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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告诉我哈?我说得对吧?”见江素律自惭形秽垂着头,夏飞鸥自认为他的教育应该起到了效果,事已至此,也不能总责备江素律。“说吧,什么事?”江素律给夏飞鸥发了一个文件:“这是我上次孕检的报告单,我体内Sh(C)数值只有72,医生说很危险。他还告诉我,如果没有被永久标记,可以找匹配度高的Alpha提高Sh(C)数值,你能帮我找一个信息素等级高的Alpha吗?”想了想,又补充道,“多少钱都可以。”这种事情江素律不好跟程博赡讲,又要秘密进行。而他和Alpha的交往很少,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渠道。夏飞鸥之前是A,作为医生也会接触很多人,他肯定能办到的。夏飞鸥看着报告单,表情凝重起来,在镜头里认真地看了江素律一会儿:“单从结论来说的话,其他人肯定不如孩子的亲生父亲效果好,而且你还要和陌生人上床,你能接受?”“我想好了。”“那混蛋给钱他都不愿意?”“不能让他知道,他讨厌小孩,肯定会逼我去堕胎。”夏飞鸥咬着牙,狠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他妈现在就去剁了他。”江素律垂着头:“别开玩笑了,飞鸥。……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夏飞鸥看了他一会儿,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帮你找,不过需要一点时间。我待会儿给你发个药物清单,帮助你稳定Sh(C)的,你看看,如果你的医生没有开,你自己去买来吃,这段时间注意休息。”“嗯,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江素律点点头,又想起最开始聊的话题,忍不住又劝了一句:“飞鸥,我哥不会回来了。程博赡各方面来看都挺好的,给他个机会吧……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再说吧。”夏飞鸥打断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讯。--正值夏秋季节交替,总是下雨。今年的雨水格外多一点,绵延不断。AM第一批专员的最后一次培训也遇上了讨厌的雨天。外面乌云密布,明明是早晨,天色却像黄昏一样阴沉昏暗。车间里的白炽灯全部打开,亮得刺眼,映衬着周围白色的墙壁和那台外观涂成白色的终端机,给每个人脸上都打上了一层惨白的光。外面过道里,清洁机器人不停来回移动着清扫地面的水渍,发出嗡嗡嗡的声音。里面也格外吵闹,这群成年男人跟中学生似的挤在一起说话,抱怨今天这讨厌的天气。程返站在角落,盯着那扇随时被推开的门。所谓的“上课时间”快到了,下一个推门进来的人是江素律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这一周他都过得浑浑噩噩,确切来说,他并不觉得时间又流逝了一周,以至于想不起这周他都做了些什么。时间还停留在上周同样的雨天,江素律去他家的日子。他让江素律离开后,没有一刻不在懊恼。时而懊恼他做了那些事,那些两人都心知肚明,却隐而不发的情愫,被他轻轻戳破了。时而又懊恼他戳破得不够彻底,后悔那天放人离开。这么理所当然的见面,今天是最后一次。突然旁边一人撞了撞他,是他门1号店的同事。“哎,程返,怎么回事啊,都过十分钟了,‘老师’咋还不来啊?”“不知道。”程返也觉得奇怪,江素律不是会迟到的人。“不知道你不会问问吗?”那人挤眉弄眼的带着玩笑的语气,“那不是你‘嫂子’吗?赶紧跟他联系一下。”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又加上雨天,大家的情绪更不好。旁边的人也有些恼火地附和:“对啊,你联系一下看是不是临时有什么变化,总不能让我们就这么没上没下干等着,大家都挺忙的。”程返不好说他拉黑了江素律,根本联系不上,只得说:“那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从车间出来,找了好几个人询问,确定江素律人已经来了,最后听人说是看他去仓库了。AM仓库在地下一层,占了整整一层楼,分区堆放着各种成品和半成品。江素律应该是过去拿演示用的机器人。程返直奔仓库而去。仓库的自动安保级别还比较高,除了程博赡指定的公司高层,其他人需要特许权限才能进入。好在上次程返跟他们店长来总部调货,他的特许权限还没有过期,不用再去申请。层层刷脸,才终于进到了这个层高超过十米、一排排直通天花板的货架上堆满了各种货物的仓库。这个仓库占地超过两千平方米,又加上密不透风的货架,要不是有自动导航,这地方勘称一个迷宫。然而自动导航仅仅能把人导向放置某种货物的地点,并不能帮他找到下来寻找货物的人。程返深吸一口气,采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一边走,一边大喊江素律的名字。然而仓库里只回荡着他空荡荡的声音。程返快速在货架之间穿来穿去,不多会儿已经逛完了一半,没有看到人,也没有任何回应。但他肯定江素律就在这里,进入仓库的访问记录都是公开的,他进来时翻看过了,上一条就是江素律,而且只有进入记录。程返直觉不太好。正当这种下意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他鼻子前面淌过一丝非常熟悉的味道。程返加快步子,循着气味儿跑了起来。江素律的信息素越来越浓,浓到好像到了易感期。随着程返的靠近,香味儿里甜腻的味道也越来越厚。最后,他终于在仓库东北角发现了蹲在货架前、抱着自己一直发抖的江素律。玫瑰香气像是漂浮在水面的落花,更轻盈也飘得更远,散得更开,而那种甜到腻人的味道则沉积下来,沉甸甸环绕在江素律周围,像是用蜜糖把他包裹起来。而现在蹲成一团的江素律,就像一块快要融化的芝士蛋糕。程返强忍下这些烦人的气味,走过去蹲下来推了推他:“江素律,你好像到易感期了,你还好吗?”江素律抬起头,眼睛有些失焦,看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喊道:“程返。”“很不舒服吗?你有没有带抑制剂之类的东西?”程返说着去掏江素律的衣兜。他后颈的抑制贴早就摘了,程博赡也没有永久标记他,还让他独自一个人迎来了易感期。真是个混蛋。江素律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