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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放肆和狂乱。谢摘的衣物从外到内被他彻底撕裂,身体渐渐裸裎,费闻摸索着握住谢摘垂软的yinjing,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几番挣扎之间谢摘身上已浮现几点红痕,它们并不能激起费闻的理智和爱惜之情,只让他变得更加狂暴,更想要宣泄。无论谢摘试图去推费闻的臂膀还是扯住他的领口推拒,甚至以屈起的腿去顶费闻的腹部和下身,都没能阻止费闻哪怕一星半点,反而使费闻落在他身上的力度更大,桎梏更紧。费闻很快吻得他窒息,控制得他脱了力,他的动作渐渐迟缓起来,最后只能横臂挡在两个人之间。费闻微抬起身体看着他,像看一只在陷阱里垂死挣扎的小兽。谢摘没有看他的眼睛,他们再没交换过一句话,可谢摘懂得费闻一切的动作和藏在心里的语言。费闻当然也明白他要说的话,显然,费闻毫不在乎。谢摘脱力地苦笑起来,他不知道费闻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怕费闻是他脑海里的一个幻想。他想起那天晚上舒汲月说的话,那个情圣公子哥在那瞬间残酷得紧。无论这是在梦境里,还是在幻象里,总之若在由他意识所主宰之地,出现的是费闻而不是费存雪——这实在叫谢摘害怕。谢摘的心跳很剧烈,他几乎缓不过气来。就在他企图舒缓一息再作抵抗时,费闻已经欺身到他两腿之间,赤裸的火热的勃发的物事挤在谢摘后xue入口处,谢摘再没喘息的机会,他一边剧烈地咳嗽,一面作最后一次挣扎。谢摘趁费闻来为他顺气的间歇一把推开了费闻,撑地爬起——可他的膝盖都没打直,费闻已经再次从后面欺身而上,拥住了他。这一次费闻没有任何停顿,谢摘痛苦得发出低低的嘶声,费闻慢慢地、不经任何润滑地往他身体里面挤。那东西又热又硬,超出想象的粗大。费闻已经禁欲太久了,那么多年里他唯一纾解欲望的方式就是想着谢家的父子俩自渎,当谢摘菊xue那又小又温热的软口就在他rou刃前端贴合住时,费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暴和急切。他挽住谢摘无力的腰往他身体里挤,菇状顶端嵌进浅粉的花心,谢摘疼痛得背后生汗,甬道被强硬的插入拉伤撕裂,腥涩血丝缓缓裹在费闻的roubang顶端。费闻察觉硬来是不行的了,他慢慢撤了出来谢摘艰难地将滞在胸中的浊气缓缓吐了出来。他没想到,这根本不是结束。只是噩梦的开始。就在他呼出浊气的一呼吸间,费闻的左手落在他左胸处。谢摘感到有什么无形之物穿透了自己的胸膛,不疼,但他胸口一冷,然后,那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体里狠狠地捏碎了什么,近百年来束缚在那里的一道枷锁消失了。一瞬间,像是发生了什么剧烈的惊变,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谢摘茫茫然站在那里,费闻又一次单手搂住了他的腰。费闻抚着他干涩的下面,轻轻地、草草地揉捏两把,谢摘察觉到他的手抚摸的地方,终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无声道:“不……”然而,炽热的、再难压抑欲望的roubang在他腿间前后磨蹭两把,硕大的柱头一举cao入了终见天日的、闭合的花唇之中。谢摘,他是个蓄灵体。清秀青年受被岳父强暴,双修,沉迷与岳父交媾快感(彩蛋:泓哥的身世)谢摘已快站立不住了。落日近得骇人,大而且红,炽热的金光几乎透过指缝扑在他的眼帘上,这原始的、古老的、自洪荒之始便存在的太阳,直白地、大喇喇地晃着谢摘的眼。颈后费闻的喘息低沉、粗哑,像藏在原野草丛间的狮类。他持久、粗大而坚硬,无休无止地在落日照射下,cao弄着已经站不住的谢摘。谢摘两条屈起的腿被费闻笼在两条结实的长腿之间,他cao他,像雄兽征服雌兽,也像雄兽舔舐幼兽。谢摘蜜色的腿上青筋隐现隐跳,无色的汗液从小腹处蜿蜒流下,淌过胯下黑色的草野,从大腿根部慢慢淌落,最后滴在地面上。他觉得难堪,难堪而痛苦。自谢远春死后,世上唯一知道他蓄灵体质的人就只有费闻一个。因为谢远春临终时,费闻亲眼看着谢远春如何在谢摘身上结印。费闻也在当时立誓,一定会守住这个秘密,将谢摘当做一个普通人好好养大,将来看着谢摘娶妻成家。但今天谢摘情难自抑地呻吟一声,费闻捣入他体内的roubang竟应声跳了跳,茎身更加硬胀起来。谢摘十指死死攥着费闻环在他腰侧的小臂,撑着自己不跌下去,低头时腿间的热液已渐渐发冷,透过噙汗的眼睫,谢摘看见自腿间流下的嫣红血珠停留在膝弯处,被那浅浅的弧度兜住了,再流不下去。那红色太刺目了,谢摘别过眼也不管用,余光总能见到那抹红,它那么真切地提醒他,费闻正在他的体内抽插,他已和费闻交媾在一起,为费闻所占有。谢摘只得闭上了眼睛,长睫一合,汗水像泪水一样落了下来。闭上眼,红日与红的血都从视野里消失了,谢摘又想起了费存雪,想起那张年少娇稚的脸庞。昔日那张脸庞总让他心生感激,让他生出勇气和责任感,纵然伴随着一些愧疚,可是经年相处之下,那些愧疚终究日渐消弭,谢摘一直相信总有一日,它会从他心里彻底消失。可今天,愧疚被放得无限大,他想到费存雪的面容时,内心满是苦涩。他总是在从费存雪身上夺走些什么,一开始是云昼的性命,后来是费闻的关爱——这一次他连费存雪的夫婿都夺走了,谢摘知道无论怎样,自己已不可能和费存雪成亲了。他的yinjing早已挺翘起来,顶端湿漉漉的,青筋一跳一跳,有随时射精的预兆。身体很痛,可愉悦感正一轮比一轮更强烈。他放在费闻小臂上的两手渐渐不再反抗,不再去试图挫伤费闻。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抚着费闻手臂上长而深的血痕。费闻在他背后发着抖,粗喘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顶进来。谢摘察觉到什么,猛地缩回了手,然后挥手便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费闻停住了。四野很静,谢摘听到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意味。费闻还交叠着双手,揽着谢摘的小腹。这样做让他非常满足。谢摘的里面那么窄,太狭窄,太薄弱。费闻cao进去,极富弹性的花壁一下子紧缠住他的roubang,予人它只有薄薄一层,稍稍用力便会被cao破的错觉。在极度的刺激里费闻慢慢驱使着自己向内,让那层暖热的收紧的壁不断绞杀着自己到窒息,roubang顶端碰到谢摘宫口的时候费闻甚至因太过专注而未能察觉,犹自用力地向前继续顶——他的物事太长,里头到了顶,外头还有一截露在谢摘紧致的蜜色窄臀之外。费闻稍稍喟叹一声,感到谢摘小腹肌rou不断绷紧,乃至抽搐,知道这孩子已撑不住了,便很快地退了出来,接着又慢慢插到最里面。每一次、每一次,不断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