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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铁定都红了,现在他整个人都跨在我身上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半真半假地苦恼:“这都多少回了,你到底有谱没谱。”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分裂了,基本可以看作是高尚情cao和低级趣味之间来回博弈。整个人非常矛盾,还有些跃跃欲试的作死。于是我脑子又短路了,竟然开口问他:“你觉得呢?”项知言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我觉得?我觉得吧……你就是装傻来占我便宜。”我在他下面躺着都要傻了,这这这,装傻不也是需要他配合嘛,这怎么一下子突然就不配合了?我这辈子也是头次占人这种便宜,当即就还有一点不知名的委屈和负罪感。其实但凡我脑子正常一点,都能立刻反应过来项知言那就是闹着我玩,但是那个时刻我整个人都傻的要死,智商直逼小学3年级的时候,居然以为他是真生气,委委屈屈地开口:“……不可以吗?”然后项知言他妈就愣住了,他愣了还没一会儿,就突然骂了句脏话,狠狠地说了句“可以。”亲了下来。怎么形容呢,我觉得我当时都快被亲得断气了。章节64:5个月前/5个月前标题:64概要:你可以有自己的答案我们俩就在床上胡闹,什么都忘了。也真的是绝,没什么缠绵绮丽,就是俩男的跟小学生一样互相亲来亲去,仿佛少亲了对方一口就吃了多大的亏。这场胡闹还是小飞打断的。我们还在胡闹,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开了的声音。小飞拿着几个塑料袋进来,一边喊我们的名字。我和项知言迅速对视。项知言:装吗?我:装。电光火石之间我就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裹好,滚到墙边佯装睡觉。项知言则翻身下地,穿鞋去院子里接小飞。我闭着眼睛听院子里的响动,项知言好像在和小飞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下地,踩着拖鞋往院子里走。院子里已经黑下来,两个裸着,只接了电线的电灯缠在梁上,发出伶仃的光。小飞已经走了,院子里只留下项知言和两塑料袋的饭菜。项知言把塑料袋搁在椅子上,走到角落把之前我用来做文案工作的桌子搬过来,勉强当作餐桌。我屁颠颠地跑过去把塑料袋里的饭菜拿出来摆。一人一双筷子一盒米饭,围着这方方的桌子坐下来。我吃了两口,这饭菜没怎么凉,想是小飞赶着送回来的。吃下去暖暖的,感觉整个人都熨帖了,幸福值噌噌地往上涨。斜眼看正在捻菜的项知言,更觉得人间极乐大概也就是这样。和喜欢的人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吃一顿饭。项知言夹了一筷子给我,我往碗里一看,蚝油牛rou,瞬间心花怒放。“怎么办啊,项知言。”我说,“我可太喜欢你了。”项知言笑了,嘴角翘得拉不下来,说:“又没人拦着你,特意说酸不酸。”这怎么能是酸呢,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我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喜欢的人,恨不能把喜欢他刻进骨血里带到下辈子去。如今就是口头上说几句,就嫌我酸了?于是我开口批评他:“我总是要喜欢你的,你不能一直说我酸啊。”项知言被我噎了一下,没吭声。我借着一点暖光好像是看到他脸红了。心情一下子被带得害臊起来,便也不说话。安静吃饭,倒真的是食不言。第二天,照例是早起。我觉得我这场恋爱的开头非常顺利,因为它让我打到了早起这么个我自由散漫以来就不敢想的成就。卢青和要是知道我能起这么早,一定是要惊悚的带我去庙里驱邪的。我一边漫无边际地想,一边慢吞吞地洗漱。项知言手脚倒是麻利,他起的比我还要早一点。正拿着剧本在院子里看。我弄好过去看了一眼,今天主要是路母和张倩的对手戏。成唯确实把拍摄时间放长了,这进度放之前也就够半天拍的。我看到这个,想起来该愁的事。问项知言:“你今天状态能行吗?”项知言看着剧本,老神在在地回我:“怎么不行?”我想了想,说:“太高兴了以至于根本入不了戏?”项知言笑了一声,伸手过来捏我鼻子,“主戏不是我,不打紧。我还不至于这方面给人拖后腿。之前尝试模仿于清波那种方法,不也过了吗,别太担心。”我拉了个板凳坐过来,想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讲。成唯老说项知言没有情绪。这句话本身能反应很多问题,不是项知言的问题,而是成唯自己的问题。如果他想好了路涛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会这么模棱两可地说情绪。诚然项知言入戏这方面是有问题,但是如果指导给到位了,就算项知言85分的水平,也不能一直耽搁在这。话说到这,我们俩就开始讲剧本,这场戏的环境就是两间屋,拍张倩和路母初期的一些摩擦。项知言虽说就是个主要的背景板,但是他也是有态度的。“………他虽然没有台词,大概只有几个镜头,但是路涛夹在他母亲和张倩中间,他是有态度的。”我说项知言点点头:“他藏着事,不敢说自己是同,但是也不敢让张倩知道家里父辈们的腌臜。”“所以他是沉默的,谨慎的。”我尝试从这个角度切入:“你之前那种惶恐和寄望于他人的懦弱是一种思路。但是既然是创作,你当然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的想法?”项知言苦笑,“成唯允许?”“你还是得对他有一些信任…”我回答,把编排成唯那些话先放在一边,“他拍了这么多年文艺片,就算色令智昏,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他现在这么暴躁也是因为他自己也很混乱。他拿不准路涛这个角色。”项知言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又知道了?”“这有什么难知道的。你来说说,成唯心里的路涛到底是什么样的?”项知言偏过头想了想:“有一点懦弱,脆弱,但是有种韧性?”我问:“更本质的呢?不要因为他老拿情绪说事,你就往这方面想。你也看过整个剧本,联系联系成唯现场的态度,他心里的路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着项知言的眼睛,晨光散落下来几条柔软的光束。项知言回望过来,眼里像是聚起了一片光亮。“罪人。”项知言轻声回答,我听到了这轻巧的两个字,感觉心里有什么落了下去,踏踏实实地在心里占据了一块地方。“对,罪人。”我开口,“成唯不会说出口,路涛就是于清波,而在他心里,于清波是一个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