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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成一团,紧紧地闭着眼睛。而他的手机还在不远处振动,显示这是服部平次打来的电话。关西的名侦探慌了。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向好友,把远山凛搂进怀里,手指颤抖着探向对方的脖颈。指尖下的脉搏清晰又有力,不,是有力过了头。——服部平次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摸过这么快的脉搏,活像被什么东西追赶着,跳得飞快。怀里的人不声不响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烫的像一团火。这已经不是普通高烧的程度了,这种温度这会要命啊!服部平次抓着好友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喊对方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他摸出手机,给正在往这边赶的灰原哀打了一个电话,描述了一下凛现在的情况,询问对方自己应该怎么办。靠在肩膀上的脑袋突然动了动,远山凛的眼睑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睁开。几秒钟之后,服部平次挂掉电话,抱着好友冲进了浴室。直接将对方连人带衣服放进了浴缸里,拧开了凉水水龙头往里面注水。——这家旅馆的水是直接从附近的水库引过来的,本身温度就很低,一时间倒是控制住了远山凛飞蹿的体温。服部平次就半跪在浴缸旁边,一手托着好友的后颈,另一手拿着花洒去浇远山凛的额头。就这样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少年恢复了一些意识。眼睑动了动,露出了里面的墨色瞳孔。“凛!凛!你觉得怎么样?”服部平次立即关掉手里的花洒,整个人凑上去急切地问道。远山凛的眼白上此时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像是患了红眼病一样。他的眼睛转了转,半晌才将视线的焦点落在了平次的身上。“……平次。”“是我!我在!”“……想喝水。”远山凛皱起眉头开始咳嗽。服部平次见状立即冲出浴室,跑去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返回浴缸旁边,托着好友的脑后把瓶口凑了过去。灌下了小半瓶。远山凛的眼睛疼极了,开始疯狂地往外渗眼泪。他想抬手去揉,但是都被服部平次给拦了下来。“你把眼睛闭上,我来。”少年听话地照做,几乎立刻就感觉到服部平次湿漉漉的手贴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凉水确实让那种灼烧感减退了不少。“噗通——”远山凛再次揪住了胸口处的布料,气息一滞,疼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记忆如同走马灯一样映入了眼帘。他带着透明文具袋走进考场,看着秃顶的监考官展示试卷的密封线,然后将答题卡一张一张发下去。寒风在窗外没命地嘶吼着,教室里却因为开着空调而无比舒适。远山凛答了一多半,开始头疼。于是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找机会转头看了看离自己不远的服部平次。对方好像已经答完了,此时正无聊地趴在书桌上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到处摇摆的树枝。几秒之后,他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于是便转过头,看到了面色略显苍白的远山凛。服部平次挑了挑眉,对着好友做了一个口型。“喂!要答案吗?”“……不要。”“噗通!”初中模样的服部平次穿着一身深色的剑道服站在自家道场里练习挥刀,额角上全是汗水。“497。”“498。”“499——”“500!”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视线在道场里环绕了一圈,然后落在远山凛身上。少年闭着眼睛摊开四肢躺在纸门附近休息,耳朵上带着新买的耳机,似乎整个人都沉浸了在了音乐里。一滴水落在了额头上。远山凛抬手把它抹掉,睁开眼睛,看到了俯下身对着他露出两排白牙的服部平次。“去去去,离我远点,汗都滴到我身上了!”他一脸嫌弃地把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服部平次眼疾手快地抓住,然后用它擦了擦汗。走廊外面是静静飘落的樱花和明媚的阳光。“噗通!”阴暗的房间,男人的大笑。一个小男孩儿被缠着双手吊在房间中央。他的眼睛都哭肿了,下嘴唇上全是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我不说!!!”“我不会出卖他们的!!!”“呜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呜呜呜……最好的——”“噗通——”细胳膊细腿的小平次从远山凛手里接过一片鹿仙贝,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向前伸出手。然而饥肠辘辘的梅花鹿们完全等不及这种太过缓慢的喂食,一只被锯了角的公鹿低下头对着平次的后背轻轻地顶了一下以示催促。“啊啊啊啊啊——它要杀我啊啊啊啊啊啊!!!凛啊啊啊啊!!!”………………服部平次感觉到好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咳嗽的间歇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其中一两个模糊不清的音节。于是他立即低下头去拍对方的脸,大喊着让凛调整呼吸,保持清醒。少年听不进去,他疼得完全顾及不了周围,好像自己以前经历过的疼痛和现在一比根本不值得一提,即便他一再忍耐,也控制不住喊出了声。平次被好友的惨叫吓得魂都快没了。万一凛撑不住怎么办?万一他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折磨——怀里的人浑身发烫,他几乎都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水汽从少年的皮肤上蒸腾出来,缓慢地飘向天花板。“凛?——能听见我说话吗?凛!你别吓我啊喂!”远山凛紧紧地闭着眼睛,右手条件反射地掐住了服部平次的胳膊。——他疼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紧紧地抓着,指节扣得发白,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些,减轻一点痛苦。指甲就这样陷进了平次的rou里,划出了几道深深的伤口。然而这位侦探并不在意,也不管现在的凛身上全是水,收紧了左手揽着好友的肩膀把人摁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抱着。这一定是他经历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远山凛就在他面前变小了,好像那种倒放植物生长的纪录片。——他能感觉到好友的肩膀越来越窄,原本靠在他锁骨处的脑袋随着身形变矮而滑到了他的胸口。短袖变得松松垮垮,大得像是雨衣一般,湿淋淋的裤子也瘪了下去,最后只剩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如果不是知道工藤新一变成柯南这个先例,他现在估计都能被吓傻了。少年……不,男孩儿已经不会揪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地喘息了,只是身上依旧guntang,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