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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鲜rou的天下,偶像派横行,只要长得好看,人设立得好,就有大把大把的粉丝买账,而实力派和老前辈们只能给他们作陪,甚至做垫脚石。就连白凉,在国内外娱乐圈都创造了无数奇迹和成绩的现象级巨星,都能被国内的野鸡媒体说他已经是“明日黄花”,随便一个有点流量的小鲜rou都能排在他前面,真是可笑至极。OR不是那种剥削艺人青春的快餐经纪公司,比起红极一时,更注重艺人的可持续发展,对艺人要求极高,所以在挑选和培养艺人的过程中会淘汰很多人,也有的人吃不了苦而选择退出的,留下的苗子寥寥无几。而被OR抛弃的年轻人,在外面随便找一家有资本的经纪公司,就能被包装成为偶像出道,靠着资本的炒作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吃几年青春饭。他们享受着被人追捧的过程,却没有看到剩余价值被完全榨干的残酷后果。就像和白凉同期出道的,走流量偶像路线的李子豪,因为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他被公司完全放弃,绯闻缠身,穷苦潦倒,整容后遗症爆发,最后销声匿迹。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娱乐圈这么多年来偶像一拨接着一拨的,没人记得也不出奇。OR如今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尽快培养出一批接班人,Ryan之所以回国发展,就是为了给公司带来全新的活力。但是眼下,Ryan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事业和成就摆在那里,就算不应酬也不会凭空消失,但是爱情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现在不抓住,那很有可能他就要单身一辈子,毕竟像那样好的男人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于是他和朱菊以及今晚的公司负责人说了一声,就戴上酒店后勤人员专用的鸭舌帽低调地离开了现场。他去到客房部,利用了一些小特权查到了那个男人在酒店留下的记录,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件难事,金登酒店有奥帝集团和他父亲白凉的投资,他相当于是酒店的少股东。Ryan轻而易举地潜进了赫靖骐的套房,他想要更近距离地接近那个男人,给他十八岁的生日划上最完美的句号。赫靖骐今天出现在金登酒店,并不是专门来参加侄媳的庆功会的,只是刚好有合作伙伴约他来这里谈事,他进门之后想起来侄子侄媳也在,就顺便去庆功会上露了个面,随后就离开了。和他谈生意的是中东的石油老板,一个穿金戴银的发福中年男人,大概是在迪拜住久了,言行举止都带着奢侈作风,一场商务会面,都要带着五六个美艳的秘书,时不时把话题往美人上面引导。赫靖骐向来不近女色,他青年时就去美国兵营接受严格的训练了,在严峻的环境中度过了差不多十年时间,早就练就一身克制的性格,即使石油老板再怎么暗示,他都能岿然不动。对方也是有求于他,见他不买账,也不好意思强求,最后吃了个饭就散场了。赫靖骐带着助理回到他在酒店订的套房,吩咐了助理接下来的工作就让助理回去休息了,他推开卧室的门,锐利的感官让他很快就发现了里面的入侵者。一个男孩,光着脚站在卧室的地毯上,听到声音后转过身,用懵懂无辜而带着魅惑的眼神看向他。赫靖骐不禁眯起了狭长的眼睛,他打量着这个误入的男孩,这个男孩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泛着栗色光泽的发丝柔顺服帖着,眼睛深得像一潭死水,衬得皮肤特别白,五官非常完美。很快他就认出这个男孩是刚才出现在庆功会上的一个小明星,他大致听说过这个男孩子,是个混血儿,混的哪国血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美国,可能是欧洲某个国家,赫靖骐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这个男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目的是什么。他甚至怀疑这个男孩被石油老板收买了,看来对方真是死性不改,他有些动怒,沉着脸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宰德让你来的?”宰德就是刚才那个石油老板,但显然Ryan不认识对方,歪着头问道:“宰德?那是什么,我只知道有个成语叫厚德载物。”Ryan从小在美国长大,国语发音却很精准,只是不带口音,听起来有些别扭。赫靖骐看不出他在说谎,于是又联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个小男孩很有可能是刚才在宴会上注意到他,跟以前那些别有用心的老板给他塞来的小明星那样,企图利用色相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这样想着,赫靖骐更加生气了,他本身不是个易怒的人,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也只会板着脸冷声让对方离开,但是面对面前这个男孩,他除了生气以外,还有点怒其不争的愤怒?但他没来得及细想自己的异常,因为那个男孩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换做一般的人,见到赫靖骐早就变得唯唯诺诺了,但面前这个男孩子毫不畏惧地跟赫靖骐对视着,赫靖骐被他那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竟然有种自己是一件待估价的商品的错觉,这让他很不舒服。他正要出声质问,只见这个男孩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轻盈地走到了他面前,然后踮起脚,脸跟他靠得很近。男孩的脸很白,很健康的那种白,皮肤很薄很腻,可以看到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看得出没有化浓妆,嘴唇很薄,唇形也不是国内小鲜rou故意矫揉造作出来的秀唇,线条很是大方英气,可能是他有外国血统的原因。赫靖骐垂眼与他对视,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连空气都暧昧起来。男孩大胆地端详他一会,突而露出个含蓄的笑,带着几分羞涩,用发音有些奇怪的国语问他:“先生,您今晚需要、嗯……陪/床服务吗?”赫靖骐和他靠得太近了,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扑在自己脖子上,带着巧克力和红酒的香醇,其中还混合着一丝丝奶味,以及一种说不出的好闻的香水气味,他的喉结不受控制随着男孩的吐息滑动了一下。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个男孩来,他注意到这个男孩有两颗尖尖的虎牙,长相是很精致的美,让他想起他以前在非洲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下的一只小猎豹。刚断奶的小东西,牙齿堪堪长齐,作为一只充满野性的狩猎者,在他面前却像只小猫一样娇憨,时不时叼着他结实手臂轻轻地磨它的小尖牙,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现在这个男孩喷在他皮肤上的呼吸那样。赫靖骐捏住想要吻他的男孩的下巴,眯起深邃的眼睛问他:“你有什么目的?”男孩无所畏惧地对他眨了眨无辜的眼,轻声应道:“先生,我只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