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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扩音器。至院子、下了轿,又由一群丫头领着到了看戏之处。连翘忙迎上来:“刚才王爷还念叨呢!可巧两位爷就到了。”文曲星轻笑:“你们王爷还有念叨我的?他定是只念叨琅玉一人。”“文小爷这是哪里的话?”连翘笑着将二人朝着里引。台下坐了有三人,贤枢、段子真,还有一个身着青竹纹月白锦袍、头戴银丝冠坐在段子真身边儿。林琅玉认了好半天才认出,那人便是前段时间令段子真魂牵梦萦的匡志之弟——匡正。见此,文曲星蹙眉:“这向来是咱们四个的局,段子真怎么把他带来了?”林琅玉也有些不喜,不过二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挨着贤枢坐下了,文曲坐在林琅玉身边,离那匡正和段子真远远的。贤枢十分自然的将林琅玉的手攥在自己手里,起初林琅玉还会挣两下,如今也就随他去了。现在,王爷这手是牵得越来越顺手了,只要林琅玉在他身边儿,他就一定会攥着他的手。接着贤枢同往常一样唠叨林琅玉:“最近吃得可好?夜里睡得可香?一路来可是累着了?”林琅玉一一答了,接着吐槽道:“前几日不是才见过吗?又问这些,每每问你也不烦?”贤枢笑着伸手捏了捏林琅玉光洁的脸蛋儿:“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满打满算咱们都五六年没见了,我问这些也是情有所原。”闻言,林琅玉挥开贤枢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笑着斥道:“哪儿学的?好的不学,尽学这些花言巧语。”“无师自通。”接着,贤枢贴在林琅玉耳边道,“若是你日日在我身边儿便好了,我也就用不着问了。”贤枢的呼吸撒在林琅玉耳廓,他只觉得心跳得猛快,忙侧身躲开了些,低声道:“胡说什么呢?咱们如今不也常常见吗?”“那怎么一样……”想和你日日呆在一块儿,一起起床、一起用饭、吃茶、读书、下棋、听戏,随时随地,每时每刻都呆在一起……看着林琅玉微红的耳廓,贤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对比林琅玉,坐在一旁的文曲星心情则十分烦躁。那头段子真不知同匡正说了什么,匡正笑得“咯咯咯”的,同只鸡似的;这边儿,贤枢又不知在和林琅玉说什么,林琅玉将头埋得低低的,跟鸭子钻水似的!就他一人端着茶盏,百般无聊。过了片刻,文曲星蹙眉道:“这戏还看不看了?”这时,几人才回过神来,贤枢忙让连翘将点戏的单子呈了上来。文曲星也不客气,接过单子便点了几出自己喜欢的戏。段子真是才注意到文曲星没坐在自己身边儿,于是他转过头对文曲星道:“呆子,你坐得离我这么远作甚?”文曲星冷笑一声:“我坐哪儿用得着你管?”这话里的火药味儿是个人都闻得到。林琅玉伸手碰了碰文曲星,他知道文曲星是因段子真带了匡正来,所以不高兴。这事儿私下里同段子真说说便罢了,若是此时将气氛弄得尴尬实在没必要。文曲星没在说什么,毕竟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的,只是他觉得别得很,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外人出来,浑身不自在。段子真则是不解:“怎的?谁惹着你了?”文曲星一挑眉:“最近春日里,心情烦躁。”“所、所以你是……那什么春?”众人:“………”文曲星:“……你如果嫌命长,我可以帮你折个几十年寿。”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更文第三十一章“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风摇杏树,杏花伴着曲调簌簌的落。戏台下几人吃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这茶是什么茶?怎么感觉从前都没吃过?”文曲星呷了一口茶问贤枢道,“这又是王爷从哪儿得来的好东西?”贤枢嘴角浅浅一勾:“就属你嘴尖,这茶是今春新下来的蒙云山翠,这泡茶的水是去年在梅上上采的梅花上的雪,故而味道与寻常的茶有所不同。”忠顺王府的东西向来是最好的,皇上对自己这个胞弟向来宠爱,只要宫里御前有的东西,定也少不了忠顺王府的一份。这时,一旁的匡正连忙奉承道:“王爷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咱们也就只能蹭蹭口服。”闻言,众人都没答话,文曲星是不想搭理他,林琅玉和段子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至于小王爷……这种话他听多了,向来是不与理睬的,且他与这位齐国公府的二少爷也不熟,他们唯一的牵扯也就是段子真,以及他的长兄匡志。虽说几人于匡志的交集也不深,但匡志为人刚正、才华横溢,且读书十分用功,贤枢对他还是十分敬重的。至于他这个弟弟,在贤枢眼里则与那勾栏内的小倌没什么两样。这种拿着自己做为筹码,还装清高的人,还不如人青楼里的姑娘!至少人家是明码标价的卖笑,堂堂正正!也不知齐国公府是怎么一回事,一个长子、一个次子,这差距如何就这样大?这该说齐国公教子无方?匡正本是有意奉承,然而见众人都不接话,让他讨了个没趣儿。不过他却是不在意的,这种情况从前混迹于世家子弟中他也不是没遇见过,一群眼高于顶的纨绔,他早就摸清了与他们的相处之道。虽说面上不搭理他,但这心里定也是愉悦的。愉悦便好,只要能再拉上忠顺王爷这根线,只要外人看着认为他同忠顺王爷交好,那便是好的。如此一来,他在京中世家圈子里也算是有名望了,到那时巴结他的人定也不会少。从前都只是自己去巴结旁人,如今也该是他翻身的时候了!他要出人头地,要让他姨娘在府里过上更好的生活,要让父亲明白自己虽说不是嫡子,却绝对不必大哥差!这般想着,匡正放在膝上的双手逐渐握紧成拳。他会出人头地的,不惜一切代价……“情由心生,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生不可以死,死不可以生者,情非之至...…”台上戏还在唱着,歌声宛转悠扬,和着水声更是空灵动听,可台下的人却没心思再看下去了。段子真只发现林琅玉、文曲星和贤枢说话,都不带上自己,心里有些郁闷。林琅玉和贤枢之间的弯弯绕绕,他俩哪儿还有看戏的心思?文曲星这戏虽是他点的,但因段子真带了外人来,因而从头到尾都提不起兴致。“这戏,唱来唱去也就这么几出,听久了也没什么意思。”段子真抱着茶盏,恹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