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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话,让两位爷没太紧张定是能过的,老太太还说咱们家的两个哥儿若都过不了,其他秀才还不都得悬梁去了!”林琅玉和文曲星无奈的笑了笑,老人家总是如此,都觉得自己孙儿是好的。鸳鸯走后,黛玉和宝钗又相携而来,黛玉将自己做的荷包香囊给他们一人一个,嘱咐道:“里头装的是瑞脑香和鼠尾草能提神,哥哥可千万不能像上次似的睡过头了!”林琅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几年前他考秀才时,第二日一个不留神一觉睡到了中午,索性随后是将题全答完了,最后有惊无险的上了榜,不然可真得成朝中的笑话。宝钗递了两张薄毯让巧荷收在他俩的包袱里,说道:“如今天气虽说热了起来,但贡院里头冷,尤其是夜里,稍不留神就容易着凉。这毯子哥哥们带上,好抵抵寒气。上面的绣案,都是用拈了晚香玉屑的丝线绣的,可仿蚊虫。”“谢谢,难为你这般有心。”林琅玉笑着谢道。文曲星注意到今日她两人穿戴不同往日,黛玉一条半旧的妃色洋绉裙、宝钗一条鹅黄练凤尾裙,两条裙子连个绣花儿都没有,也太过素净了些。于是,他问道:“今日怎么捡了这样的一身来穿?”黛玉也不打算瞒着他们,压低声音说道:“今日乘着你们上考场,府上乱,我们准备溜出府去玩儿。”“出府?!”林琅玉和文曲星齐齐瞪大了眼。这个时候讲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如今住在大观园里头的姑娘们,园子都没怎么出过,更别说出府了。在林琅玉记忆中黛玉仅有的几次出去游玩儿的经历都是前呼后拥的,人还在轿子上坐着,只能透过半掩的帘子窥探外头的世界,那时他心疼了许久。如今,怎么突然想着要偷偷出府了?黛玉也就罢了,宝钗素来最守规矩,怎么也……“嘘——”黛玉压低声音,“别嚷嚷的人都晓得了!我们出去玩儿一个时辰就回来。有探丫头在,不会有事儿。”“探丫头?探丫头自己都没出去过!”林琅玉有些着急,出去没问题,他从来都心疼meimei一年到头只能待在府上,只是这群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万一遇到歹人该如何是好?!文曲星没说什么,当即回屋拿了几张银票塞到她二人手中:“多带点儿钱,以备不时之需。”“谢谢大哥哥!”黛玉将银票往宝钗手里一塞,让她全部收着。“你就这么纵着她们闹?”林琅玉瞪向文曲星。“怎么能是闹呢?”文曲星不在意道,“只是出去玩儿罢了!她们若是生在咱们那时候,不就是爱和小姐妹逛街的年纪吗?”“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林琅玉道,他思考了片刻随后从腰间取下了贤枢给他的腰牌将其递给二人,又摸了张图出来,展开指着画了圈儿的地方对二人道,“这是衙门,遇到什么事儿记得去。”随后他将图递给二人,说道:“看着图走,别迷路了。”“哥哥放心,不会有事儿的。”黛玉接过图,随后道,“时辰差不多了,湘云在侧门接应我们,我们先走了!”说罢,她拉着宝钗便往外头走。湘、湘云?林琅玉:“……她们这是谋划了多久?”文曲星拍了拍他的肩:“我倒觉得是好事儿。”“怎么说?”文曲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说道:“一辈子待在阁中,太惨了。”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我的大纲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后面的剧情如此“放飞自我”。第六十二章燕莺清蹄、晨风微醺,卷着柳絮漫天飞。这是京中最后一场柳絮了,如玉沙细小,不像前些日子那样滚着像个棉花团儿似的。礼部的人天还没亮便在贡院内cao持着,一群进京赶考的举子早早的候再贡院外,与那些踩着点儿前来的京中的公子哥儿们不同,他们家中或许只有几亩良田度日,一家人就靠他们此次上榜,得以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林琅玉和文曲星还算来的早,贡院外头虽说考试的、送行的、看热的围了一圈儿,却不喧闹。人们屏声静气窸窸窣窣的交谈着,没一人敢大声说话,只等守在门口的试官一声令下。林琅玉坐在车里,撩起帘子看这外头拿着书,站着苦读的举子们,心里很是没底,银丝暗花的袖摆被他揉的皱巴巴的。他看向一边儿优哉游哉吃茶的文曲星,轻轻踹了他一脚:“瞧瞧人家!你上进些成不?”文曲星稳住手中的茶,看着面前紧张不已的林琅玉,笑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上进能抵的了什么事儿?平时好好学了,也不差这一刻、两刻。怎么?林二爷现在知道慌了?平日里看戏、听曲儿与王爷花前月下的时候不是挺惬意的吗?”“我和时与贤枢花前月下过?”林琅玉反驳道,“哪次你和段子真是没在的?”文曲星懒得再搭理他,多清俊出尘的一人,一提到王爷便是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吹嘘他是上头那个。被文曲星这么一打断,林琅玉倒是放松了不少,他从来不是个上进的人,对于任何事情都是得过且过。虽说从前是放纵了些,但春闱前的这段时间他确实认认真真学了,过与不过他自己其实不怎么在意,只是怕家中父亲、母亲失望。不过好在,他们林家还有个文曲星,思及此处,林琅玉庄重的拍了拍文曲星的肩:“光宗耀祖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正掀开帘子探像外头的文曲星被他这一动作搞得莫名其妙:“怎么?你准备弃考?”接着他一脸严肃道:“你考完后回去,是一顿竹笋炒rou,如果你现在弃考回去,那就不知是几顿了。”“我不喜欢吃竹笋炒rou。”林琅玉反驳。“娘让你喜欢,就由不得你不喜欢。”文曲星道,“话说你小时候挨过揍吗?”“挨过一次。”林琅玉答道,“十岁的时候,我藏了本金瓶梅在枕头底下,被爹发现了。”“娘没揍过你?”文曲星问道。“娘舍不得揍我。”林琅玉有些得意。文曲星一挑眉,点了点头,接着学着林琅玉方才的模样,庄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话别说太早,竹笋炒rou还等着你呢!”林琅玉从头到尾就没能明白竹笋炒rou的意思,他刚想问清楚,余光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咦?”林琅玉连忙探出头张望,那人却已不见了踪影。“怎么了?”见此,文曲星问道。“我方才似乎看见了二meimei。”林琅玉回过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