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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习忙,而变得作了,所以跟你的感情变了。在我的视角里,我则认为,她改变了穿衣打扮的风格、变得风情、但又不肯跟我那什么,是因为她出轨爱上了别人。但现在看来——”“一定有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原因,导致她们俩的性情大变,还不肯跟我们发生关系。”杨夜做出这么一个结论,不免问,“是不是那个纹身有问题?铃老板对她们做了什么?”顾良摇摇头:“不知道。但你的推测有道理,只有慢慢找线索。”顾良重新蹲下来找证据。过了一会儿,他搜出来一本黄厨师的日记。顾良大致翻了翻,日记是从两年前开始写的:“她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对我们呼来喝去吗?她装得温柔,其实经常发脾气,真不爽。”“我喝点酒怎么了?又扣我工资。妈的!”“凭什么让一个女人压我一头?”“就因为她力量强大,就能一直这样管我们?真不服……”杨夜跟过来和顾良一起看了一遍,顾良最后总结道:“没有大的仇恨,也没有特别明确的杀机,更没有杀人计划。有的只是日积月累的抱怨。这种情况下……如果黄厨师收到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封信,配合未知的凶手那么做,也是可能的。”“对。”杨夜站起来,“去隔壁房看看吧。”“嗯。”顾良收起日记,跟杨夜一起去到了隔壁靓服务的房间。现在,靓服务可谓是重点怀疑对象,两人当即在她房间里细致地翻找起来。靓服务房间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首先是她的衣柜,在衣服的掩盖下,柜子里藏着很多酒,就是客栈有名的梅子酒。——她为什么会藏这么多酒在这里呢?再来,也是表明她杀机的日记。靓服务的杀机也是从两年前开始记的,大约是“凭什么吸引男人目光的总是她”、“我并不觉得我比她丑”一类的话,这些内容形成的杀机,力度其实跟黄厨师的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的仇恨、以至于非杀铃老板不可。但最新一页的内容是不同的。这页被撕下了,顾良找来铅笔涂抹,这才还原了上面的内容——“太好了,她马上就可以死了!她终于要死了!这一定是个完美的计划!”“看来,靓服务是有清晰的杀人的计划的。”顾良道,“这点,她跟黄厨师不同。两个人对铃老板的不满,都是慢慢积累的。光从前面的日记来看,两个人的仇恨都不一定从量变发生了质变,以至于真的想杀人。但从靓服务最新的日记来看,她已经是真的想杀人了。”杨夜这会儿继续翻找衣柜,翻出来几件男人的衣服。这些衣服看上去颇为寒酸,样式老旧,还上了补丁。杨夜道:“这一眼望去,这种衣服不太像是来这儿的游客会穿的。有没有可能是流浪汉的衣服?”“靓服务的疑点实在太多。”顾良走到窗边看了看,视线左移,窗棂边的墙纸似乎有点快要脱落的症状。顾良想到什么,直接把这张墙纸撕了下来。里面竟然有一封信。“如果这个证据是玩家自己藏的,她还藏得真好,差一点就发现不了。”顾良张开这封信,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放心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杀她的。我计划很久了。你我二人合力,一定能杀了她!至于报酬嘛,你给我梅子酒就可以了。”顾良收起信,再对杨夜道,“落款是一个‘钱’字,应该是钱流浪写的。”“所以,衣柜里的酒,其实是靓服务给钱流浪准备的。甚至这些衣服,可能也是她帮他洗洗补补搞的。靓服务是和流浪汉在合谋杀铃老板。既然他俩在合谋了……”杨夜眉头皱起来,“那黄厨师的那封信,又是谁写的呢?”顾良想了许久,眼神一亮,道:“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流浪汉和靓服务约好了要杀铃老板,流浪汉是在草屋里开枪的那个人,按照流浪汉的计划,靓服务是负责把铃老板带到空客房去、并打开窗户的那个人。”“只不过,靓服务并不想亲自当这个帮凶,所以她写了一封信给黄厨师,让黄厨师做这件事。到时候她就有不在场证明。”杨夜点头:“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推荐游客们出去玩的是靓服务;怕笔迹被厨师认出的,应该也是靓服务;从日记上看,杀机已经成熟,并且和流浪汉商定了完整杀人计划的,依然是靓服务。”“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在于,第一、如果按这么算,黄厨师算不算凶手?第二、流浪汉是谁杀的?”顾良思忖片刻。“如果靓服务确实和流浪汉合谋了,那么她是有杀机的。她杀流浪汉,可能是为了灭口。”顾良转而再拉开床头柜。“如果等一会儿,其他人的故事里完全跟流浪汉不相干的话,靓服务的嫌疑仍然是最大的。”-搜完靓服务的房间后,顾良和杨夜为了节约时间,先分头行动了。杨夜去各个客房、包括铃老板的房间做了详细搜索,顾良则进入餐厅细细再调查了一番。二楼餐厅看完,顾良去到一楼,打算去一楼储物室看一看的时候,先看见了庭院里的明月。先前在二楼走廊的时候,顾良注意到过,明月刚也跟其他玩家一起去搜了下客房。不过他显然十分偷懒,此刻更是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好半天都一动不动的。一盏路灯正好在他旁边,灯光勾出他近乎完美的侧脸,衬得他格外好看。这样的人长着这样一张脸,即使作为玩家,他这么偷懒,似乎也是让人不忍责怪的。顾良正好有很多疑问想问他,当即走到明月跟前。“能聊聊吗?”顾良问他。“当然。”明月往长椅旁边挪了一下,示意顾良坐到他身旁。顾良倒也上前坐下了,然后问明月:“你是鬼吗?”明月眼睛弯了一下。“这么快就发现了。”顾良问:“你们开这个客栈的原因是什么?”明月竖起食指摇了一下。“不是‘我们’,是铃老板,客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