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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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应该回答“这是两件不相干的事,所以当然要回答”,但薛笑人不管是装出来的假相,还是他的真面目,都不在正常人之列……楚留香只好道:“我叫楚留香。”薛笑人又巴巴看着段小庄,“哥哥,你叫什么。”段小庄:“我?我叫薛小人。”薛笑人疑惑的道:“我才是薛笑人,你怎么可以和我叫同一个名字呢,虽然大家都叫我薛宝宝,可是我也是薛笑人啊。”段小庄:“你听错了,是小人,不是笑人。”薛笑人想了一下,嚷道:“那也不行,你怎么可以起和我这么像的名字呢,只有一个人可以。”楚留香:“那个人是谁?”薛笑人吃吃笑道:“当然是我哥哥,薛衣人啊。”楚留香脸色有些变了,“原来是血衣人的弟弟,难怪武功如此之高。”明明是被人夸奖,薛笑人却不高兴了,只因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冠上“薛衣人弟弟”这个名头,他气哼哼的道:“我比我哥哥的武功高多了。你要是敢叫和我那么像的名字,我就踩死你们。”“……”段小庄就听到一个“踩”字,他感觉背心在隐隐作痛……薛笑人又重复一遍,“听到没有,不许叫这个名字。”段小庄:“只有薛衣人可以这么叫是吧,你怎么称呼他?”薛笑人:“当然是哥哥。”段小庄:“那你叫我什么。”薛笑人:“哥哥……”他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咦——”段小庄:“看吧,你也叫我哥哥,我为什么不能叫薛小人啊。”薛笑人一下子开心起来,“说得对,说得对,你叫薛小人,我叫薛笑人,我哥哥叫薛衣人,我叫我哥哥作哥哥,也叫你哥哥,所以你就是我哥哥,我又有一个哥哥了。”我了个去,自从参与剧情,好运没撞上多少,亲戚倒是捞了不少,石观音是干娘,无花算干哥哥,现在又一下白捡了俩哥哥,再继续这样下去除了那个儿孙特别多的金老太太,全武林都没有人能和他比背景了。而且算起来,目前为止,基本上所有BOSS不是被他弄死了就是他认的亲戚,或者成了他亲戚后被他弄死,也有没弄死正在逃窜的……太乱了!以后段小庄履历上有两条就得十分辉煌,第一亲戚多,第二马甲多,亲戚从石观音到薛衣人,马甲从西门吹雪到薛小人。你看,读者都疑惑了这文主角到底是陆小凤还是段小庄,他写的到底是陆小凤同人还是楚留香同人……段小庄脑子混乱了,本来觉得自己挺废柴,可这么一回想,怎么他还蛮牛逼的。楚留香显然也有点吃不消段小庄认亲戚的本事,“薛……薛宝宝,既然你们都是兄弟了,不如让我们走吧,你哥哥还有事呢。”薛笑人睁大眼,“不行啊,既然是我哥哥,就要和我回家嘛。哥哥,你会剑吗?”段小庄:“呃……我手是挺贱。”薛笑人去拉他的手,“不会也没关系,大哥会教你的。”段小庄迅速把手抽出来,“我们下次再说吧,哥哥还有事,咱下次再玩吧,乖宝宝。”薛笑人扭着身体道:“好吧,我是乖宝宝,我听哥哥的,那你一定要再来找我啊。”“一定一定。”段小庄边说边拉着楚留香让他赶紧走人,实在受不了这段剧情的BOSS了,基本上和他瞎扯过后智商都会被拉低到同一水平线……***在路上时,楚留香就问道:“在神水宫外时,我就听你提起过,薛衣人的弟弟薛笑人也是一个剑道高手,只是没想到,他竟是个……”段小庄接道:“弱智。”楚留香哭笑不得,“算吧,真是可惜了,他武功这般好,脑子却坏了。”段小庄悠然道:“他的武功好,薛衣人的武功更好,我要是他也要气疯,明明武功已经很高了,偏偏有个武功更高的哥哥。”楚留香叹道:“他竟是这么疯的么。”段小庄:“这都是因为爱啊……”楚留香:“……啊?”段小庄:“他从小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之下,人人都只知道他是血衣人的弟弟,他苦苦练剑,发誓要超过哥哥,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就是达不到哥哥的高度。他对哥哥心中有怨,可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爱还是恨了,或许恨到极点和爱到极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吧。他到底是为了超过哥哥而练剑,还是为了让哥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练剑呢……”楚留香:“………………”楚留香僵了半天才惊恐的道:“你……你说……”段小庄无辜的看着他道:“我说了什么?”