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书迷正在阅读:带球跑的,奶爸拳手、在吗?来谈恋爱、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替婚嫁给残疾大佬(古穿今)、真人剧本杀、被盛世美颜爱豆宠爱的日子、我是主神,我被盘了、我的平安京、(综英美同人)我真的没苦衷、纲吉在横滨
己的一魂一魄留在人间守护着姬宣静,捉拿人间的恶鬼来为姬宣静填补功德。这些臣子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天道赐予的功德,若是直接转世,必定是福泽万代。可他们却忍受了剥魂之痛,抽魄知苦,也要护得姬宣静周全。亏得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姬宣静在千年里吸收了不少功德,力量增长十分迅速。现在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姬宣静也可以靠积攒的功德去捉拿恶鬼延续自己的生命。可这一切都不能告诉杜柏。杜柏现在只是一届凡人,与鬼气接触太多必定会使他魂魄受损,所以姬宣静一直也只是用“卦象”来搪塞杜柏。虽然手段不怎么高明就是了,还引起了杜柏的注意与怀疑。“我就是出来逛逛……”姬宣静刚刚斩鬼的气势跑得无影无踪,在杜柏面前,他就跟个鹌鹑一样。“逛来了离警局有10公里远的别人家。”杜柏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姬宣静的脑门。真是,自己只是一会儿没看着他,他就要从自己身边跑走。“诶呀,诶呀。”姬宣静捂着脑门不让杜柏戳,但是也不往后退,“腿长在我身上啊。”“嗤!”后面的女鬼发出了尖锐的声音,趁姬宣静□□,想要挣脱青铜剑的束缚。辣眼睛,太辣眼睛了,鬼都要看不下去了,做鬼还要吃狗粮,愁啊!姬宣静眼睛都不眨一下,神情自然抬手一挥,女鬼就被钉得更深了。进门后注意力全都放在姬宣静身上的杜柏此时才发现,房间里似乎有什么超自然的东西。“嗤!”看什么看!没见过恶鬼啊!杜柏面色平静地转过头来:“这是什么东西。”姬宣静也破罐子破摔:“这是恶鬼呀,是一只只有10年年岁的恶鬼。”杜柏说不出话来。人生二十八岁,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守护者,更是科学的践行者。可是面前这个他喜欢的人,他想要拐上/床酱酱酿酿的人,居然是个迷信晚期患者。“她只是感染了一种疾病。”杜柏搜索自己的大脑知识,给出了能说服自己的最合理的解释。“这种疾病极为罕见,而且具有传染性。晚期症状是全身皮肤溃烂,精神异常。”说得太有道理了,姬宣静都差点信了杜柏。“嗷!”女鬼怒了。不尊重她的鬼格在那里打情骂俏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剥夺她恶鬼的身份吗!“钟香巧”身上突然爆出了一股黑烟将她团团围住。黑烟还化作骷髅头的形状,不断地往她身外乱撞。杜柏看不见鬼气。在他眼里,他只看到“钟香巧”突然大吼起来,力气也变大了,她肩膀上插着的那把青铜剑被她挣扎得有些松动。鬼气在房间里四处游荡。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钻进姬宣静的身体里,想要把他吞噬同化。可靠近姬宣静的鬼气无一例外地都被他的衣摆打散。杜柏看着姬宣静像个傻子一样左右来回挥舞着他那件红色袍子的下摆,有点想笑。怪可爱的,这小傻子。仔细看,姬宣静的衣袍上绣着有复杂的暗纹。平日里看不见,只有在接触鬼气后才会显现出来。左摆山河,右摆社稷,福泽庇佑让鬼气无法近身。这些鬼气也很聪明,发觉姬宣静难以靠近,于是便将目标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杜柏身上。虽然是个凡人,但是身上的功德也是比常人多出一大截的。姬宣静也察觉到了鬼气的意图和动向,但他并没有回身去保护杜柏。鬼气叫嚣着冲向杜柏,可还没靠近,就被一阵金光震开。杜柏觉得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这股凉气似乎穿透了他的衣服,直达身体。不过一瞬,这股凉气又消失不见。像是出现了幻听,耳朵里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东西撞击钟所发出的厚重的钟鸣。鬼气见状不妙,忙返回“钟香巧”的身体里。“钟香巧”力量再一次暴涨,竟挣脱了青铜长剑的束缚!“吃了你!吃了你!”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被鬼气驱使着想要靠近姬宣静。杜柏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姬宣静的身前,从枪/套里掏出了□□。姬宣静惊讶于杜柏的动作,随即又弯起眼睛痴痴地笑。他轻巧地从杜柏身边绕过去,用手在杜柏的眼皮上抹了一下。“欢迎回来……”杜柏只觉得眼上一热,意识就陷入了一阵虚无之中。姬宣静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他听到姬宣静在呼唤着什么人,可却听不见他话里的那个名字。猛地睁眼,杜柏发现自己还是在陈歌的家里,只不过面前多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还愣着干什么啊,拔剑杀鬼啊。”姬宣静躲在杜柏后面说着风凉话,自己是一副完全不管事的样子。“我……靠。”杜柏被黑影贴脸,难得爆了粗口。“这什么玩意儿!”作者有话要说: 杜柏:刺,刺激第26章、斩鬼面前的黑雾中突然探出一只腐烂焦黑的手,上面爬满了蛆虫,还有过分黑长的尖细指甲。那只手向前一抓,杜柏猛地向后弯腰躲过。他钻过黑雾手臂的下面,来到了黑雾的背后。其实杜柏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的背后,毕竟这里只有一团黑雾。无数的鬼气缠绕着“钟香巧”的身体,从她那里汲取力量,然后再汇聚起来攻击杜柏。“黑雾”发出尖啸,突然蹿到了天花板上,倒挂着盯着地下的杜柏。此时围绕在“钟香巧”身边的黑雾像是凝聚了一般,变成粘稠流动的黑色液体,不断往下滴着。杜柏也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况。那是一具已经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身体,甚至是连人形都没有了。“她”趴伏在天花板上,皮肤都已经变得像是被火烧过的树皮一样焦黑紧皱。四肢向外延长,像是木棍一样细,没有血rou,只那一层皮贴在上面。那张一直在发出刺耳尖叫的嘴向两边裂开,从里面探出一条细长卷曲的舌头,从锯齿一样锋利的牙的缝隙中穿出,耷拉在外面。眼睛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