼镜和手机,下床穿鞋就往屋外走。项知言眼疾手快地把我拉住,喊我:“你要干嘛。”“我回家了。”我冷漠地说,“我觉得和项先生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剧本您留着,明天我就卖给卢丹平,到时候您要演您找他去,别来找我了。”项知言听出我声音不对,语气也沉下来:“你发什么疯?你知道这个剧本给卢丹平他会…”“他会用。”我目光炯炯地瞪回去,毫不让步地和他对峙,“谁不好奇孟义晶是怎么死的?孟家家族秘史,香艳往事,几代人不清不楚,巨额亏空,涉黄涉毒,娱乐狗仔为什么那么吃香?人就是喜欢窥探隐私,现在我把这么大一份丑闻拱手送给他,附赠一份跌宕起伏的演绎剧情。他难道还会不用吗?”项知言不知道为什么火气也上来了,拉着我就骂:“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鬼!孟植你但凡还有点骨气你说的出来自己的写的剧情是附赠的这种混账话吗?”我真的是浑身直哆嗦,项知言的确是厉害,句句话往我的伤口上戳,他日若成影帝,我也算是见识过一场这人变脸如变人的本事。当即真的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盯着他吼:“你给我放手!”“不放!”他态度坚定的很,看上去竟然比我还生气:“你在这怎么闹都行,到外面必须冷静下来,你难道真的还想要现在就把这剧本给卢丹平?让他跟着你那帮乌眼鸡似儿的亲戚唱大戏?!”“那又怎么样?!”我气得发疯,开始口不择言:“他管了耀华这么多年,未必就不知道和孟家的牵扯,说不定就等着我给他递刀好把那些人一锅端了呢?!”“就算他等着你给他递刀,你犯得着把自己一起赔上吗?”项知言语速变快,激动的脸都红了,“你自己也清楚这个剧本曝光之后等着你的是什么,孟家鱼死网破不会放过你的!退一万步讲,如果这确实就是你想写的故事,就是你想留给世人看的东西那也就算了,可是你真的想写这样的故事吗孟植?!”我真的觉得项知言是个疯子,我和他不过萍水相逢,我瞎了眼了以为能和他做朋友,展露真心也不过几个小时,他凭什么就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于是我毫不客气地讥讽回去:“项先生未免也太自信了一点吧?您算是我的谁?大家也就是一起看了部电影随便聊了聊的关系。您就以为自己很懂我吗?你懂什么?!!”项知言终于被我气笑了,“我懂什么?行,我就让你知道我懂什么。”他掐着我的手腕,死死的把我拖到他那间练功房里,把灯打开,我一瞬间适应不了光线变换地眯了眯眼。等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以后,就已经被带到一个巨大的书架前面。我一手握着项知言掐着的腕子,根本闹不清楚项知言这个神经病到底在搞什么鬼。项知言在我的一片迷茫和愤怒里,指着书架一长排明显是打印店订装的书册,用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拉出去揍死的语气开口:“你自己看。”我莫名其妙,但是又在气头上,不肯平白弱了一头,索性就听他的拿了一本下来,然后一看到封面那几个手写字,就当场像是逐渐风化的石像一样僵在了当场。那是若干若干年前我写的一个同人,我不会认错,因为不光标题一样,连落款也清清楚楚写了我当时用的笔名。项知言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现在知道我到底懂什么了吗?”榉木无青于2020-05-0319:14发布第17章章节21:7个月前标题:21概要:我们一言为定我有点怕项知言,我说真的。我现在怂得跟个鹌鹑一样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面前排开的都是我那些年写过的黑历史的打印稿。我真的脸都要红透了,恨不得从项知言家里的窗户跳出去。当年在网上写这些的时候,我真是万万没想到有天能在现实世界里碰上读者。谢崤不算,这方面我们俩半斤八两,差不多丢人的事都做过,彼此攻击起来都有一堆素材可以恶心对方,我至今都保留着他当年qq空间的截图,就等什么时候我俩吵起来都不要老脸的时候好一击毙命。但是这和有个读者在你面前一本本把你写过的黑历史亮出来是截然不同的,这感觉简直和裸奔没什么两样。而且每当我想开口和项知言说够了别摆了的时候,他都会扭过头一脸谴责地看着我,说:“我不把这些年收藏的孟老师的作品都摆出来给孟老师看看,孟老师怎么知道我懂不懂孟老师呢。”………做作!他这一段话下来我都要不认识孟老师三个字了!我真的是切身体会到什么是羞恼了,特别迫切的想找个什么东西把项知言的嘴给堵上或者把自己给敲晕,换做平时我说不定真就这么做了。但是你知道吧,这个世界上天然有一些不成文的生物链,比如导演和演员,编辑和作者,还有坑里待了几年的读者和那个倒霉催的跑路了的写手。所以我很不幸的,在这个语境里,被项知言拿捏住了。我就想不通了,今天一天过的怎么就那么像做梦呢,经历的事噼里啪啦的跟打翻了橱柜似的,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对项知言还有一点局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