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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啪啪的拍击声,顿时心神大震。他冷不丁在父母厢房前听了一耳朵,回来就失魂落魄地皱着眉头,支支吾吾不肯说话。云姜问他为什么,他就蔫蔫地把脑袋一耷拉,靠在媳妇身上无精打采,忧心忡忡地问云姜:“媳妇,我刚刚在爹爹和娘亲的房间门口,听到娘亲在哭,说不要。”“怎么办,媳妇,娘亲是不是受欺负了?”傻子眼眶又红了。云姜摸摸他的脑袋,揉平他皱起来的眉头,很想告诉姚元湛自己每天晚上也在受他的欺负,有过之而无不及。夫人不是兔兔,是翘屁嫩小羊第8章云姜搂着他的大脑袋温声安慰了会儿,总算说明白让他不要再担心。姚元湛点点头,收收眼泪又问:“做舒服的事情,娘亲为什么要哭?”怕云姜听不明白,他又补上一句:“每次我和媳妇亲亲的时候,媳妇都很舒服,有的时候还会缠着我要,只是有的时候我用力大了,媳妇才打我手。”说的是床笫之间的事,语气又一派天真无邪,讲到被云姜打手的时候还忍不住咽咽口水,又回忆起媳妇又痛又娇地凶他,衣服被解了一半,乳白的胸口全露出来,是被他揉痛了。姚元湛想起自己走之前媳妇说要教他做最舒服的事情,刚回来那会儿心里揣着事情顾不上,这会儿被疏导通了,忍不住有点兴奋起来,兴冲冲地搂着云姜问要干嘛。他回来得晚了。云姜自个儿洗完澡,只穿了件单衣就上了床。这会儿被姚元湛埋在胸前一磨蹭,忍不住轻哼一声,胸前的两颗小豆马上sao情地挺起来,蹭着姚元湛的嘴。云姜咬着嘴唇解开了上衣,推开傻子的脑袋让他看清楚,姚元湛就盯着他雪白的乳rou发呆。这小小的胸部因为长期的揉弄,而鼓起一个小包,粉嫩rutou颤巍巍立在上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姜怀了孕,在哺乳呢。姚元湛忍不住上手去捏,媳妇说摸粉红的奶头头他会舒服。冷不丁被捏住rutou,云姜抖了抖,身下又湿润了点,忍着羞涩教姚元湛:“这里,这里可以用手揉,也可以用嘴巴去舔。”“对,就像这样,嗯......”姚元湛听话地去含,温热的口腔裹着一颗红豆,把乳晕也包裹进去,另一只手掌着云姜的右乳揉捏,听见媳妇指挥他,“舌头,舌头包着顶端转圈圈,不要吸这么用力,你以前咬得我太痛了......”姚元湛不知道吸媳妇的奶子也有这么多门道,闻着媳妇身上甜甜的味道,忍不住硬了,jiba顶在云姜大腿上磨蹭,他吐出一颗被吮得红艳艳的奶头,皱着眉头撒娇,媳妇,我鸡鸡疼。云姜被含得舒服,睁开水润的眼睛一看,傻子正抱着他磨蹭呢,可怜兮兮地,像条发情的大狗,腰一拱一拱的,炽热坚硬的物事顶着他细腻腿根,不时因为用力太大而滑开。他看姚元湛被憋出了一额头的薄汗,咬了咬牙下了决心,“你把我衣服解开。”说着顺手解了姚元湛的裤腰带,掏出那根jiba,指头在跳动的顶端点了点。傻子揉他的奶子这事儿干得熟练,真正到了这一刻,连怎么解腰带都弄不清楚,笨手笨脚,挺着那根大东西急得要哭,又想去蹭云姜,又记得媳妇说让自己帮他把衣服脱掉,不敢妄自行动,越急越乱,抬头红着眼睛看云姜,“媳妇帮帮我。”云姜自个儿心里还紧张呢,看姚元湛的可怜样儿又说不出骂他的话,干脆指挥道,“你捂住自己的眼睛,我没说可以不准放下!”媳妇儿要跟他玩游戏呢,姚元湛还不知道会看见什么,忙不迭乖乖捂住自己的眼睛,指头要并拢,一点光都不能从缝儿里露出来!这厢云姜咬着唇给自己脱了衣服,分开双腿,头一次认认真真看自己下面这玩意儿,白嫩嫩的一点毛发都没长,因为刚刚被吸揉了奶子,甚至yin荡地吐出了一点水,衬得整个rou蚌湿乎乎的,云姜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腰软了半边。“嗯呜....你,你可以看了。”说着自己闭了眼睛,不知道会面临什么。云姜是个双儿这事可没多少人知道。云老爷把他嫁给姚元湛,打的就是这傻子不懂人事的小算盘,反正是个痴儿,他怎么知道云姜身子下那个xue是不是应该有的。云姜嘴再巧点,脑子再灵活点儿,哄着这傻子把事给办了,就算哪日姚家人发现了,这姚将军可是最重礼节的正人君子,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云姜知道云老爷私底下心里盘算的那点小九九,但他可不愿意骗姚元湛。这傻子心性纯良,也不能欺他什么都不懂,自个儿告诉他,姚元湛能接受最好,若是姚元湛也嫌弃他,大不了....大不了他直接逃出云府,远远躲开好了!“你,你也觉得很奇怪的话,大可以推开我。”他暗自下了决心,傻子一放下捂着自己脸的手,眼睛都直了。这不怪他,姚元湛头一次看这样的媳妇。云姜闭着眼睛把头偏到了一边,恰好露出了漂亮的脖颈,他皮肤生得白,姚元湛目之所及之处,无一不细腻如凝脂。最重要的是,平时他怎么央求都不肯答应的冷美人,正大大地敞开了腿,袒胸露乳,挺着那对红艳艳的奶子和腿间肥嫩的xue儿,羞答答地对着自己,那xue儿上还挺着根秀气的,跟自己一样的鸡鸡,颜色一样粉嫩嫩的。总之一切看在姚元湛眼里,都漂亮极了。他膝行向前一步,忍不住去摸媳妇腿间的那只rou蚌,哑着嗓子跟媳妇说:“媳妇,你这里长了朵粉色的花。”说完还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喜爱,干脆俯下身子,对着那朵湿漉漉的rou花吧唧亲了一口,又傻呵呵地直起身子来亲云姜的脸,问“媳妇你怎么不理我?”云姜正被他亲得身子一颤,险些叫出来,闻言慢慢转过头来看姚元湛,问:“我长了跟你不一样的东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姚元湛看媳妇正色,自己也认真点了点头,挺着大jiba,点头的同时那玩意儿也跟着敬礼:“不会。媳妇的小花很漂亮,跟媳妇一样漂亮。”压在云姜心头的重石仿佛突然间烟消云散,傻子单纯,好像喜恶都认准了人,喜欢的人的东西,一律归到自己的百宝箱里,怎么看怎么好,恨不得每天夸上一百遍。他捧着姚元湛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依恋地厮磨了一会儿,正欲说更多的话,姚元湛又拉着他的手去摸:“媳妇帮我摸摸。”他还当这像前段时日一样,云姜用手或嘴给他纾解出来呢。云姜这回没纵着他,揉揉jiba的顶端,循循善诱:“这次,我不帮你摸,你自己弄出来。”姚元湛没想到会被拒绝,正要委屈地求媳妇,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