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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回的家,打开门,一股杀虫剂的味道差点把陆江熏死过去,陆江戴着防毒面具这才进去了,找了一圈。蜘蛛啦,蟑螂啦,钱串子啦,还有苍蝇蚊子啦,全没有了。这才打开窗户。但是还是不敢让燕至回来,喷太多杀虫剂了,味道有些大,还是在酒店多住一晚。陆江带着燕至回家,酒店也不远,他们俩走着就能到家。燕至一手被陆江牵着,一手打游戏。都没看路的。对面就来了一个人,陆江和燕至说话,燕至就不打游戏了,手机用大拇指食指捏着。侧着头和陆江说话。对面这人就过来,搜一把就抢燕至的手机。燕至虽然没注意,但是手机一滑,他就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小偷用力抢,燕至用力拉。燕至顺势就势一把抓住小偷的手腕子。小偷不偷手机想跑都跑不掉了。陆江刚要伸手去抓小偷,这小偷也是恶向胆边生了,抽出一把刀子对着燕至就刺!陆江嗷一嗓子就疯了,手一伸就把燕至护到身后,紧跟着一个窝心脚踹在小偷胸口、估计是个小偷团伙,三四个人拦着,陆江冲上去就是一顿打,这三四个小偷胆子贼大,掏出刀来、陆江毫无畏惧,把这四个人全都打翻在地。“玩刀?会玩吗你!在我面前用刀袭击我媳妇儿,你活够了啊!”燕至笑眯眯的看着,看着陆江别在警察来之前把这几个人打死了。谁说我们不爷们了?燕至心里想着,我老公天下第一纯爷们!第二百三十八章不是我干的(上)做生意嘛,哪有那么一帆风顺的呀。唐城市就出了这么一个逼人,这逼可坏可坏了。是一个中间商,俗称二道贩子,叫孟海。这人呢从钢材公司啊进货,他和刚才公司都有协议的,每个月销售几万吨的货,给他一个出厂价,然后他再去卖,卖的稍微贵一些,赚取中间的差价。二道贩子要是做好生意了,这一个月不少赚钱的。孟海呢就从陆江的公司卖货。一个月销售那么三四万吨的货,但是呢,他把货运走以后,他不给结货款。一万吨的货款不给接着数目也很大了,三四千块一吨呢。一开始就是下次下次,等到下个月了,他就说没钱没钱。没钱就不给他货了,那他就不还钱了。你和他要钱,他说你耽误他生意了,货款抵消了。没办法去法院起诉他,告他拖欠货款,法院判了让他还钱,他不还,做老赖,就说没钱。像是陆江这种黑白两道通吃的,敢打敢干的那就抓过来狠狠地揍他,逼着他还钱。孟海就哭,拿出他女儿白血病的病例哭。说他没钱,他的钱全都给孩子治病了。这就很难办了。你打死他?他也不还钱啊。逼迫的狠了,他就哭,孩子那生病住院呢,也狠不下心断了那孩子的路啊。孟海缺德带冒烟,孩子是无辜的呀。这就让人气个半死还没啥好办法。气唿唿的回家,把公文包一摔。叉着腰唿哧唿哧的喘。小五子和燕至在家呢,小五子一看也不敢出声啊,赶紧躲到厨房去摘菜。燕至就做起贤妻,给陆江解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轻声细语的哄。“气这样干嘛呀?回到家看到貌美如花的媳妇儿不应该什么生气啊郁闷啊全都消失了吗?是我不够帅了不能魅惑你了吗?”燕至对他丢个媚眼,故意把T恤的领口往下扯扯,露出小半个肩膀。对着陆江一舔嘴唇,又sao又浪。“要不脱光了诱惑你?”把陆江气的噗嗤笑出声。到家以后啊,看到他这又美又会哄人还又耍活宝的媳妇儿,真的什么火呀怒呀的都没了。看他笑了,燕至这才把衣领拉好,拖着他进了卧室。“欠了我三四百万,我去找他要,他说没钱,起诉他,他做老赖,抓过来打一顿,他和我说他的钱都给闺女治病了。我就想算了,等他有钱再说。他舔着个逼脸又要从公司走货。我不给他了,他外边诋毁我。人的嘴两层皮,颠三倒四爱说说去呗,我听到就揍他听不到就假装不知道。今天高程和我打电话,我们俩就说起这事儿,高程仔细一问知道是谁了,就和我说他是有个女儿,前几年是白血病,但是早死了,他没给治,现在小老婆又给生了一个儿子!他有钱,他就是用这个借口赖债。”燕至听的也一皱眉头。“就是说,他那早就死掉的女儿成了他赖债的工具?博取同情心?这也不是个人啊!畜生都不如,利用死去的孩子,算什么爹啊!”“他在白岭市招摇撞骗混不下去后这就跑到唐城市继续来骗人,摇身一变改头换面,三个月的时间,到处欠债,骗了好几家,都用他那死去的闺女做挡箭牌!搞得我们这些要账的都有些像黄世仁似得。要不是高程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呢。”“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该早点去死。那你想怎么办?继续告他?”“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但他就一个皮包公司,强制执行也没什么可顶账的。气死我了!真想掐死他。”“恩,是想搞死他。”燕至也赞同这话。抱怨完了,该干嘛干嘛,。陆江呢去做饭,小五子在一边打下手。陆江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这事儿还不是一天两天就搞得定的。需要走程序什么的。陆江等手续的时候,爆发一个特大新闻。孟海死了!死在家里,脖子被割断了。死的还有孟海的小老婆和小儿子!也就是说一家全灭!陆江倒抽一口冷气。瞬间想起了前几天他回家发脾气和燕至聊天抱怨,然后就说,真想掐死孟海。燕至附和了一句,恩,是想搞死他!燕至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鬼道的一贯作风就是灭人满门!难道说,为了给他报仇燕至把鬼道恶人叫来了?然后就,就把孟海一家给咔嚓了?陆江吓得会都不开了,客人也不管了,开车就狂奔去了纹身店。燕至正全神贯注的绘图,小五子给客人在纹身。陆江碰的冲进来,把燕至吓一跳,一条线条画错了,赶紧拿出橡皮擦。“你怎么啦?什么脸色啊?”燕至就发现陆江的脸色白里透青,青里透黄,黄灰的颜色,诡异得很。吃什么不消化把脸搞这样。“走走走!”陆江拉着燕至的手腕就往外扯。燕至一头雾水。“干嘛?”“别问那么多!和我走就行了!”“走什么,客人还在这呢。有话回家说。”燕至笑着拍拍他的胳膊,准备趁着客人不注意,偷亲一口陆江以作安慰。陆江不给燕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