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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了我的监狱。我四处找隐秘的地方藏摄像头,在床的右侧墙壁上方挂着一幅黑白抽象画,这个角度不是特别好,可能卧室的一大半都看不到,但这是唯一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了。我只好装在画框边上。和以前的摄像头不同,这种可不便宜,既小又方便,在临城那种小城市是买不到的,只有上城才有的卖。我离开卧室之前使劲闻了下晁鸣的枕头,他开始喷我识别不出牌子的古龙水。从他高中开始就有的那种味道还存在,我把一只脚踏进高中的回忆里,兀的想起自己在做什么,又把脚收回来。紧接着就去客厅,客厅的家具摆设多了,靠着正门的墙上有台嵌入式空调,我把另一只摄像头安在那上面。做完这些才晚上七点,时间还算充裕,晁鸣约会的时间可长了,从高中开始就这样,那次高美妮要告诉他些“紧急要事”,他晚上九点才回来。我怕鞋踩脏地毯,就穿着晁鸣的拖鞋活动,渴了,就用晁鸣的水杯喝水。正当我得意洋洋玩“晁鸣老婆扮演游戏”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碾压地面的声音。如果我是猫,我现在肯定浑身炸毛,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火急火燎地把晁鸣的拖鞋摆回去,手一直抖,刚蹑手蹑脚跑上楼,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厕所在卧室里,我先躲进卧室,通过虚掩的门缝偷听外面的动静,暗暗祈祷晁鸣只是把什么东西落到客厅,取了就再离开。有女生的声音,我认识,是罗宵子。他把罗宵子带回家。气死我了。妈的,十七岁和二十四岁,我们都亲过嘴,不管他愿不愿意承不承认,我们就是亲过嘴。两次,他都有女朋友,我不觉得不对,因为好像在我心里他从十七岁就是我的,我们分别了一会,不再说话了一会,再见面他就又是属于我的了。我细细听着楼下的声音,有交谈声,然后猛的寂静。极其不好的预感。我控制不住。于是拉开门往外面看。晁鸣和罗宵子在楼梯扶手上翻滚热吻,罗宵子只穿着胸罩和牛仔短裤了,看样子是要进卧室。我一边出离愤怒地嫉妒着,一边往准备往晁鸣床下躲,因为不是床笠式的床单,垂下的布能完全遮住我。我平躺在地板上安抚喘息,能听到他们进来了,口水与嘴唇啾啾响,他们呼吸声很大,能盖住我的任何小动作,我相信即使是我放个屁出来,他们也不会发现有个变态藏在床底下。可我也不是真变态呀,没有人会乐意听到喜欢的人和别人做那种事吧。“轻…”罗宵子讨饶。床突然下陷,肯定是谁把谁推到上床然后压上了,就在我头顶。有皮带的金属扣掉在地板的声音,床垫内部挤压的咯吱声,有人拉开床头柜,然后我听见撕开塑料纸的声。“戴上。”是晁鸣在说话。“不嘛,这个不舒服,我安全期…”“要是中奖了,我不陪你打。”我忍不住皱眉,晁鸣什么都没有在乎过吧。高美妮,罗宵子,甚至是我,都以为自己是他的面前的主餐,以为和他rou贴rou心连心,其实我们根本只是一道餐前红酒、餐后甜品,是他无趣生活的调味料。我嫉妒罗宵子的同时也心疼她,她喂晁鸣吃炒冰,和晁鸣发短信,那样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她那么漂亮,可以更高贵,更让男人们遥不可及。但喜欢一个人不是相信他永远好,而是他不好也没关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了。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一整晚,浑身酸疼。外面很安静,我小心翼翼掀开床单看了一眼,好像是没人了。卧室门没关好,我探出头,听见楼下有说话声,才放心地出来。安装监控是我计划的第二步,也是我除去接近晁鸣外做的第二件蠢事。在客厅玩角色扮演游戏的时候我应该再检查检查的,这样就能在电视机的电盒上,看到另一只监控摄像头。要问啥摄像头这么牛逼,问就是作者自己发明的。嘿嘿第10章【1993】04【1993】我从小就坐得住,有耐心。除了中午晁鸣家的保姆叫我下去吃午饭,我一直呆在晁鸣房间里写数学作业。我不觉得数学作业布置得多,只是有人不愿意写罢了,只要给我空白的一整天,我能从早写到晚把它全部写完。已经八点半了,晁鸣还没回来。也不知道高美妮事情有多“紧急”,想到这里我突然就不想写了。来到晁鸣家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住在晒晾腥腊rou的水泥楼,不是所有人的自行车都停在煤球房里,不是所有小孩都需要把碗洗干净,不所有有家庭都只有一个卫生间。晁鸣走之前告诉我可以在他房间洗澡,只要打开热水器就好,水一直是热的。冬天许朵朵家根本就洗不成澡,太冷了,所以我一般跟着姜为民去家属院东边的澡堂花两角钱洗一次澡。晁鸣还说我可以穿他的衣服,于是我打开衣柜挑了件他最常穿的,一件藏蓝色T恤。他的裤子我都穿不成,不仅长还宽,我还是穿自己的秋裤吧。拿他衣服的时候我看到抽屉里叠好的一卷卷的内裤,虽然我承认我有时候挺不要脸的,但还是忍住了偷偷穿的冲动。卧室里很暖和,浴室里也很暖和,我把衣服都脱了,用毛巾围着下半身。红的是热水,蓝的是凉水,我把带着指针的转头拨到红色区域,打开水龙头,用手测试水温,等了大概三分钟,还是冰凉的。我关上水,重新试一次,又等了三分钟,没变。我没什么耐心了。手被水冲得通红,我往自己脖子后面捂了捂。还是决定去找阿姨问问怎么回事。我猫着腰推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说实话,在晁鸣卧室里还好,挺舒服自在的,要是让我出去,就总感觉束手束脚。晁挥边扯领带边往楼上走,我和他四目相对。“嗨,”我有点尴尬,“哥哥好。”他扫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怎么不穿衣服?”我才意识到门开得有点大,连忙把门合了合,让门抵着我的脖子。“我准备洗澡呢。”我干笑两声。“洗澡?”晁挥停在二楼,身子面向我,“洗澡为什么出来?”我只好实话实说:“晁鸣浴室的水龙头好像坏了,我等了很久还是凉水。”晁挥这时候已经把领带全部扯下来,然后很不经意地把它塞进衬衫的口袋里。他向我走来,步子很慢很从容,等他在我面前站定,我也不好再合着门,而是把门打开。“我帮你看看。”他说。“不用啦不用啦,”我一边拒绝一边把路让开,“我去找阿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