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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说:“我与谁厮混……不劳哥哥费心。”太子语气极冷:“你是孤的弟弟,孤不管你,谁来管你。”楚歌说:“父皇。”“父皇?”太子嘴里忖度着这个词,凝视着他,忽而幽幽笑了,语气极其温柔,温柔终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他很快就管不了你了。”.那句话一直在楚歌耳边萦绕回荡,连带着太子的那个幽幽笑容,明明是和煦的春日,周遭却无端端起了一身寒气。楚歌想起来都有点害怕:“统子,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啊。”系统思考了一下,去翻了翻历史,回来不确定的说:“谋朝篡位?”楚歌一抖:“不会吧,他本来就已经是太子了啊!”他的便宜哥哥原本就是大周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且皇帝就只有两个儿子,楚歌是早就被养废扶不上墙的那种,压根就没人指望他,也就是说,太子有朝一日,肯定会继位的,哪里需要费这么大力气,还背上一身骂名。而且在原本的剧情里,本来就是皇帝禅让,把龙椅让给了太子啊。想到这一茬儿,楚歌突然反应了过来:“是不是要到皇帝让位的时间点了。”所以太子才会这么说,等他登上皇位后,好像的确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嗯,名义上的。系统说:“有可能。”这样讲就讲得通了,但楚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禅让那是等到异族入侵后才有的事情把,眼下边疆虽然还在打,压根就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啊!而且楚歌还想做一把努力,看看能不能避开大周险些被破国的原始轨迹呢。单靠他一个人是决计不行的,需要外力,楚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从一,他十分严肃的把赵从一喊来,叮嘱了各种去前线的事情,等到觉得烘托的差不多之后,就想不经意的提起来原来大周险些被破国的轨迹。然而喉咙却像是被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楚歌张了张嘴,脖子如同被上了一道紧箍咒,他有很多想说的,但出口就只能听到“嗬嗬”的声音。就好像是被无形的禁锢了。楚歌不信邪,然而越是想说,就越是说不出来,喉咙一阵阵干燥,连头脑都一阵阵钝痛,又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跟刀子在搅和一样。有一双臂膀牢牢的扶住了他,旁边似乎有个声音在喊他的名字,楚歌倒在了熟悉的胸膛中,头晕目眩,支撑不住,仿佛意识被强行掐断,眼前一黑。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险些要爆炸的电流音:“楚三岁,你自己想死的是吧。”楚歌缩了缩脖子:“哪里有啊。”系统怒道:“你入职培训都做什么去了,向任务世界原住人物透露剧情信息也是能做的吗……处理不好你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你知不知道。”楚歌头脑有点儿混沌,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像不是人渣改造中心的啊。”系统说:“早就修改了,后来对所有局里业务中心都适用了。”楚歌“哦”了一声。没说话。以前在培训的时候,讲课老师曾经说过其他业务中心的一个案例,当时局里有一名工作人员大意疏忽,也可能是觉着原住民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从来没掩饰过自己对剧情的熟悉程度,一跃成为天之骄子。后来他爱上了那个世界的原住民,心甘情愿把所有熟知的剧情都分享,却没想到别人并不爱他,接近他只是为了得知剧情,获取利益。结局是非常凄惨的,对方彻底想榨干他的价值,用了很多残忍的手段,那名工作员工一度被囚禁在了那个世界里,逃都逃不出来,等到局里终于把他解救出来之后,人已经彻底的废了。老师后来还开玩笑,说无论是跨性别恋爱还是跨世界恋爱,结果都是很不美好的,年轻人要记着好好珍爱生命,远离作死。楚歌总算是想起来了,窝在床上,蔫缩缩的,像一颗被霜打了的白菜。他跟系统说:“统子,我头疼。”系统说:“你被紧急保护措施干预了,不头痛就奇怪了……记住点儿啊,以后别这么傻了。”楚歌说:“我说话的时候你做啥去了,作为辅助系统你不该立即制止我吗……统子你该提醒我的把,你这不算工作失误吗。”系统难得的没吭声。楚歌说:“追剧去了吧,今天几集了啊……问你话呢,别不吭声。”系统说:“五六集。”楚歌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统子,沉迷追剧,玩忽职守……”系统深吸了一口气:“说吧,你要嘎哈。”楚歌说:“我也要看。”系统没办法,只能带他一起看,结果没看到一半楚歌就睡着了,没办法,他头疼。就算被紧急保护措施干预了,也不至于到楚歌现在这个样子,头脑完全跟糨糊没什么区别,思考事情有点儿久了都很困难。系统束手无策,好在赵从一也发现了,不多时,太医院就派了人来,还是他们的老相识。程太医给他把了脉,目光很是复杂,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不要沉迷享乐,要注意身体……”刷刷刷的开了一张药方,开口叹气:“老的不让人省心,小的也不让人省心。”话里面指的另一个人是谁不言而喻,楚歌问道:“父皇怎么了?”程太医瞥了他一眼,道:“别人问的诊,老朽手都没经过。怎么知道。”朝他吹胡子一瞪眼,面色一点都不和善,但不和善里还有些担忧。程太医出去了,好像在训斥赵从一。楚歌头脑晕沉,没有听清,回来见赵从一面红耳赤,问他:“怎么了。”赵从一没吭声,去听墙角回来的系统跟他解释:“程太医说他不知节制。”楚歌:“………………”这个不知节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把。他眉头蹙了起来,想到先前程太医的话,还有皇帝的咳嗽声,有一点担忧。赵从一看着他,慢慢道:“陛下眼下似乎不大好,另选了太医院其他医正,却并没有召见程太医。”但按理来说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程太医的医术在整个太医院里都是拔尖的,没理由避着他,除非他身份敏感。楚歌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一沉。程太医这段时日来,大概见面最多的就是他,三天两头都在往楚王府跑。而皇帝又把原本应该交给太子的信物给了他。楚歌头疼,不再去想,转头正正的看到了自己带回来的烧火棍,有点犹豫是不是要送出去。赵从一察觉了他的目光,将他扶起来,温柔问道:“主子,可是要拿什么?”楚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