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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绑起,随风飘扬。再加上步入辟谷期后气质的变化,怎么看跟当初的洛玄都不一样。这三人一瞬间根本没认出来,这就是那个他们以前经常欺负的少年。还是彭正看着他,才不确定地问道:“洛玄……你真的是洛玄?”三人几乎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人,结巴地问道:“你怎么会……会是洛玄?”符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他两三步上前,将被推到在地上的彭正给扶起来,温声问道:“还好吗?”彭正有些错愕地摇了摇头,看着符凌这一身的锦缎衣袍,一时间都没敢说话。“喂……我们问你话呢,你真的是……那个废物洛玄?”符凌皱了皱眉,难道他尚未夺舍以前,就是被别人这么称呼的,听起来真的很不爽啊!他转身看向这三人,冷声问道:“你刚刚说……谁是废物?”符凌尚未放出任何威压,便是这句话就让对面三人忍不住软了脚。明明以前还被自己欺负过,怎么突然就变得让人如此害怕了呢?三人原本非常害怕,觉得洛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一想到他以前也就是个杂灵根,而且不过是离开了短短半年的时光,又能变成什么样子,他们背后可是有人撑腰的。一想到这个,几个人又有了底气。其中一人壮着胆子反驳道:“一个杂灵根,不是废物是什么?”符凌对废物这两字的忍耐实在是到了极限,他只是看了这人一眼,这人便是凌空飘起,直往后飞过去,重重地撞在了田边的一颗树干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符凌整完一个,又把目光放在了另外两个人身上。这两人忍不住腿软起来,不是个不能修炼的杂灵根吗?为什么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洛玄……随便殴打弟子,是要受罚的,你别太过分?”符凌理了理衣袖,抬眼看向他,本应该非常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冷意:“是吗?”话音未落,这人便也飞了出去。整治完这个,他看向最后一个人:“你还有什么话,不妨一下子全说出来。”这个人已经使不上劲了,结结巴巴道:“我哥哥……我哥哥可是在内门工作的,你……你……”还没有你完,符凌已经抬起了手,轻飘飘地将他扇飞了出去,丝毫没有道理可讲。“你哥哥来了,我也一样揍。”解决完这三个人,他才转身看着被欺凌的彭正。符凌问道:“想不想脱离这种处境?”彭正几乎无措地看着符凌,昔日同屋的舍友,如今已经这样的厉害,只是挥手间就让这三个欺凌他的人飞了出去。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符凌:“我问你话呢?想还是不想?”彭正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问道:“我也能……也能变成你这样吗?”符凌干脆利落地回道:“不能。”彭正:……符凌看他有些失落的样子,解释道:“便是寻常的单灵根修士想要达到我这样,都不太容易,更何况你这个三灵根。”彭正:……符凌:“但是,你若肯勤加修炼,至少以后,像他们三个人这样的,绝对不会伤害到你。”彭正不确定道:“真的……真的可以吗?”符凌眉头微皱,对于自己的话被质疑有些不爽,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说可以,那就可以。”彭正一下子就有了信心:“你会帮我吗?”符凌:“我会给你指明一条路,但是最后还是要靠你自己。”彭正握紧了拳头:“我要变强,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符凌点了点头:“行,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彭正:“我就这走了……没问题吗?”符凌:“我既然让你跟我走,有什么问题自然有我担着,磨磨蹭蹭。”彭正听完这话,只觉得有股火在心里燃烧。他快速地跑回那个破旧的屋子,将自己随身的东西收拾完之后,便溜溜地跑了出来。“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彭正看着眼前这个有如天人的洛玄,连话都不怎么敢跟他说。以前两个人住一个屋子,彼此间修为相差无几,虽然洛玄脾气差,但是总归没有距离感,想说什么说什么。可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华丽衣衫的男人,竟是半句套近乎的话都说不出来。符凌带着他一路爬过玄天宗的那个阶梯。这几千阶梯是一道门槛,要想修炼,就要有异于常人的坚持,如果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这人也就没多大指望了。也幸好彭正比较争气,虽然极累,但是却一句怨言都没有,硬是咬着牙跟上了符凌的步伐。等到山顶的时候,他终于呼出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你当初也是这么爬上来的吗?”彭正累极了,一丝一毫都不想动。符凌也没有催他,只是慢慢说道:“修炼是一件极其枯燥的事情,不仅考验人的耐力,还考验心性,若你刚刚没能自己爬上来,我可能就只会给你安排一个衣食无忧的位置了。”彭正摇了摇头:“只要我有能力了,这些东西都能自己争取来,我来这里就是想要修炼,而不是在山脚下除草种菜。”符凌点了点头:“有这个野心就好。”说着,他一把揪住彭正的衣领,将他带上了飞剑,一路朝着北边的山头飞过去。等到达山脚的时候,符凌就将他给丢下了。“你可以自行搭建住所,就在这个山脚下,山上不可以踏足半步,我会每日都过来给你指导,你虽是三灵根,但是比我这个杂灵根要好的多,只要肯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符凌以前捡回孩子,就是这么养的。想要变强,唯有自己努力。彭正看着这光秃秃的山脚,小声道:“就在这里吗?我自己搭建屋子?”符凌:“修行不仅是修心,还要修身,建屋子便是修炼的第一步。”彭正握拳:“好,我一定能行的。”符凌点了点头,便抛下他离开了。再过两日便是宗门大比的日子,厉琛答应大比那日一定会回来,可是这都临近比赛了,符凌还没有他的消息。他心底带着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期盼,守在了那间小屋子里。这样,只要厉琛一回来,自己便能够第一时间知道了。符凌就这么等完了一个黑夜,又一个白天,直到大比前夕那一夜。他独自坐在小院子的屋顶上,手里端着一壶酒。夺舍重生以来,他尚未饮过酒,这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