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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苦恼道:“只是我看了半天也不晓得挑哪个任务才好,虞师兄能帮我看一看吗?”。“你哪个任务都挑不了,”虞子回见他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不由抚了抚额头,“你师兄没给你讲半月殿的规则吗?”温颂黑白分明的眸子盛了几分疑惑,“什么规则?”虞子回见温颂孤伶伶的过来接任务,却连接任务的规则都不清楚,只以为他拜入长月峰后不受师尊喜爱,心下不免怜惜几分。他拉着温浮的手腕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解释道:“浮台上的任务只有筑基期的能接,练气期的若是想做任务只能跟筑基期的组队。”温颂揪了揪眉毛,“那……我叫上师兄一起去吧!”虞子回看他皱眉,误以为他那师兄不好说话,便道:“不如你加入我的队伍,我这里正好还差一个人。”温颂有些意动,但意动的同时又有些犹豫,他深知自己斤两,除了几个简单的术法,其他一概不通,“那会不会拖累师兄?”“不会,”虞子回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我带你见见队里的其他人。”他带着温颂回到队伍,跟他们介绍道:“这是温师弟,桑逸真君的弟子,这次他跟我们一起去碧空山。”云沁秋波微扫,便知了温颂修为,“温师弟的修为连筑基都不到,去了碧空山难道还要我们保护他吗?”虞子回道:“温师弟有我看顾。”云沁哂道:“师兄把精力都分给了别人,还有几分心思在任务上?”说着还瞥了温颂一眼,这个别人指的谁不言而喻。温颂被看的有些尴尬,他扯了扯虞子回的衣袖,小声道:“虞师兄,我还是不麻烦你了吧!”虞子回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且安心。”他看向云沁几人,歉意道:“此事是我欠考虑了,作为补偿,我愿意不要我的那一份酬报,若你们委实不愿,这次的任务我也可以退出。”云沁虽瞧不上温颂,但却十分敬慕这个似天上孤光的师兄,“虞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陵权衡一番,到底不愿队伍失去一个筑基六层的修士,“我同意温师弟留下。”张栖年憨厚的笑了笑,“我也没有意见。”江陵接着道:“碧空山距宗门有万里之遥,我们还是早些出发为好,毕竟宗门中接了这个任务的不止我们一个队伍。”虞子回微微颔首,“好。”待出了宗门,几人各自取出飞行法宝。虞子回怕桑逸真君没给温颂准备,邀请道:“温师弟过来与我同坐吧!”温颂拿飞梭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高高兴兴的跳上了虞子回的青色飞鸟,“谢谢虞师兄。”自己的飞梭驱动起来至少需要十几枚下品灵石,相比起来还是坐别人的划算,温颂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路上,虞子回跟他讲起了这次的任务,“我们要取的灵植是往生花,此花是炼制复魂丹的主要辅助材料,十分珍贵,也十分难得,因此每次守护在这种灵植周围的往往都是生出了妖丹的妖兽。”“届时到了碧空山,你一定要牢牢跟在我身边,不可莽撞行事。”“我知道的,”温颂点点小脑袋,模样很是听话,“虞师兄,方才在半月殿的时候你怎么不丢下我?”虞子回好笑道:“我丢下你做什么?”温颂叹了口气,一副很是为他着想的模样,“我修为低,去了也帮不上你的忙。”“倒也不必妄自菲薄,”虞子回的衣袂被清风撩起,一派飘逸散朗,他打趣道:“我受伤的时候,你若能记得扶我两把,便也不枉我为你费的心了。”三天之后,一行人到了碧空山。几人聚在山脚,讨论该朝哪个方向走。虞子回道:“往生花天性喜阴,我们进去之后,重点在碧空山的北面,当然,其它地方也不一定没有,我的意见是分开行动。”江陵思量了一下,道:“可行是可行,只是若我们分开,路上遇到其他队伍时容易处于弱势。”张栖年笑眯眯道:“当避则避。”几人能进入修真界顶级宗门,没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因此很快达成了共识。剩下的只有分队伍了,虞子回大致在心中描了描山势,道:“云沁、张栖年两人从东面绕过去,我和温师弟从西面绕过去,江陵直接由南至北,大家有意见吗?”“没有。”待其余几人离开,虞子回看向温颂,“师弟可是带了防御的法宝?”温颂想到那条艳丽的红绫幛,勉强点了点头。虞子回嘱咐道:“碧空山中妖兽众多,危机四伏,我难免有顾及不到你的地方,你的防御法宝务必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嗯。”刚进来就被要求脱衣服的温颂有些慌,“现在就脱?”重尧瞥他一眼,“快些,别耽误时间。”顶着重尧催促的目光,温颂只能快速解了衣带,跳进药炉。刚进去的时候,水还是温温的,泡着很是舒服,惹得温颂惬意的喟叹了一声。重尧见人进去了,开始往药鼎中添加灵植,苦商草、南稠草、照夜花、寒脂泪,随着一株株的灵植灵药落入药鼎,原先的清水渐渐变成了剔透如烟海色的雾蓝。在灵植交融时,重尧双手结印,打入药鼎的灵火上,温热的水陡然蒸腾,霎时guntang了起来。体会最清晰便是身处其中的温颂,在水温升高的那一刻,他的皮肤立时被灼成了一片粉红,皮肤下血流的走向几可透见。温颂一个哆嗦,当即就要从药鼎中窜出来,岂料重尧见他动作,紧随着在药鼎上方布了一个结界,“忍住。”温颂闻及此言,眼中霎时就是一泡泪水,他也很想忍住,可就是太疼了啊!“师叔,我……我能出去么?”重尧见他哭的那般凄惨,心中有些同情,然而还是坚定拒绝了他,“不行,若是治不好你,我的菩提果可是没影了。”他一边回着温颂的话,一边用神识感知着药鼎中灵植融合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流逝,药鼎中的温度越来越好,药力侵入了他的身体之中,前面的这些灵植是将经脉打碎的东西,当药力附着在经脉上时,经脉寸寸溃散,隐没消失。在这个过程中,温颂的眼泪越掉越凶,且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喊,他的唇瓣殷红,是那张白得如同雪色的面庞上的唯一亮色,然而凑近了才知,那不过是唇瓣被咬破之后,流出的血色。温颂靠在药鼎的一侧,身体被折磨的微微抽搐,再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那是一种血rou被剔除的痛楚。重尧见他的眼神似有涣散,一道清音传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