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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陪他去看,在湖边冻得半死。湖面有凿冰钓鱼的俄国人,我们就商量用什么办法才能偷一条大白鱼,回去用奶汁炖了。”沈欲听得发愣。他一直让小乔当个好人,没想到小乔从小就是坏东西。坏得他心里乱。“可是你知道吗,从来都是伊戈去偷,我只负责逃跑。”阿洛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因为这个,我小时候很怕俄罗斯的男人,他们太凶了,骂我是爱尔兰杂种。”“为什么?”沈欲看着那片暗灰。“因为我是爱尔兰人和俄罗斯人的混种。红头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事,混血不太受欢迎,有些地方……”阿洛解释得很费劲,“不像中国包容度这么大。其实也不是鲜红色,是亮度很高的橘红,你看,我脸上还有一点小雀斑。”是橘红?不是粉色么?沈欲带着怀疑靠近,观察,他鼻翼两侧确实有淡淡的雀斑。“但我还是觉得染成粉色比较帅气,是不是?”阿洛话锋一转,“你看我眼睛,好看吗?”颜色一多,闹得沈欲有点烦,筛灰也不是很容易的事。“还行吧。”“好不好看啊?”阿洛坚持和他对视,“就算是在爱尔兰,红头发和绿眼睛一起出现的概率也不是很高。”沈欲不得已和他对视,看它们的灰度,绞尽脑汁地想象绿色应该是哪一种灰。“还行,绿眼睛……也没什么。”他这样说,有点安慰人的成分,“你们慢慢吃,我去准备下午的课。赵温文要是改主意了你通知我,我有钱,我拿钱把这件事压下来。”“伊戈不会用你的钱啊,他……”阿洛留不住他,看着沈欲决绝冷酷地走了出去,他赶紧转过来求证,“你看出来没有?”linda的反应出奇平静。“看出来了,他确实是你说的那样,看不出颜色来。”“是吧?我靠,你可不知道,昨天简直吓死我了。”阿洛把眼皮撑开,“我现在能把这东西拿出来吗?太难受了,快点快点!”“你等着。”linda先双手消毒,再从阿洛眼睛里取出一副美瞳扔掉了。“完了,完了。”阿洛看着餐纸里的日抛,喃喃自语。“这事大了,你说伊戈会不会知道?”“不会。”linda很笃定,“我现在怀疑沈欲不是你说的常见色盲。他是色盲,但是是最严重的那一类。”“你怎么知道?”“因为他连绿色和黑色都分不清了。”linda捏着美瞳片,“红绿色盲不会分不清绿色和黑色的差别,世界上又没有黑绿色盲。如果他连这些都分不清,那只有可能是全色盲。”阿洛像被灯光晃傻了,又像被冻傻了,耳边全是皮卡、皮卡的结冻声,突然他想起来了,几乎拍案而起。“绿色和黑色……那块表!不行,我现在回酒店找伊戈!这里面有误会!”乔佚在床上醒来,勉强补充了几个小时的睡眠,坐直后发现满地都是硬纸壳。硬纸壳?他想了一下,哦,是安安的幼儿园要做亲子作业。乔佚弯下腰简单收拾,赤脚去厨房拿水喝。鼻子里还有呛人的汽油味,昨晚那一闹惊动了很多人。但他不后悔,而且算准了赵温文不敢声张,更不敢报警。确实是怒火攻心外加睡眠缺乏,导致昨天有一丁点的冲动。乔佚咕嘟咕嘟喝下两瓶水,又去冰箱里拨拉几口剩菜,刚叼上一角酒店的披萨,门开了,有人进屋。安安?不会这么早吧?“伊戈!”阿洛冲了进来,“我有事跟你说!你完了!”“不会是沈欲又跑了吧?”乔佚又拿出一盒鱼子酱。阿洛扶着沙发坐下,自己也缓缓,何止是对伊戈,对他也是一个大震撼。“没有,我去拳场看过,他还在训练,没跑。”“没跑就好。”乔佚关上冰箱,光着脚走来走去,从厨房转到浴室又转回来,“我昨天很过分么?我很冲动么?”阿洛只摇头,不说话。“我跟你说,我不是不想当好人。”乔佚拧开龙头往脸上撩水,“我现在有儿子,我不可能做打砸抢烧的事,我是气的。”“我知道,我理解,你冷静一下。”阿洛走了过来,“伊戈,我有件事要问你,你和沈欲同居的那段时间里,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没有。”乔佚回答,“除了他跑了。”“那你有没有发现他分不出颜色?”乔佚猛地抬头。“你仔细想想。”阿洛说,“你仔细想,沈欲他是不是从来没说出过什么颜色来?你是不是光顾得谈恋爱,没注意过?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激动,伊戈,沈欲他可能是色盲,很有可能是色盲。”“你是不是几天没睡觉出幻觉了?我比你了解他。”乔佚直起身,可水龙头忘了关。阿洛不知道该怎么说,真是幻觉就好了。“你仔细回忆一下,他是不是没说出过什么颜色来?”“不可能。”乔佚很快地说,可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任水哗哗哗地往下冲。第47章黑水鬼到了下午,沈欲的拳击课几乎排满。自从不打地下拳他的生活逐渐有了规律。上午自行训练,下午授课,下班回家接儿子,慢慢活出普通人的感觉。久违的正常人的感觉,不用提心吊胆。真不知道还能享受多久。以前是一周必定打两场,总担心哪一天会受伤。现在自己已经把儿子的路铺得差不多了,唯独差一套学区房,一个北京户口。下班了,沈欲从vip休息室出来,路过曾经是自助餐区的走廊。兄弟们吃不上饭是一个大问题,还是要解决。看着这片熟悉的场地他发了会儿呆,拿出手机搜索什么。“哥,你下班了?”骨头从他身边经过。“别瞎叫。”沈欲立刻收了手机,笑得比从前更盛,“你训练完了?”“练完了。”骨头刚要离开,又转回来,“我今天发现一件事,挺瘆得慌。你以前说张晓心眼多,我也发现了,他确实有心眼还喜欢偷学。刚才在换衣室里……”骨头往前靠了靠,“小马哥,我发现张晓流了好多鼻血,可他没有受伤,这怎么回事?”沈欲的警戒心瞬间拉响。“流血多么?”“挺多。”骨头回答,“半卷纸没止住。我在拳市里长大,听说有一种碰瓷的拳手,到时候训练咱们给他一拳,他起不来了,咱们得给他养病。”这种事沈欲也听说过,伤痛碰瓷并不少见。“你先别声张,改天我去探探。暂时先把张晓的对打项目停了,只让他做基础练习。”“行,听你的。”骨头原本心里没谱,小马哥一发话他立刻稳了,“还有,乔老板说管拳场的伙食,他是动真格的还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