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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清本来也没指望贺商越会送,说完这些,陶洛清就转身走了,没有回头。其实脑子下了车都还在晃,上楼梯的时候更是晕得厉害。开门时连钥匙孔都对不起来,站了好久才缓过来。但开门进去,看到屋内还是一片亮堂时,陶洛清心里所有害怕委屈无助不安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涌了上来。江逸柯还在跟鸭子玩,见到陶洛清回来,站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都去哪里了?脸色怎么这样差,是发生什么事了?”陶洛清看了江逸柯一眼,再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江逸柯懵了一下才抱住他,他知道陶洛清爱哭,比小女生还能哭。但没有法律规定男人就不能哭了,江逸柯愿意在他哭的时候安慰他。就是从来没见陶洛清哭成这样过,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哭得江逸柯都心疼起来。他拍拍陶洛清的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我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弄死他!”可江逸柯越是安慰,他就哭得越凶,他多希望能这样抱着他安慰的人是贺商越,但是贺商越连一句好听的话都吝啬给他。他扑在江逸柯怀里,哭着说,他好害怕,刚才好害怕。江逸柯听得心惊:“不怕不怕,现在没事了,不用怕。是不是接你电话那个男人欺负你了?我就觉得他不像好人,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给你出气。”陶洛清不想在江逸柯面前这样丢脸,但他真的忍不住,又没有其他能够倾诉的地方。也幸亏江逸柯在这里,不然他要怎样度过这个晚上,他不敢想。江逸柯留下来陪了他过夜,陶洛清也没隐瞒,他憋太久了,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除却他跟贺商越上床的事没说,这个他实在说不出口。刚才被万黎暗算的事也没说,他怕江逸柯听了会担心。江逸柯听得又心疼又生气。心疼是他理解陶洛清的心情跟行为,因为想要追求喜欢的人,所以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跟位置,做出了许多讨好对方的事。生气就是陶洛清真把自己放太低,结果就被人这样误会欺负了。他跟贺商越之间的差距是大,但陶洛清也不必要卑微到这步。在江逸柯眼里,陶洛清是有很多优点的。只是他跟贺商越不在一次层次,陶洛清再摆低都没用。江逸柯又舍不得再骂他说他了,要是可以,他只想打开陶洛清的脑袋,把里面的水给倒干净了。要不然从现在开始,把陶洛清捆在自己腿上,防止他再去找贺商越。江逸柯劝他:“还是放弃吧,他既然不喜欢你,不值得你去做这些。”陶洛清知道的,先前天真地以为,自己多做一些,贺商越就会看明白的。现在想,自己真是又傻又蠢。“出去散散心也好,你啊,就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去也不交朋友,所以才会遇上一个喜欢的,就这么死心塌地。”江逸柯拍拍他肩膀,“等明天哥多给你找几个男人,你见的男人多了,也就无所谓贺商越是什么品种的狗了。”将埋在心里的所有事都倾诉出来后,陶洛清感觉好了许多,他摇摇头:“……喜欢一个人太累了,我再也不想喜欢谁了,以后我就跟鸭鸭过日子吧。”江逸柯叹了声气,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就该劝说陶洛清放弃的:“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带你去了晚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都是天意吧。”陶洛清苦涩说道,“也挺好的,我吃到教训了,知道以后这样的人不能随便乱碰了。”“别难过,没事的,早点认清早点解脱,不要再想这些了。”江逸柯道,“过几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我们去散散心,对了,新年也快到了,今年我陪你过。”今年的新年尤其晚,在二月底。以往陶洛清都是一个人过年,今年江逸柯不忍心再让他一个人过了。陶洛清靠在江逸柯身边,说到出去外面散心时,他突然就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我想离开这里了,想换个地方生活了。”“那也不必这样,为了一个男人,没什么过不去的。”陶洛清摇摇头,他太了解自己:“……如果继续待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想去见他,我的摄影室还在他公司对面。”与其看着这种能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任着自己犯贱,不如早点连根拔除,换个地方,见不到就好了,不会再想着了。剩下的一切,就都交给时间去解决。江逸柯想想陶洛清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想去哪里?”“……我不知道,最好是想来这边提前半个月都抢不到车票的那种地方。”“那你也太狠了,以后我想见你都见不着了。”江逸柯这么一说,陶洛清又意识到这也是个问题,他就跟江逸柯关系最好,要是走远了,以后身边真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可继续留在这里,他又没有能完全跟贺商越一刀两断的信心。“……我在郊区有一套房子,还是小别墅。你要真想换个地方生活,可以先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周围要什么都有,生活挺方便的。就是距离这里太远,车程大概一个半小时,不过我想你了,也依旧能去看你。”陶洛清眨眨眼:“……你认真的?”“当然是认真的。”江逸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我认为最好的办法还是全身心工作,你可以来给我当助理,保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到现在都还没助理呢,我就不信招不到一个不会怀孕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定长一定长!要是不长,我就把贺商越的头割下来给你们!*缓解心情·欢乐小剧场*江逸柯:你来给我当助理,我就不信招不到一个不会怀孕的!鸭鸭偷偷在陶洛清身后举起牌子,告诉江逸柯:(快点逃)第27章独家发表那晚有江逸柯陪着,陶洛清才感觉好了许多。医生给他打的药水里有镇定效果,陶洛清又在江逸柯面前耗尽力气哭了一顿,后来话并没说太多,陶洛清精疲力竭,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却不踏实。陶洛清做了一夜噩梦,梦里不是被人追杀就是被人绑架,黑暗窒息的恐惧支配着他。他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但是怎么都醒不过来。等到终于醒来,是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刻,江逸柯都已经走了。陶洛清睁开眼只觉得饿,昨晚没吃什么东西,早上还醒得晚。好在身体的不适感差不多都退了,头不晕了。从房间出去,陶洛清看到外面桌上有江逸柯给自己买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