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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几乎快要贴上去的程度,然后垂下脑袋,把自己的额头靠在了远山凛的肩膀上。手里的伞差点儿落在地上。远山凛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服部平次做了什么。他在上中学以前由于后遗症的原因经常会承受不了压力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有一次正好被翻窗而入的服部平次撞见了,对方看起来像是被吓了一跳,坐在他面前抓耳挠腮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最后索性直接伸手把凛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肩膀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只要有肩膀靠就不会哭了。”——看了那么多电视,他倒是只学了这么一种安慰方式。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服部平次就再也改不了翻窗的毛病。美其名曰“choucha你是不是又哭了”,然后得到远山凛的鄙视。他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所以记忆中他们以这种方式待在一起的场景已经模糊了许多,然而现在两个人的身份突然倒转,服部平次靠上来之后,记忆之盒开封,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放在以前,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觉得很温暖,但是现在除了温暖之外确实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算是平常再神经大条的,笔直的远山同学此时也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非常暧昧。凛慌了神,条件反射地想后退。但是服部平次在察觉到他有这个倾向之后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握得紧紧的,好像是怕他逃走一样。………………这个家伙不会是喝醉了吧?远山凛仔细地嗅了嗅好友身上的酒味。——他不仅耳朵好用鼻子也很灵敏,平次身上的气息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那种,总之日本酒是不会有这种味道的。想起服部平藏前些日子送来远山家的白干,他了然了。“你喝了多少?”“一杯。”服部平次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高度。居然还不是酒杯,是正常的玻璃杯。“……你疯了吗?”白干这种东西据说度数还挺高的,这家伙怎么上来就敢喝一整杯?不怕喝到不省人事吗?“啰嗦。我回来的时候淋了雨,据说白干对感冒很有用,就喝了一些。又不是什么……借酒消愁。”………………“那么你喝了之后觉得有用吗?”预防感冒之类的。“没有。”喝了酒根本就不能消减他心里的失落感,倒是这样靠在远山凛身上会觉得舒服很多。“那下次别喝了。”“嗯。”两个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竟然意外地对话成功了。这下少年心里刚刚冒头的那点儿暧昧感荡然无存。嘛,这家伙喝醉了。估计做了什么自己都意识不到。还是维持现状吧……如果能让这个长不大的家伙感觉好一些的话。况且服部平次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依赖他,今天这样是头一回。说自己没有成就感是假的。远山凛撑着伞站得笔直,再也没有向后退了。左手忍不住抬起来摸了摸服部平次沾水的头发,听到对方几乎就在耳边的呼吸声,他突然有些失神。心跳得飞快,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如果对方是平次的话,就算弯了似乎也能接受?——远山凛如此想道,然后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乐了。———————————————————————————————————————远山凛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服部平次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这家伙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维。脑袋倒是老老实实地枕在枕头上,被子却像梅干菜一样被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一条腿曲起来压着被子,另一条腿伸得笔直。这位关西的名侦探缩成一团侧躺在床外侧,感觉再往外转一转整个人都能掉下去。而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睡觉的时候要张着嘴呼吸,都快流出口水了好吗?远山凛把手里的毛巾搭在椅背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之后便打算自己也上床休息。不过唯一可以盖的东西被服部平次抓在怀里活像抱着蜂蜜罐睡觉的□□熊。于是少年只能动手去抢被子,期间还弄醒了平次。被打扰了睡眠的家伙不满地哼了一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抢过被子打算把它拉展的好友,转了个身没几秒钟又睡着了。远山凛又不是第一次和平次挤一张床,所以也没什么觉得有什么别扭的,灯一关安安静静地躺着,没一会儿他自己也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乘着一艘小船漂在大海中央。面前是刚刚出水的克苏鲁。硕大的章鱼头扭动着有力的腕将他紧紧地勒住,攥紧,然后——远山凛醒了,浑身直冒汗。而几乎就在下一秒,他便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了。服部平次的四肢就跟章鱼腕一样紧紧地勒着他,但是这个罪魁祸首全然不知,依旧沉睡。先不去想对方为什么把他当成了抱枕。——被窝里的温度高得有些不正常。远山凛抽出一只手掀开自己这边的被角透透气,然后伸手去摸平次的脑袋。发烧了。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淋了那么久的雨感冒可能是免不了的,只是没想到服部平次居然没个过渡直接烧了起来。远山凛把好友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拉开,坐起身摇晃着旁边的家伙。“醒醒我们去医院。”“去什么医院……我不去……”服部平次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转了个身背对着好友,说什么都不肯睁开眼睛。“喂,平次!”“不去……你要去自己一个人去……我要睡觉——”生病的又不是我,我去什么医院?!远山凛抽了抽嘴角,一把将平次身上的被子拉开,然后去找衣服丢给这个人。黑皮肤的少年抗议了一声,把自己的衣服扔到了床对面的电视上,翻了个身又不动了。………………于是远山凛放弃了。——看这样子起是不可能起来的,这家伙虽然比他矮几公分但是重量也不轻,死猪拖最多能把平次从床上拖下来,总不可能就这么拖到医院去吧?少年叹了一口气,把这个睡死了的家伙翻个身平躺着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下床穿衣服。接通烧水壶电源之后便把钥匙和现金揣进兜里,手里拿着手机出了门打算去周围的便利店买感冒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根本一个人都没有。远山凛走进罗森的时候等在收银台的打工小哥打了个激灵,然后立即站起来堆上微笑:“欢迎光临”。他点点头,然后直接走向放着药品的架子,拿了一盒感冒药之后便去前面结账。“是女朋友生病了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