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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气氛太神秘,梁宵不由跟着生出些兴奋忐忑,点点头,翻出剧本回去用功了。……心里有事惦记,背书几乎就是走流程。梁宵边抄边瞄时间,等足了一个小时,飞快合上剧本,从侧卧探了个头。外面没有霍总正在工作的气氛,几个主厨在门口噤声站成一排,助理团队匆匆拎着不少东西。管家站在客厅门口。梁宵沉吟一阵,回去确认了时间确实在流动,重新拉开门。管家察觉到动静,快步过来:“梁先生……”梁宵压低声音跟他接头:“好了吗?”“快了。”管家低声:“您再背一个小时。”梁宵很好说话,点点头,把门合上了。……一个小时后,梁宵拉开门,看了看没有霍总工作气氛的客厅。梁宵回去看了一眼时间,又探出来,看了看一排噤声的主厨和来去匆匆的助理团队。梁宵合上门,拉开,看着守在客厅的管家。管家硬着头皮:“再背一个小时……”梁宵忍不住阴谋论了:“霍总不会真在研制记忆面包吧?”管家听不懂:“什么?”“多啦a梦里的。”梁宵给他科普,“把字印在面包上,吃下去就能记住。”梁宵咳了一声,耳朵有点红:“其实不用……我挺喜欢跟霍总一块儿背台词的。”毕竟没有霍总高压统治的时候,他自己背一页台词少说也要两三个小时,偶尔还会忍不住放下剧本去玩手机。梁宵只是不喜欢抄书,但说不定哪一天,霍阑担心他抄累了,就会握着他的手帮他抄。他坐在床上,霍阑要握着他的手,当然不方便在床下。梁宵扶着门,念头忍不住有些发散。只背剧本无疑太枯燥了,他被要求保持体力和运动量,也可以边背边活动活动。霍阑握着他的手抄剧本,他多半稳不住,字是势必好不了的。以他们霍总精益求精的性格,难免会再重新抄。剧本只有一份,两个人要都能看见,位置势必要有些平面视角下的重合……管家还停在哆啦a梦是什么,眼睁睁看着梁宵原地变色,愣了愣:“梁先生――”梁宵回神,严厉自省:“我回去再背一个小时。”管家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送着他回了侧卧。……一个小时后。梁宵拉开门,看着没有霍总工作气氛的客厅、一排主厨和助理团队。管家:“……梁先生。”梁宵:“我背下来了。”管家:“……”梁宵收好剧本,叹了口气:“您给我透个底,我根据要收到的惊喜,提前酝酿一下情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梁宵抄完了剧本,实在没事做,甚至已经把翻了两遍,每种菜式都充分脑补了可行性和cao作过程。如果他们霍总再需要一个小时,梁宵已经准备从助理团队手里要点儿东西,试着做两道菜了。管家为难半晌,硬着头皮:“您……跟我来。”管家示意众人照常工作,引着梁宵穿过客厅,进了扇暗门。梁宵住了这么些天,还不知道这里居然有条路,好奇:“这是做什么的?”“侍者和清洁用的,不会打扰客人。”管家低声给他解释,“进去以后,尽量不要出声……”梁宵闭上嘴,点点头。管家引着他走到扇暗门前,轻手轻脚打开,隐约露出条缝,侧身让开。梁宵靠近看了看。……梁宵瞪圆了眼睛。和想象里的画面不大一样,主卧其实没多混乱。桌上甚至连文件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格外整洁空荡,放了个还没被切出合适形状的蛋糕坯。两个主厨全神贯注守在桌边,一人一侧神色凝重,时不时紧急出声提醒。霍总握着餐刀,背对着门肩背微绷,一点点修整蛋着糕坯的细节。和主卧一墙之隔,梁宵不敢出声,回头悄悄给管家做口型:“霍总这个蛋糕坯……是不是有点大了?”管家凑过来看了一眼,叹息:“送进去的时候,它还要比现在大一倍。”梁宵:“……”梁宵:“我最后会吃到一个三寸小蛋糕吗?”梁宵看着霍总下刀的方向,仔细想了想:“或者它已经彻底变成了蛋糕的碎片,只有从柔软香甜的口感里,还能一窥它真正的身份……”“……”管家一阵头疼:“应该――”管家探身向里望了望,也不大有把握了,含着泪:“应该是会……如果是这样,您还会吃吗?”梁宵倒不在乎,点了下头,跟他一块儿小声蹲墙角:“霍总为什么忽然要做蛋糕?”管家欲言又止,看了看他。梁宵茫然。管家原本已经听经纪人说过,现在看他果然全无自觉,也有些无奈,笑了笑:“您跟我来。”管家引着梁宵出了暗门,回到客厅,从头同他细说:“您当初入组的时候,在资料里填了生日,那时您的合同还没过来……霍总原本计划,想把合同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您”梁宵愣了下:“我已经收到了啊。”“对。”管家耐心解释,“因为提前送了,所以就不算数了,还要再送一次。”梁宵没想到过个生日居然这么麻烦,张了下嘴,忍不住要实话承认:“其实――”管家:“什么?”梁宵其实不过生日,话到嘴边,看了看紧合着的主卧门,想起刚才从门缝里看见那一眼。已经和蛋糕坯缠斗了三个小时,他们霍总看起来其实一点都不冷酷威严。衬衫袖口高挽着,身上沾了些蛋糕沫,哪怕手里就攥着把刀,也丝毫看不出平时总裁的杀伐果断。梁宵想了一阵,自己没忍住先笑了:“其实我挺喜欢做蛋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