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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但那只能代表他在那一刻的想法,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何况如果我们成功帮小兄弟克服了渴气症,不管将来他是否愿意加入T.G.,对他而言都是好事一桩,您不这么认为吗?您就当我们想帮同伴更上一层吧。”苏老师:“按照你的说法,我猜并不是每个永生者都能克服渴气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呵呵,老师真敏锐啊,确实如您所言,据我所知,到现在也只有七名永生者成功驾驭了渴气症。可惜其中一个已经被N.F.L.抓了。”伴着陈墨疯狂破坏地牢的背景音,crow与苏南竟是攀谈了起来,血色弥漫间,语气平静得宛若身处咖啡香浓处。已逐渐长出嘴巴的红发男看到此幕,不禁暗骂一声:“这老师的反应也忒淡定了吧?你们真能确定他就是陈墨的命定之人?”此刻红发男的模样有些诡异,那肤色偏黑的脖颈上竟凌空出现了个嘴巴,还在不停地一张一阖。“我就知道你小子要先生嘴巴,让大伙安生一刻都不行。”凰娘好笑地说道。苏南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名词,随即问道:“命定之人?什么是命定之人?”crow眸色渐深,回应道:“每个降于世间的永生者都有一位与之对应的命定之人,只有此人才能遏制永生者的渴气症。这是我们老祖宗立下的誓约。”“胧族?”苏南试探性地开口。第148章永生者游戏(六十二)听闻此言,几名永生者的注意力终于全落到了苏南身上。“哈哈哈,苏老师啊苏老师,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crow干脆半蹲下|身子,视线同苏南持平:“这都被你知道了?没错。”“既然苏老师无所不知,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这些年来N.F.L.科研院研发出了许多针对永生者的武器,虽从未摆上过明面,实则私下里T.G.组织已与N.F.L.交战过数次,N.F.L.科研院的院长也不知是何等人物,多次研发出对永生者极其不利的化学药剂与兵械,导致交锋数次,T.G.组织频频落于下风,空有一身武力却无法施展。为求反击,在几十年前,终于有一位先生成功研发出了渴气丸。“没错,就是我们之前给陈墨服用的那颗赤红色药丸,这颗药丸的药效想必苏老师您也已经看出来了,就是强制激发永生者的渴气症状。”苏南越听越是心惊,他自知自己并非是陈墨的命定之人,若是此症状唯有其命定之人可解,那么陈墨该如何是好。只是面上他依旧维持着镇定的模样。crow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接着回忆——渴气症唯有永生者的命定之人方可破解这一说法还是上百年前一个男人告诉给T.G.组织的,自那以后,他们才将信将疑地开始研究,终于在五十年前初见成效。但人海茫茫要找到那所谓的命定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这项计划只得搁浅。“后来因为一个意外——”说到这里,crow眸色转深,似是不想让苏南窥探到他眼中的情绪,他将帽檐拉了下来,挡在了面前。“一名永生者渴气症发,机缘巧合下,靠另一人得以镇压,于是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所谓的命定之人应该就是指该名永生者的倾心之人。”最后四字,crow在唇间辗转片刻后才说出。苏南此刻也来不及思考为何这些永生者就认定了陈墨对自己倾心,他关注的重点在于他们对命定之人的理解怕是出现了误区,按照那本无皮书上的说词——命定之人于永生者而言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他可以是世间的任何一人,且他需深爱着永生者,至死不渝。这两者是并列条件,缺一不可,并不是意味着每个深爱着永生者的人类都是那所谓的命定之人,这些永生者很可能是混淆了其中的概念,况且按照crow的说法,他们竟是认为命定之人指的是永生者所爱慕之人,这与当日胧族族长立下的誓约恰巧相反。“怎么?苏老师不相信小兄弟对您的感情吗?”看着苏南骤变的表情,crow忍不住问道。“我看不是不相信,他那是怕死啊,不过人类贪生怕死也正常。”红发男接口道:“如果这小子关键时候没能克制住自己,这老男人说不定真得死。”苏南脑内此刻一片混乱,两种概念在他的脑中来回碰撞,也许这两种命定之人并非指代着同一种含义?无皮书上所言的命定之人即是指钥,而永生者口中的命定之人则是指代着他们的倾心之人,苏南只得如此期望。他有些明白了这些永生者的思路,他们强行激活自己的渴气症状,而后将他们的倾慕之人与兽化状态下的自己困于一处,或许此药丸当真神奇,能让永生者吸食自己倾慕之人的精气后找回些微理智。又或许当永生者彻底清醒后,发现自己伤害了他的命定之人,会产生类似于悔恨的深刻记忆,重复多次,由于刻入脑海的惨烈记忆不断加深,让永生者在兽化状态下,仍会下意识地克制住自己吸食精气的渴望,由此以往,或许他们便能一步步找回自己的神智,只是这种想法未免过于理想化。“苏老师为什么摇头?”crow看着苏南问道:“觉得我们的做法不可行吗?”“你们的失败率很高。”苏南甚至并未用上疑问语气,口气笃定地说道。“是又怎样?但只要有一个永生者可以成功兽化,他的战斗力就会是普通永生者的二十倍。你能想象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你们这群伪善的人类通通杀光了。”红发男轻松地说道,语带笑意。任何群体中都会出现极端分子,无论是人类还是永生者。苏南并未试图同红发男展开辩论,因为他知道此举毫无意义。既然事态已发展至此,多说无益,陈墨这般症状既然唯有人类精血可解,那么他也就无需继续犹疑。趁着这段谈话的空档他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不再像最初那般难以动弹,苏南起身,即便此刻正被囚禁,他依旧仪态挺直,他缓慢地靠近了正在不断敲打着墙面的陈墨。陈墨警觉地回首,一双眼眸红得慑人,他大张其嘴,有涎水流下,獠牙锋利,好似威吓般朝着苏南大声吼叫,同野兽无异。苏南眸色一暗,只觉一阵心疼,他放缓了口气,轻声唤道:“陈墨。”让众人讶异的是陈墨并未因此逼身向前,反倒好似畏惧般不断地往后撤退,口中仍发出无意义的嘶吼,此刻的他甚至身无完肤,血水顺着隆起的肌rou不断淌下,他渴望着破坏与精气,但不知为何却潜意识地畏惧着这个缓步向他靠近的男人。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