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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好吃啊?不知不觉间,三个灵果就没了。印宿看着小狐狸嘴边黏在一起的毛毛,推了推他,“把自己打理干净。”温颂把爪子搭在印宿的手腕上,软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还想吃。”印宿看着不知足的温颂,捏了捏他的小爪子,“你知不知道方才吃了多少灵石?”温颂对灵石是敏感的,他听到这个字眼,抖了抖耳朵尖,“多少?”印宿给他算了算,“红樱果三十上品灵石一枚,三枚就是九十上品灵石。”温颂连忙道:“但这不是宿宿送我吃的吗?”“没让你还,”印宿看着温颂如临大敌的模样,道:“我是让你节制一些。”温颂勉为其难的道:“好的吧!”今天的妥协是为了以后的可持续发展。他舔了舔嘴边的毛毛,力求不浪费一滴汁水,在这之后,又给自己施了个净尘术。印宿看着温颂舔来舔去的动作,抽了抽嘴角,“今日那个同你说话的人便是你提过的虞师兄?”“对呀,”吃饱喝足之后的小狐狸把印宿的手掌压在下面,自己躺在了软乎乎的掌心上面,狐狸尾巴还是不是扫过印宿的手臂,“虞师兄人还挺好的,说若是我想接宗门任务的话可以给他传音。”印宿揪住他的尾巴尖,道:“你答应了?”“嗯,”小狐狸发现甩不了尾巴了,扭着脖子看了过去,“宿宿揪我尾巴做什么?”印宿道:“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吗?”毛团子想了想,摇了摇小脑袋。印宿把小狐狸捞到手上,“明天的灵果没有了。”温颂一听,毛毛就炸了,“为什么?”印宿温柔的给他顺毛,“因为你把我说的话忘了。”“宿宿不讲道理,”毛团子眨着圆乎乎的小眼睛,控诉道:“你和我说了好多话,我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哪句?”印宿不为所动,“想不起来,灵果便不要吃了。”任凭小狐狸如何撒泼打滚,都没能让他改变主意。温颂趴在他的手心,气咻咻的用他的手指磨牙。这几日里,温颂除了修炼,便是炼制灵丹,很快就到了逢五的日子。这一次,他准时来到了千株殿,不过鉴于大家都来的很早,他还是最后一个。重尧见到他,微微颔首,“过去坐吧!”温颂应了一声,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蒲团,坐了下去。重尧见到温颂自备蒲团,想到了上次林惊澜阻拦他坐下的场景,他瞥了自家徒弟一眼,没说什么。其他几位弟子见此情景,同样想到了这件事,然后不约而同的看了自家师弟一眼。林惊澜迎着师尊和师兄微妙的目光,觉出了几分憋闷,看他做什么,又不是他让温颂带蒲团的,搞得好像他欺负了人一样。待教授结束之后,林惊澜叫住了他,“你等一等。”温颂停下步子,“你在叫我吗?”林惊澜“嗯”了一声,“你今天为什么要自己带一个蒲团过来?”温颂听着他隐隐气愤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上次你叫我不要坐那个蒲团,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觉得占了别人的位置确实不大好,便自己带了一个。”还有就是:他也不大愿意坐温浮的蒲团。林惊澜听完他的理由,虽然没觉出什么不对,但……更憋气了,“随你。”温颂“哦”了一声。然后他就看着林惊澜黑着脸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笔芯芯☆、第七十一章除却这一次的波澜,温颂在沉月峰的日子大体上是很平静的:每隔五天听重尧真君讲一次丹道,然后带上他另行布置的课业回去慢慢参悟、练习,在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中,他的基础被一点一点的打磨牢固。不知不觉间,那些因为修为陡然拔高而不稳的心境慢慢沉淀了下来,甚至于还要更上一层。——温颂的洞府坐落在半山腰的位置,翠色的枝干混着缭绕的薄雾,一眼望去满目烟青,印宿席地坐在洞府外面平坦一些的地方,取出了一小壶灵酒。他拔开酒塞,仰头饮下一口烈酒,残存的酒液沾湿润泽的唇,又顺着唇角滑下,落在了颈边凹下的锁骨,他把喝过的灵酒递给旁边的少年,“两年过去,修为进境不少。”温颂接过酒壶,同他坐在一起,他低头望着印宿嘴唇碰过的地方,脸颊红了红,“教导我的两位师父皆是修真界的大能,我的修为若没有进境,岂不是太过愚笨了?”印宿笑着道:“现在倒是学会拐着弯夸自己了。”“哪儿有?”温颂反驳道:“我明明夸的是师尊和重尧真君,顺带的……夸了一下自己。”印宿看着抱着酒壶双颊晕红的少年,道:“不喜欢喝灵酒?”温颂紧了紧手中的酒壶,道了句没有。“那怎么不喝?”“喝……喝的,”温颂结结巴巴的回应完之后,立马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熟料刚喝进去,就被辣出了一大包眼泪,他泪眼朦胧的看着印宿,“好……好辣。”印宿望着他惨兮兮的模样,有些无奈,“本就是烈酒,怎么喝的这样快?”灵酒醉人,烈酒灼心,温颂一口酒喝下去,脸蛋是真的红了,他哼唧唧的抱着肚子,流下了两滴泪水,“宿宿,这里不舒服。”少年的眼尾红红的,似是卧了一尾红鲤,待晶莹的泪珠从框中浥出,那尾红鲤便如受惊一般,轻轻摆尾,落下了一片胭脂水色。印宿望着温颂委屈的神色,心下既觉心疼,又不免好笑,他抬手试去他脸上的泪珠,道:“傻东西。”温颂正是晕乎的时候,便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话,他呼呼的喘着气,扯了扯自己的前襟,“宿宿,我热……”印宿把他的手锢住,“我们先回洞府。”“不要,”温颂摇着头,十分不讲道理,“我要在这里吹风。”他胡乱挣扎着,让两人的衣衫都乱了不少,印宿给他施了个定身术,这才把人制住。温颂在动不了之后,难过的不行,眼里一面吧嗒吧嗒流着泪,一面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印宿。印宿把人打横抱起,快步回了洞府,在把人放上铺着兽皮的石床后,立刻把他身上的术法解开了,“别哭了。”温颂吸着鼻子道:“宿宿好坏啊!”印宿看着还没恢复神志的人,没跟他计较,“是,我坏。”温颂听到印宿的附和声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他趴在软乎乎的毛毛上,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宿宿,我想睡了。”印宿望着方才涌出的泪珠子,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