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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事?”这是他第二句话。吕夕当时已经知道那玩意致幻,也许会狂躁会攻击人,但是他对聊清很放心,只要不动契约,聊清可以轻易将他制服。但是这个时长也太久了吧?吴小机动了动嘴,瞧了眼聊清,什么也没说。聊清乖乖地打字:[主人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蛊虫进了你食道,我弄死了。]吕夕大致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异状,不过要想知道具体,得细致的查,现在并不适合吗,他们还有事要做。吕夕让聊清捞起阿让,他触蹙眉看着那些死去的虫子,五彩斑斓的虫子死去半个小时便化为液体融在土里,让人丝毫看不出来历。“不知道这小孩怎么会这些,这个村子周围死了许多人,不可能全部是小孩弄死的。”吕夕偷偷的把人放回了家里,不知道这女孩儿怎么弄的,浑身伤痕累累,走尸、野兽、虫子的咬痕十分驳杂,身体处于一种中毒很深,但是又很平衡的状态,吕夕不信阿姣不知道。吕夕在这个村子周围悄悄布置了一个阵,这个阵能镇邪也能适当隔绝邪气,他把阿让偷偷放回了家,然后和聊清偷偷监视阿姣,看她要做什么。阿姣的反应非常正常,看着昏迷不醒的meimei先是下了一跳,然后又担惊受怕想办法让她醒来,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是这整个村子处处透着诡异。因为吴小机一干人等都受了伤,吕夕并没有久留此地,当天就背着伤员下了山,他们并没有沿着原路回到贵台,在一个比较近的村庄落了脚,这个村庄是个旅游村庄,民宿相当多,如今恰巧是淡季也无假期,一行人打算在这里过夜。吕夕和聊清在这儿落脚,计划两人又连夜上山去瞧龙脉还有处理村庄一些后事,村庄的危险性高,尚且迷雾重重,并不好带普通人,而龙脉事关他们家龙头,人多口杂,也不能不谨慎。蛊女一事原本以为将要平息,就等着查龙脉和事后对村庄的怪象探查或是报警,没想到当天夜里,吕夕的身体出了问题。作者有话要说: 聊清说话预警~最多两章师哥要说话啦~这章为什么锁我的???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练气九层吕夕等人歇脚的村子有一条碧绿清澈的河流,房屋沿河流修建,三三两两散落建筑,建筑样式是苗寨吊脚楼式,但是现代仿制痕迹很明显,修建得十分精致,商铺里有许多日用品和当地特色饰品,河流花树风景很美,空气灵气流畅,打开窗,江河的风拂面,十分清爽。吴小机一行四人独立包了栋吊脚楼修养,这些吊脚楼一般一楼是商铺或者饭馆,二楼三楼住宿,商家自行住三楼某间,房间不多,但是二楼能独立作为一套家庭用房出租或者住宿。吴小机那几个朋友元气大伤,夜里恐怕需要人照顾,几个人便要了一套房。吕夕和聊清在河对面要了个安静的套房,两间房,带一个小厅,还能自己烧饭,生活十分方便。几个人到了这村之时已然下午七点半,吴小机四个人弄得狼狈极了,那店家以为是来山里的倒斗客,都有些避讳,问了好几家都说客满了,最后在一家偏僻小店才住了下来,吕夕和聊清因为夜里还得上山,所以刻意避着他们几个。吕夕住的这家店面积更小,只是三层楼,一楼沿河吊脚,二楼商铺,三楼住宿,店家在不远处有独栋别墅,这栋楼只待客,独落在花树旁,进了院落非常美丽。吕夕和聊清付了钱便上二楼,关上门吕夕把黄鼠狼倒了出来,黄鼠狼藏在袋子里被保护得很好,吕夕的背包贴满了符,虫子避讳,黄鼠狼又不属人类,接近精怪,所以背包背挂在树上没受到攻击。黄鼠狼吐出龙头,又把食材工具吐出,聊清取了食材在给吕夕做饭。“吃了饭洗了澡,我调整一下内息,咱们再上山看看。”龙头说:“其实没有身体也不碍事……..”它胡须都垂在了地板上,拉拢着脸有点儿委屈,“我今晚想吃牛rou干……..”黄鼠狼翻了个大白眼,它对龙头是何心思了如指掌,这只龙头就是想赖着吕夕不想走,怕找回了身体就没理由抱大腿。吕夕轻笑了一声:“怎么了你?找到了身体还委屈?”这山里正巧供着龙头那砍断的身体,之前龙头有所感应,吕夕问它:“谁砍了你脑袋,记得吗?”龙头不怎么记得,真的太疼了,疼到只有满眼的怨恨,它长年累月在万和城一日日腐烂,怨毒仇恨越来越大,这些仇怨是无差别地针对所有生灵,最初是什么怒、如何恨早已被埋没在这浩大的邪念里,后来终于被吕夕拎了出来,慢慢地洗涤纯净,那些坏事早就被它忘到了天边。不想记得,遗忘了痛苦它就能做一只快乐的龙头。“就是疼,不记得。”疼,就像一点一点地凌迟,它的身体巨大,人类渺小如蝼蚁,一刀一刀地砍,一片一片的切,冗长无止境的疼痛,那阵子死了很多人,它的脑袋被切到了骨头,那些人的尸首如腐朽的刀,细碎地折磨它,后来终于有个厉害的人,一刀将它脑袋砍下,结束了这场折磨。他的脑袋被封印者辗转,最后埋在了深深地土里,腐蚀那片大地。吕夕摸了摸它脑袋,轻声道:“待会给你吃牛rou干。”龙头的胡须微微触碰了吕夕的指尖,它留恋这样静怡自在的时光与温暖的体温,能化除邪气的并非那纯净的灵气,而是安详美好的善意与温柔的人类。黄鼠狼立刻在吕夕脚边跳来跳去,表示自己也要牛rou干。不一会儿,聊清就做好了饭菜,吕夕把他们俩的小碗摆好,从罐子里夹了些牛rou干,还给它们两添了些新鲜鸡rou。吕夕吃过饭就立刻去洗澡,他其实一入住就去洗了个澡,大约是身上爬过虫子,总之是很不舒服,说不上什么,就是觉得痒痒的。他又从黄鼠狼的肚子里拿出一套舒服的睡衣进了浴室。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并未见有什么伤口,身体里的气运转也是有条不紊,他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终于舒服了些。吕夕出来后,聊清这才进了浴室,聊清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他今天简直是从尸山里踩过,要不是穿了身黑,衣服血厚重得几乎不能看。吕夕吹好了头发,聊清也洗好出来了,他用灵力将自己的头发弄干了些,但是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