他只是说了一段可以直接拿来做狗血兄弟年下文的文案的话而已……楚留香就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薛笑人……”段小庄若无其事的继续道:“听说,他成亲多年也无子,只将侄儿侄女视如己出,他疯的那天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楚留香长舒一口气,“我懂了。”段小庄默默摊手:我什么也没说啊。楚留香回去后已晚,等到次日左轻侯醒后,他把偷拿的胭脂给左轻侯看了,左轻侯盯着那盒胭脂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嚎道:“我的女儿!我不管,她才不是什么施茵,她是我的明珠!”楚留香道:“可是那房中的摆设,包括她身上的衣服,都和她说的一般无二。”左轻侯简直要发狂了,“我不管什么摆设衣服,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明珠。”张简斋劝慰道:“事已至此,你总不能逼她认你吧。”左轻侯在原地打转,念叨道:“不,不,她就是我的明珠,她敢不认我,我就打到她认我为止。”楚留香道:“难道你舍得打?”左轻侯养这个女儿十多年,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真是对得起她的名字——明珠,真正的掌上明珠啊。要不是左轻侯要和薛衣人决一生死了,怎么舍得早早就给女儿定下婚约嫁出去呢。他哭丧着脸道:“她都能不认我这个爹了,我还能不打她吗。”楚留香道:“如果二哥放心,不如将此事交给我。”左轻侯直着眼睛道:“我连你也不相信,还能相信呢,贤弟愿意帮忙的话,我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左轻侯你这个老狗,还不给我滚出来!你害死了我女儿,怎么给我个交代!”这声音明显是用内力喊出来的,响彻云霄,尖的犹如钢丝抛上天际,又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断掉,让人忍不住要捂住耳朵。左轻侯脸拉了下来,“是花金弓那个泼妇,她竟然找上门来了。”楚留香奇怪,花金弓怎么见着谁都说他害死了自己女儿,昨晚是对着他说的,现在又找上门来对左轻侯说了,“二哥,她怎么说你害死了她的女儿呢?”左轻侯叹道:“为了治明珠的病,我将江南名医都请了过来,所以她说她女儿就是因为没大夫看病才死的,正是我害死的。”楚留香摇摇头,“那二哥打算怎么办?”左轻侯道:“难不成我还和她打一场不成?随她去吧,我自不管。”可这时他的管家跑了进来,苦着脸道:“老爷,花金弓带了好些无赖来,让他们往府门上泼粪。”左轻侯顿时像吞了只苍蝇,怒吼道:“什么?谁给她的胆子!”管家道:“她本来只是在叫骂的,这都是她儿媳妇出的主意,还说今日我们不开门,就将整个掷杯山庄也泼满粪,正适合……正适合老爷这个臭老狗。”说到后面那几个字,他的声音已经是低到不可闻了。但以左轻侯的耳力,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捂着心口道:“这两个泼妇,泼妇!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薛衣人也有个这样的女儿,不知道哪辈子造的孽。真是反了,我连她爹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她?”楚留香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两个女人,嘴巴竟然如此不饶人,不饶人……想到这三个字,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段小庄。段小庄莫名其妙:“我擦,你看我干什么?”楚留香摸摸鼻子,干笑,“二哥,你注意身体,别气坏了。”左轻侯怒道:“再坏也不过这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倒要看看,她们是不是真的敢把我掷杯山庄都泼上粪。”段小庄:“就算想她们也没那么多粪啊……”左轻侯:“……”段小庄:“除非她们一趟趟的运粪过来,我看左庄主就坐等她们累死好了,弄不好她们运着运着就累晕,然后一头扎进粪桶里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