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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了一边,死死地贴在了墙上。没法用手去纾解,他只能硬挺挺的等待着消掉。楚歌的声音是绝望的:“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害怕和恐惧啊?!”系统温柔地戳碎他的幻想:“大概是以为你对他施|暴了吧。”楚歌依旧是绝望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系统说:“你扒了他的衣服。”楚歌解释说:“我得给他换湿衣服,总不能让他生病吧?!”系统说:“哦,那你刚才腿在哪里?”楚歌:“………………”系统说:“换完衣服后还吻了人的嘴唇,搂了人的肩膀,戳了人的大腿。”楚歌怒道:“我手被他抓着,哪里戳他大腿了!”系统说:“还有其他部位啊,你难不成打算割掉不承认?!”楚歌不由自主想到了能戳大腿的那个器官,然后他就彻底闭嘴了,算了给他一块豆腐撞死了事吧!系统说:“呵,原来你是这样的钢管直!”楚歌一个反驳的字眼儿都说不出来,他的内心是无比绝望的。那边厢方烛依旧怯生生地望着他,苍白的小脸楚楚可怜,那眼神就好像楚歌趁着他昏迷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楚歌被看得差点都以为自己真的干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个对未成年花朵痛下毒手的怪蜀黍。可他压根什么没干啊!.被方烛那样控诉地看着,楚歌实在压力山大,他干巴巴地说:“你醒了。”方烛眼睛眨了眨,先前还有些茫然的水汽,后来终于明白楚歌是在跟他说话,于是秀气的嘴唇抿了抿。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少年安静地坐在山壁边,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膝盖,紧紧地捏着衣角。楚歌注意到了他的姿势——那是一种潜意识的防备,意味着周遭的环境人物并不被他信任。在这方被暴雨隔绝的天地里,除了怯生生的少年,就只有一度八爪鱼样的他。发现这一点后,楚歌更加想要叹气了。他尽量放缓了声音,口气柔和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你昨晚淋了雨,有一点发烧,现在好些了吗?”方烛眼眸里漫上了浅浅的疑惑,少年抿着唇,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楚歌解释道:“昨晚一直在下暴雨,我看到你晕在了山路上,就把你背回了这个山洞。因为你全身都湿透了,我就给你找了身我的衣服换上……现在,你好一点了吗?”楚歌竭力想要使自己说的可信一点儿,奈何语言实在干瘪,他说也说不出来一朵花儿。.楚歌在脑海里问:“咋办啊,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信我啊。”系统说:“你醒了发现你在个陌生的环境里,还被个男人摸光了,你能信他吗。”楚歌说:“你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来玷污我助人为乐的美好灵魂。“系统:“………………”楚歌问:“你说我能不能把他精神力的事情捅出来啊。”系统沉默了三秒,就在楚歌以为此计可行的时候回答他:“可以啊,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啊。”唉。楚歌也知道不靠谱,人家现在还是个啥都不知道的小花瓶呢,万一真的抖落出来把他刺激了,狂性大发剥皮做标本可咋整啊!他一开始还怀疑系统说的方烛只是精神力无意识爆发、本身并未黑化是骗他的,眼下瞧着对方清澈明朗的眼睛以及怯怯生生的神情,什么怀疑都说不出来了。楚歌注意到方烛的目光在小心翼翼发散,就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他想了一下,忽然灵光一现,知道方烛在找什么了。楚歌说:“你在找你本来的衣服吗?”方烛吓了一跳,受惊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知所措。楚歌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说:“在那儿。”他用眼神示意衣服的所在地,并没有伸出手来。方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在看到篝火旁那堆烂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时,明显怔愣了一下。少年转过头来,似是在打量他。楚歌朝他点点头,尽力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和善一点儿。大概是先前的笑容起了作用,少年飞快地起身勾住了那堆衣服,在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之前,又快速地退回了山壁边。目睹了对方敏捷动作的楚歌:“………………”他望着少年紧紧攥着衣物、若获至宝的双手,感觉到一阵阵不可思议:“卧槽,我像是跟他抢衣服的人吗?!”一堆破烂而已有必要吗!但是楚歌视为破烂的这堆衣物起了前所未有的作用,少年不知在里面摸索到了什么,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他抬起头来,面上是如释重负的笑意。楚歌终于听见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句人声:“谢谢你。”少年嗓音又轻又软,楚歌莫名的想到了早春的柳枝,是薄薄的柳叶吹出的乐曲,清脆悠扬,又十分悦耳动听。楚歌想说不用谢,然后他看到了少年的眼睛,黑白分明,水亮水亮的,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烂漫与天真。先前还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恨不得将鹿角全埋进茂密的枝叶里,眼下却写满了感激,里面是不自觉的亲昵与信赖。这样绒绒的眼神简直要把人的心肠都给看化掉。楚歌想,的确挺招人喜欢的一孩子,这么乖乖桑桑的哪个不心疼他——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只听乖桑桑的好孩子担忧的问:“……你为了救我,也生病了吗?”楚歌一拍大腿,心想是啊孩子,为了救你他自己精神力都差点被烧成焦炭啊。然后他就注意到了少年眼神的落点,越过了他的手臂,跨过了他的大腿,最后不偏不倚,正巧停留在了他双腿之间。那里某个硬挺挺的部位还精神抖擞着,一点没有软化的迹象。楚歌先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轰”的一声炸开了。楚歌说:”系统你的豆腐呢!“系统说:“你的魔爪伸向方烛还不够?”楚歌说:“赶紧给我我要一头撞死啊啊啊啊啊啊啊!!!!”楚歌平生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局面,尤其是方烛眼神十分干净——去他|妈|的干净啊!他一度以为方烛是故意这么问的故意要让他难堪,可人家的眼神,那真的叫一个乖巧,除了疑惑什么都没有啊!哦,还是有的,还有隐隐约约流动的担忧。——担忧这个有个大头鬼用啊!楚歌内心是崩溃的,这个星球上的人都不上生理卫生课吗,方烛看上去也有十五六岁了吧,连这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