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辣鸡总裁还我清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地透支。

这种事怪不了他。

这些年,梁宵是怎么过来的,又遇到了些什么事。哪怕稍一深想,就是一把刀。

霍阑压下胸口暗涌,吩咐管家:“接下来几天,工作照例送卧房,不开视频会议,有事用文字汇报。”

管家点头:“是。”

管家欲言又止:“但是――”

霍阑:“什么?”

“您也别太辛苦了。”

管家犹豫了下,低声劝他:“多少休息休息。”

梁宵不用抑制剂,信息素每次一波动,就要纯粹靠临时标记来安抚。

发情期omega信息素活跃得要命,不分昼夜地折腾。梁先生自己当然不好受,霍阑这几天都没好好阖眼,也并不轻松。

“辛苦的是梁先生。”

霍阑觉得他担心错了人:“我不辛苦。”

管家看着他都愁:“但是――”

“不必说了。”霍阑说,“我不需要休息。”

Alpha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还要强得多,只要不受信息素困扰,罕有会生病虚弱的情况。

霍阑替梁宵临时标记,也是纾解自己体内的信息素,这些天下来,易感期的症状也在逐步减轻,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休息。

管家不敢多劝,帮他开了卧室门,整理好要批复的文件,悄悄走了。

霍阑合上门。

卧室安静,窗外日光被窗帘遮挡得严实,床头台灯光线柔和。

梁宵抱着不知什么东西,蜷在床头睡着,手里虚虚攥着本书。

霍阑难得见他看书,莫名生出些不明来由的欣慰,放轻脚步过去,扶住他手里的书看了眼封面:“……”



梁宵睡得不踏实,倏尔惊醒:“谁――”

梁宵微怔,看着手里正拿着他的书的霍阑:“霍总,怎么了?”

“……”霍阑:“头疼。”

梁宵呛了下,咳嗽两声,

霍阑实在不想看见这本书,难得冷酷专治,从他手里没收过来,放进了抽屉深处。

梁宵有点心虚,想起当初的事,又绷不住地想笑,忍得痛苦至极。

他揣着梦想进了书房,奈何实在看不进去霍总那一书架的书,想起唯一和自己有点感情的一本,就托段明找到,送过来翻了翻。

实在撑不住看到睡着之前,梁宵其实也隐约清醒,意识到了让霍总念这本曾经被当做凶器的书确实不大合适。

只是没想到他们霍总回来得这么早。

梁宵没来得及毁尸灭迹,看着霍阑半蹲着给那个抽屉上锁,实在绷不住,转了个身埋进被子里乐了半天。

霍阑收好钥匙,把脑海里不大愉快的回忆压下去,起身回到床边。

梁宵身上还虚,笑一阵就没劲了,揉着眼睛仰躺在床上,正满眼小星星移。

霍阑揽着他,叫他稍坐起来,倚在自己肩上:“想念书?”

梁宵没想到他还记得,愣了半天,烫着耳朵清了下嗓子:“……想。”

霍阑抬手,替他拭净额头虚汗:“想听什么?”

梁宵愕然:“我能自己选吗?”

霍阑不明白这有什么奇怪的,迎上他视线,点点头。

梁宵张了下嘴,仓促刹住闸。

……他一瞬间甚至想去让经纪人支援两本小黄书。

这种念头最多只是想想过把瘾,梁宵试着脑补了下那个画面,还没成型,整个人就熟在了霍总怀里。

“不舒服?”霍阑蹙眉,摸摸他的额头,俯身去检查他手环上的信息素指标。

“没有。”梁宵清醒过来,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怀里还抱着东西,“霍总。”

霍阑抬眸。

梁宵咳了一声:“……这个。”

圈子里要交往人情,他没少送过人东西,但送得这么私人化,对象又特殊到这个地步的,还是第一次。

梁宵难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清了下嗓子,决定让收礼物的人自己体会,闭上眼睛横横心,把那套睡衣径直塞进了霍阑怀里。

梁宵闭紧眼睛,屏息凝神。

……

梁宵屏不住了,喘了口气,睁开只眼睛。

霍总捧着他塞过来的东西,坐在床边,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看起来没有任何体会。

梁宵犹豫半晌,把心竖回来:“霍总?”

霍阑悸了下,被他的声音拉回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那套衣服。

看款式应当是睡衣,已经过水洗过,标签也特意被摘了干净。

布料贴在掌心,柔软微温。

霍阑抬眸,迎上梁宵视线,尽力领会了一阵他的意思,把那套睡衣轻轻放在床边。

霍阑迟疑良久,抬手覆上梁宵身上原本那套睡衣的领口。

霍阑深吸口气阖了下眼,转开视线,一点点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霍总。”

梁宵是等着他感动,可也没想到他们霍总会感动到这一步,飞快握自己领口的那只手:“不妥。”

霍阑蹙起眉,顺着他的力道停下来。

梁宵磕磕巴巴:“光,光天化日。”

光天化日,不能平白污他们霍总清白。

梁宵拦了一次,自觉对得起管家,哆哆嗦嗦把手挪开,壮烈合上眼。

他尽力了。

他们霍总要是再解一颗扣子,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了。

梁宵心跳飞快,甚至已经盘算起了要不要赶在局面变得不能决定之前,索性把脸捐了激情告个白。

他翻来覆去折腾,霍阑反而蹙紧眉,将手撤回来:“别动。”

梁宵吓了一跳:“我都不能动吗?”

“不方便。”霍阑尽力不看他,“我记不准……”

梁宵愣了愣,睁开眼睛:“啊?”

霍阑微怔,迎上他视线。

霍阑:“不是――”

梁宵:“不是什么?”

“要我――”

霍总克己守礼惯了,对他又格外尊重,不大能说得出这么轻浮的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