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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谢筝的父亲,而像他的兄长。他只坐在那儿,灵修无形的威压就一重重一波波地向离他几尺遥的谢筝袭来,令谢筝心中的忌惮和惧意比以往更加深沉。他竭力抵抗着父亲的威压,同时还偷偷觑着父亲掌中那枝小小的腊梅花,暗暗乞求父亲能够网开一面,莫毁了这枝心上人留下的信物。谢跖青对儿子的所思所想一清二楚,就算谢筝竭力克制,谢跖青也能捕捉到他自以为隐秘的每一缕视线。他唇角勾得更弯,手掌轻轻一合,五指缓缓一捻,枝头上的腊梅就在他掌心里成了一把花汁。谢筝飞快的别过了视线。怒火和痛恨从不堪负荷的心中喷涌而出,又在刚刚勃发成一股热血的瞬间变冷。谢筝麻木地瞪着床榻一角。昨夜他和舒汲月还在这张床上山盟海誓,极尽缠绵,今日谢跖青就来到他面前,提醒他:别做梦。谢跖青无声地来到他面前,抬起濡湿的掌心抚谢筝的脸。谢筝无法自控地向后避让——他实在不想在这里和父亲滚在一起。可谢跖青已察觉了他的动向,他指尖一动,谢筝的后背便撞上另一堵温暖的rou体。谢筝没来由地身体一寒,情不自禁向后望:身后的男人穿得和谢跖青一模一样,连束发的玉簪也是同样的碧青色,可那张面孔却是舒汲月的面孔。“舒汲月”亲昵地以指抚弄他后颈的肌肤,张口唤道:“筝儿。”声音也是舒汲月的声音。若不是醒来时确认过舒汲月已经离去,谢筝几乎信了这人真是他的心上人。知道这不过是个冒牌货以后,屈辱感刹那没顶,谢筝自骨头缝里打起哆嗦来,他一肘顶开了后面的人,腰上使劲儿便要从两人的夹缝之间脱身出来。谢跖青凝目看到这里,手指于谢筝眼前的虚空处轻轻一点,谢筝周身的力道就化作一道白气,被从身体里抽将出来。他眼睁睁看着这道白气绕着父亲的手掌盘旋,渐渐凝成一团白雾,白雾之外由上而下幻出一个青色的晶体,晶体上不时有墨绿纹章和云般灵气交错闪过。谢跖青缓袖一拂,这团青色晶体就困着白雾浮在了一边空中。对蓄灵而言,灵力不再是修炼得来的外物,而是与身体的声息水rujiao融的自身部分,谢筝被抽了身上灵力,当即浑身一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只能软在那里,任床上两人施为。谢跖青是世上最了解谢筝的人了。他了解谢筝所有的爱憎,然后将谢筝爱的也施与,憎的也施与。谢筝最憎恨的男人与他最喜欢的男人一前一后地相对而坐,将谢筝夹在中间,他便这样被裹在爱和恨的洪流之中颠簸反复。床上的这个舒汲月异常真实。他的鼻息,他的抚触,他低喃的声音,流连的眼神。他接触谢筝时双手落下的位置,双腿支起的角度,都无限接近谢筝的记忆。谢筝让“舒汲月”捏着腰侧,从下而上挺入后xue,连频率和深度都像真实的那人。唯一不同的只是舒汲月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他。谢筝后头还干涩着,“舒汲月”枉顾他的感受,似没有痛觉亦没有快感那样,让粗热的物事在他狭窄的腔道里摩擦挺动,烫,干,胀而且痛。谢筝唯一能触及的支撑物是谢跖青的双臂。谢跖青待他倒是温柔至极,以自己的双臂撑住他不住下落的身体,roubang慢慢地、缓缓地、浅浅地戳弄在谢筝湿润不堪的前xue里。谢跖青含笑凝睇,视线落点正是谢筝微张的唇,他在等待着,希冀着什么。父亲和情人的roubang一前一后、一浅一深地抽插在谢筝的两个小口里。舒汲月颠得他那样快,他每每在欲望驱策下,不由自主想要将父亲的物事含得深些,就被舒汲月cao干得向上腾起,谢跖青的roubang又在前xue里一滑而出。后头的疼痛远远盖过了腺体被戳顶的快感,前头又一直得不到满足,谢筝的欲望都渐渐疲软下来。谢筝感到极端的无助。他张开唇,忍住即将脱口的长吟,哀声地央求起来。谢跖青依然cao控着他背后的“舒汲月”不停:“筝儿,你知错了吗?”谢筝忍耐着疼痛和yin欲,十指在谢跖青胳膊上不住颤抖:“我、我知道了”“我应该接受父亲为我安排的婚事,不该不该对别的人动念。”那与爱人一模一样的怪物并没有放缓节奏,反而顶动得更加剧烈。他的双掌向内用力收拢,仿佛要将谢筝拦腰截断。同时,这个分身的阳物长得惊人,几乎顶穿肠壁,两厢剧烈地冲撞用力之下,谢筝被折磨得阵阵眩晕恶心。他知道自己后xue已经撕裂流血了,分身次次抽插都要刻意碾过他每一丝裂伤,在上头蹭刮,戳弄,令他疼得半身都麻痹起来。“避重就轻。”谢跖青温柔地批评着,像主人对待家里淘气的小猫儿,“你真以为瞒得过我吗,傻孩子?”话音一收,谢筝低呼一声,谢跖青将他向自己这一向扯了过来。由始至终在xue口浅浅徘徊的roubang借着半晌扩张顺利地全根没入,一前一后两根roubang隔着一道rou壁各自抵达了他半腰之处。谢筝从未被如此彻底地一气占有,那毫无隐秘的触感太过赤裸,逼得他有一瞬的窒息。两根roubang却如此鲜活,步步紧逼,在cao干至宫口和肠道深处的同时,它们一起在里头弹跳,顶端挥打着周围的rou壁,将他挤压得无穷小,而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男人生命的延续。谢筝知道,谢跖青的怒不来自于他与舒汲月如何,而来自于前两天他毁掉的那块石头。谢大家主手眼通天,谢筝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更何况那石刻还是出自谢跖青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亲堂弟。谢筝也知道,若在这时候求了饶,认了错,谢跖青的折磨和惩罚便到此为止了。但他偏说不出口。要他怎样承认,他有一个禽兽不如的生身父亲,为了自己已死的初恋情人留下的一块破石头,便去强暴凌虐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是这样,谢筝想,他到底算得什么?他究竟还算是个人吗?他只能一遍遍地记着,镌刻着这种痛,这种屈辱,它们变成记忆,变成仇恨,变成毒,渗进他的骨子,融进他的身体发肤。太痛,太屈辱,太令人作呕了。他要要将这一刻的感受,好好地记住。人兽,美人兄弟被妖兽强J内射,长着倒刺的性具入xue,虐身(彩蛋:存雪生崽,摘摘陪床)在谢筝记忆之中,谢跖青也曾是他孺慕和亲近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他幼时和少年时,谢跖青是一个温柔宽和的父亲。他给予了谢筝足够的耐心,足够的陪伴,足够的教导,让天资过人的谢筝很快成长起来,成为同龄人歆羡的对象。这一切几乎遮住了谢筝生活中的两个阴影。在他年幼的时候或许还不懂为什么生育自己的人忽然失了踪,异父哥哥在几天之后也不见了,可当他渐渐长大以后,便不再是不懂,而是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两个问题的真相。他英俊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