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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免费早餐。”“……”“咳,你别这么瞅着我,怪吓人的……退的49块8毛钱我现在就转账给你!”手机“叮”的一声,是到账的提示音。随着这一声响,齐煊也到了。白衬衫黑裤双肩包,一口整齐的白牙,看起来爽朗又阳光。如果阮宵和别人讲他觉得齐煊危险,肯定不会有人相信。齐煊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阮宵和洛曦川,说:“早上起得早,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餐。”洛曦川特别容易感到快乐,一点小恩小惠开心得欢天喜地:“煊儿哥你可太贴心了!”说完,还一回头朝阮宵得意道:“宵儿,你看人家多好,刚你还不想让人家来。”叛徒。阮宵斜了洛曦川一眼,目光再一对上齐煊的,不知为何竟有了一丝做错事的慌张。到了清溪已经是下午。三人先把行李放在酒店前台,去镇上逛了逛,酒足饭饱后,趁着暮色夜爬栖山。等到了山顶,仰头便是漫天星辰,俯瞰下方则是清溪古镇的万家灯火,天上地下相辉映,美不胜收。只是山路太陡峭,下山的时候,阮宵不小心崴了脚。他强忍着一声不吭,不知怎么就被眼尖的齐煊看了出来,非要背着他下山。阮宵趴在齐煊背上的时候,突然格外清晰地意识到了alpha和omega的差距。Alpha天生肌rou结实,肩膀宽厚。他怎么练也练不成这个样子。阮宵正琢磨着,就听洛曦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一声,说:“宵儿,你们俩怎么看着像是童话故事……王子背着公主!”洛曦川立刻挨了“宵公主”一记眼刀,齐煊朗声大笑。这一趟对于没心没肺的洛曦川来说是童话故事,可对于阮宵来说则不然。当阮宵看到酒店房间里一张大床和一张单人床时,就隐约预感到了不妙的走向。“我们两个都是alpha,你是beta,单人床给你。”齐煊只看了一眼房间布置,轻描淡写道。洛曦川没理由不同意,阮宵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瞪了齐煊一眼,齐煊依然笑得人畜无害,挑不出毛病来。当晚,除了洛曦川,就没有人睡得着。阮宵起初异常清醒,那种感觉就像是排在队列中等待打针的小学生。后来觉得困倦,意识朦胧时,忽然感到一片温热贴上了自己的嘴。阮宵瞬间清醒了,却依然装睡,一动也没敢动。阮宵的不作为让对方愈发大胆了起来,直接咬上了阮宵的下唇,浅浅地磨。阮宵翻身,齐煊直接搂住了他的腰。二人身体相贴,齐煊在阮宵耳边低低地笑。“我知道你醒着。”第五章阮宵猛地转身。“你算计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黑暗中,他看到齐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阮宵收了声,咬紧下唇,不甘心地盯着齐煊。齐煊忽然笑了一下,正当阮宵以为他要解释的时候,齐煊又吻了上来。这一次不止是咬住嘴唇厮磨,而是直接撬开了阮宵的嘴。体育器材室的记忆顷刻间涌入脑海,记忆与现实重叠。阮宵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拼命想要忘记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尴尬难堪,而是因为愉悦和享受。对方对他而言几乎就是一个陌生人,他却能那么情动。即使是因为信息素这种不可控的因素,阮宵也依然认为对陌生人**是一件十分可耻的事。以他的教养来说,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是非常耻辱的,与动物无异。【河蟹】“你做什么!”阮宵猛地将他推开,双瞳在黑暗中发亮,像是被激怒的兽类,一股发狠的劲儿。齐煊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发怒的奶猫。他轻声说:“洛曦川睡着了,别吵到他。”“洛曦川睡着了不代表我就要被sao扰。”“可是你很喜欢。”【河蟹】阮宵镇定下来,坚定地口是心非:“我不喜欢。我讨厌你。举止轻浮、目的不纯,我没有理由喜欢你。”他拍开齐煊的手,后退与齐煊拉开距离,一脸戒备。齐煊轻轻地笑,回他:“你明明喜欢我。”【河蟹】“洛曦川……会醒的……”这话听来像是欲拒还迎,像是默许。“宵宵,你小声一点,他不会醒的。”【河蟹】“你怎么……”话刚一说出口,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力道虽然不大,但齐煊脸一偏,怔了半晌。两人在黑暗中对视。齐煊忽然笑了一下,有几分讽刺的意味。“这一巴掌刚才你为什么不打?”齐煊也没指望阮宵会回答,也不看他,直接去浴室漱口。洛曦川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肯定是错过了什么大事。昨天的氛围其乐融融,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和齐煊、阮宵一起,三人来旅游的,而是和齐煊或者是阮宵,两两来旅游的。就像是有两个圈,其中一个圈里是他和齐煊,另一个圈里是他和阮宵,他是这两个圆圈里唯一的交集。在他和齐煊的那个圈里,齐煊的目光越过阮宵,不知道在眺望什么。在他和阮宵的那个圈里,阮宵把齐煊当空气。真是尴尬极了。这么别扭到了晚上,吃自助的时候洛曦川实在忍无可忍,叉子往煎蛋上一插:“你们好歹互相说句话吧?你们这样,我还以为我横跨了两个次元。”“我去旁边酒吧喝一杯。”齐煊起身,端起盘子走人。阮宵十分优雅地用纸巾抹嘴,清理桌面:“我要回去睡觉。”这下好了,洛曦川想,都把我往外一推,我们仨现在一人一圈,各自玩各自的了。清溪之行后,阮宵和齐煊算是掰了。齐煊本来就是更主动的一方,如果不是他主动,那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S大偌大个校园,几万学生,像从前那样总是偶遇才是不常见的。阮宵有的时候会想起齐煊,想起当时冲动下的一巴掌还会感到一丝后悔。他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悸动。这种悸动于他而言是唯一的。但阮宵也会庆幸。生活回归正轨,一切又重新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只是无趣。按部就班的日子也是日子,平静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当阮宵在图书馆熬了几个通宵,终于在一个的傍晚把大作业的最后一个字敲下的时候,他怔怔地看了光标半晌,然后揉了揉酸痛的眼,望向窗外大朵大朵的火烧云。它们在天穹安静又热烈地燃烧。紧绷了那么久,松懈下来时,阮宵才发现自己不对劲。他原以为自己是发烧,并未在意,这时才意识到大约是**期的征兆,要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药。好巧不巧,偏偏遇上了三个收保护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