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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清还是不信,贺商越到底打算怎么做?*晚上的时候贺商越本人没有出现,他叫了司机来接陶洛清。陶洛清不想承认,但还是好奇了贺商越接下去的准备,上了司机的车。最后的目的地是在一家酒店,陶洛清觉得这里有几分熟悉,就是没能想起自己什么时候来过。一直到被带去景观迷宫,他才确定,这是最初Griffin举行晚宴的地方,也正是他第一次见到贺商越的地方。所以贺商越所谓的时光倒流,就是在这里重演一次他们的相逢吗?现场经过布置,昏黄适中的光线让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朦胧的纱,陶洛清已经猜到了贺商越要做什么,但还是走了进去。明明这些是在去年发生,他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宛如上个十年的事。他已经忘记是在哪个位置见到贺商越,也没自信现在能在里面不迷路。他只是凭着感觉往前走,然后就见到了站在某个拐角处的贺商越。贺商越神态自若,好像这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问着:“你迷路了吗?”陶洛清鼻尖就酸了,最初贺商越说的好像也是这么句话。但他没能配合贺商越,而是说道:“……这样的方式太老土了。”贺商越想过陶洛清可能会有什么反应,但真没想到陶洛清会直接说他老土。好在贺商越有所准备,默默走近陶洛清,说道:“本来是能很完美的重新开始,但我认识的时光老人今天休息,所以我只能靠人工假装时光倒流了。你愿意配合我,假装重新开始吗?”“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贺商越继续说着,“我是过了很久才知道这晚见到的是你,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差点撞到我车那次。”贺商越不记得那晚是他也正常,反而是后来能知道才叫陶洛清意外。陶洛清吸了吸鼻子:“……后来?后来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后来我一直在找你,中途还认错过人。”贺商越没对陶洛清说过这件事,“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一切能重新开始。这样在见到你的第一晚,我就会拉住不让你走。”陶洛清不解地看着他。“现在想,那就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只是后来误会了你,让这一晚留下的感觉都变复杂。”贺商越认真说着,“我真的错过了很多,无比后悔。但时间给不给后悔的余地都罢了,我只希望你能给,你才是那个能决定一切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跟正文无关的作话。==突然想写个可爱的养崽文放松一下,开了预收,有兴趣就收藏一下叭书名:文案:在孤儿院待了两年,自以为是野生小雀的然然被亲生父母找回。原来他是裴家遗落在外的小少爷。父亲是帝国亲王。母亲是首富之子,帝国第一美人。他并非什么小麻雀,而是除了母亲外,帝国仅剩的小凤凰。小然然模样可爱,头顶一撮小呆毛,拖着长长的鸟尾巴,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又奶又甜。他一回去就得到全家人的喜欢,从小野鸟变成了小宝贝。但作为天生体质娇贵的小凤凰宝宝,他太瘦弱,又胆小内向。声音重点就能把他吓到,动不动就红了眼眶,面对尚还陌生的父母也总是紧张拘束,话都不敢多说。父母对他充满愧疚,哥哥jiejie对他满是心疼,三千宠爱在一身,将他从爱哭唧唧的小可怜宠成了爱撒娇的小娇气包。第58章独家发表贺商越将选择的权利交到了陶洛清手上。“我真心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能从另一种意义上重新开始。”夏日的月色明亮温柔,洒在贺商越认真的脸上,“我保证,以后都会尊重你,会保护你。也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们能一起组成一个很幸福的家,给我这个机会吧,好不好?”又是家。陶洛清最受不了有关“家”的诱惑。他怀疑贺商越是故意的,存心拿这件事来诱惑他。可转念一想,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个深藏在心里的想法,贺商越又怎么会知道呢。面对贺商越的问题,他并非完全没有准备。毕竟贺商越离开前说了那样的话,不论他会准备做什么,陶洛清起码清楚他怀着的目的是哪个。可他该怎么回答贺商越的问题,陶洛清不知道。他现在觉得这个场景就是犯规的。当初为什么会对贺商越一见钟情,就是这样的场景之下,风度翩翩的贺商越叫他挪不开眼——现在又再次置身于这个场景之中,月色轻柔,贺商越还说着好听的情话,这些条件本就在对他的选择造成影响,更不用说他的内心从几天前就犹豫不决着。真的可以吗。如果他愿意,一切就能重新开始吗。贺商越说选择权在他手上,就真的是在他手上了吗。贺商越这一次会喜欢自己多久,能对自己好多久呢。太多种复杂的情绪加在一起,他很想冲动,但最后理智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因为他不能冲动,他从来没有能够冲动的底气。视线其实有些模糊了,但陶洛清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他问:“……你希望,我们能组成一个家?”贺商越吃不准陶洛清这语气是什么意思,可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对,一个家,就像我上回说的那样,我们一家四口,再加一只鸭子。你要觉得我现在那套房子不错,我们就继续住那里,你要觉得不好,我们就换套新房子。”“……那这个家,你准备有多久?”贺商越对这个问题不陌生。相类似的,上回陶洛清也问过。不管哪次,本质都是对自己还抱有怀疑,并没有完全信任。言语上的回答他已经说过很多,如果先前所有都不能让陶洛清相信,这次也一样。原本是想等进了酒店内再将戒指拿出来的,但看现在这情况是得提前了。贺商越没有想很久,觉得该这样做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绒盒,打开来,里面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出一些细芒。陶洛清自然看清了这是枚戒指。贺商越说道:“上回你也问过我差不多的问题,当时我就在想,我该怎么向你证明,我说的永远就是永远,不会变就是不会变。可惜到最后也没有其他别出心裁的方式,依旧是这样老土的方法……我是认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想跟你组成一个家。”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