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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手机这边传来了盲音,耳边也响起李一烁聒噪的嘟囔。“徐嘉禾,我俩家挺近,一起打车吧。”“等等我啊徐嘉禾。”“你和谁打电话呢?”“你先回,江与城好像找我有点事。”话虽这么说,但徐嘉禾看到李一烁喝醉了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江与城找你为什么不找我,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的?不行,我不走!”李一烁刚才跟着篮球队的一起拼杯,刚开始喝的还只是啤酒,后来气氛上头,一群男生点了白的,仿佛不喝不兄弟,唯独放过了徐嘉禾。徐嘉禾被身后的大型哈士奇搂抱住,李一烁一边喋喋不休“你俩怎么回事”一边低头蹭着徐嘉禾的肩膀,小卷毛蹭得人侧颈痒痒的。街道上的路人也时不时回头注视,徐嘉禾被这些目光盯得有些羞赧,但却挣不开身后人的怀抱。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下车的人正是江与城,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贵重东西。“他喝大了。”徐嘉禾无奈指了指身后人。江与城轻微蹙眉,单手用力就将李一烁从徐嘉禾背后卸了下来,接着又把李一烁往出租车里塞。“师傅,万向城A座。”江与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人民币,“麻烦你把他载过去,不用找了。”“这,喝多了吧,你不送送?万一吐我车上怎么办……不行不行。”司机师傅面露难色。江与城无奈,思考几秒,转身对着徐嘉禾命令:“你也上车。”接着,将李一烁往车厢左侧推搡,江与城再次坐回后排,对司机说:“那就去景南公寓。”☆、第25章作茧自缚江与城站在路口,掏出手机在主界面来回翻动,却始终没有点开任何一个APP。下午四五点的日光已经不像正午那般毒辣,方才运动流下的汗水很快被风蒸发,紧接着又开始出汗,像是反反复复翻涌的欲望,刚抚慰完却再次泛滥。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后分泌了太多费洛蒙,此时此刻的江与城情绪快要失控,疯狂想宣泄荷尔蒙……可是马路对面走来的的秦薇只让他倒胃口。江与城又想起来徐嘉禾,那天傍晚,在更衣室里,那个男孩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喘息,发出猫一样的嘤咛,薄薄的汗随着抽插动作慢慢渗出皮肤,白皙的肌肤摸上去绵柔又嫩滑,轻轻用力就能留下痕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居然想把yinjing再次插进那个同性的下体。紧紧的xiaoxue吸允自己的欲望,还会泛出yin水,湿湿嗒嗒,如果把那个男孩抱在自己胯上,那些爱液还会顺着上下起伏而滴落在自己的阴毛上,粘腻又火热。可是他没有这样做,甚至没有再主动去找徐嘉禾,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只是在篮球赛后,一个人躲在四中的厕所里,一遍遍用手撸动yinjing,假想自己再次插入男孩的下体,然后自泄出来,将那些罪恶的白色浊液排出体内。可是现在又勃起了。那个rouxue好像一处梦境中的沼泽,越想逃离越会深陷其中。“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秦薇娇嗔。初识秦薇是暑假街球比赛,说好三对三,谁赢谁占球场,结果那几个男大学生输了就耍赖,几个人争执到差点动手,恰好秦薇路过,耍赖的男生才肯给面子服输。正如以往江与城的恋爱套路一样,都是女方对他的外形一见钟情,接着就是热烈追求,再到最后不欢而散。只不过唯独秦薇能闹到满城风雨,丢尽脸面。秦薇自知劈腿触及底线,所以心中有万般不舍也只能认栽,今天喊江与城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请求一个原谅。“随便你,我们可以和好,去宾馆吧。”江与城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秦薇,所以也没有见到女方目瞪口呆的表情。“……好、好!”秦薇赶紧搂紧江与城的胳膊,偏过头见到男孩下体鼓鼓囊囊,就算是穿着运动裤都能看出勃起的轮廓。秦薇用软绵绵的rufang去挤压那支肌rou饱满线条性感的手臂,试图勾起对方的性欲,唤回一丝怜爱。二人到了一家情趣酒店,江与城坐在床对面的斜椅上,烦躁地用手反复揉搓下巴。秦薇脱了紧身吊带,两个洁白的rufang跳脱而出,又脱了蕾丝内裤,全身赤裸的靠近斜椅,最后跪坐在江与城面前。“我帮你吧?”秦薇小声问道。江与城看出秦薇眼里的小心翼翼……徐嘉禾也会这样,不过他的小心翼翼是带着恐惧,而秦薇是挟着讨好。秦薇rufang丰满,一只手都握不住。徐嘉禾胸脯平坦,只有两颗粉红rou粒,舔舐后才会挺起。秦薇肤色白,但覆了一层粉底,徐嘉禾也白,白得脆弱白得透明。江与城有些发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男生的rou体还能这样啊。自己不是没有见过队友的裸体,那些结实的肌rou和腹肌,跑步时绷紧的小腿,投篮时突起的背部肌……徐嘉禾都没有,整个人软软糯糯,却有着别样的风情。“对不起。”江与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躲开那双想解他裤子的手,起身的动作还磕到了对方的头。秦薇向后抚弄头发,也站了起来,坐到旁边的圆床上,似乎并不意外江与城的过激反应。“算了,别勉强,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低头继续扒拉长卷发,精心护理的发丝被扯得越来越乱。秦薇不敢抬头,她怕在男生的眼里看出嫌弃,毕竟确实是她放荡后犯下大错,视频被传播,她也是受害者,但也不奢望能得到冰释前嫌的圆满结局。又听到一声低沉男声的“对不起”,房间里只剩下秦薇一人。————————————————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开进了景南公寓,李一烁的酒劲愈发上头,刚才还能走两步抱紧徐嘉禾,现在却只能走两步原地打转。扶着李一烁进了电梯,按压25楼,徐嘉禾小心翼翼地询问:“李一烁住你家方便吗?你爸妈……”江与城打断:“我独居……上次不是给你说了吗,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我搬出来了。”徐嘉禾微怔,纠结半天正欲开口安慰,搜肠刮肚半天却找不出什么好词。江与城斜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没什么,一个人住还舒坦。”这座公寓楼是60平的loft式小住宅,下层客厅浴室,上层两间卧室,徐嘉禾协力江与城,把醉呼呼的李一烁抬上二层客卧,出房间时江与城还将客卧的门重重关上。事情都办妥贴,徐嘉禾低头看了看时间,说道:“那李一烁就麻烦你了,我先回了,有事再联系。”二楼走廊灯光昏暗,江与城没有应声,徐嘉禾疑惑地偏了偏头。“唔,你……”徐嘉禾被对方一把抱起,扔进主卧大床。床铺很软,徐嘉禾还被床垫轻轻弹起。接着那个黑色塑料袋也扔到了床上,噼里啪啦掉了出来。“啪。”主卧的大灯点亮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