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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忍不住朝着祁鹭吼道,“你特么谁啊?凭什么要邹景澄他亲你?”祁鹭紧瞥了他一眼,嘴角的嘲讽越发浓郁,“那你又是谁?邹景澄他要亲谁,和你有关系吗?”“我……”祁鹭这番话,顿时把南源说懵了。的确,他现在和邹景澄没什么关系……但是,想到邹景澄可能要去亲别人,他就觉得内心一阵不爽。他忍不住望向邹景澄道,“得了,凶手是谁无所谓,反正这姑娘也不沉,我背着也不难受,但你不要亲他!”邹景澄却是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放心,就算是没有他,我也能猜出凶手的身份了。”说着,他提起油灯,往一旁的墙上照去。在灯光的照射下,南源看到墙上的一个凹槽中,插着几根竹牌。这是青楼中固有的身份标识,一个是便于管理,另一个是方便老鸨最快知道哪位姑娘有空,便于接客。只见那竹牌共有三根,除了“春桃”的竹牌外,还有两张竹牌,分别写着“冬雪”和“金鹏”。那写有“金鹏”名字的竹牌与其他两根竹牌不同,做工相对比较粗糙,应该是这青楼里的打手或是护院。用排除法,这名将春桃调教致死的凶手,必定就是这名叫“金鹏”的人了。此刻,却听祁鹭轻叹了一口气。“不愧是本届高考状元,这都能被你发现?”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罢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背上的这鬼魂,正是这个人。”只见那小刀的刀刃呈暗红色,显然就是长年累月的血液凝结而成的,而那小刀的刀柄上,写着两个字——金鹏。“这是我当时在那黑暗中的大堂里找到的。”邹景澄接过了那把小刀,和春桃脚上的切面比对了一下,“这横切面是相吻合的,看来,春桃的那只脚正是被这把刀所砍下的。”有了这么多的线索加持,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此刻,南源不由转头瞥了眼趴在身后的女人,沉声开口道,“杀了你的人,是这个叫金鹏的男人吧?”春桃惨白的眼眸瞬间动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感到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凉风从背脊吹了过来。与此同时,他感到肩膀一下子轻了许多。再次转头,南源发现,身后的女人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肩膀,也没有趴着一个人的感觉了。与此同时,南源不由心下一喜,“看来,金鹏是正确答案,这样,我五个要素都已经集齐了,这道题目是不是也就完成了?”“不……”邹景澄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凝重,“或许更糟……”说着,他举起油灯,往南源的方向照了过去,“你看看你的身子……”南源不由一脸莫名的低下了头。一瞬间,他的背脊溢出了一丝冷汗。却见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春桃身上的那件衣服。而他一只脚上的鞋子,竟然变成了绣花鞋!怪不得他刚才觉得背后阵阵凉风,因为他的整个背都是镂空的状态!他原本身子就比较壮,因为常年练武,肤色也是偏小麦色的肌肤,此刻穿着这件古代青楼女子的衣服,却是各种不伦不类。“卧槽……”南源想把这件衣服脱下了,干脆光着身子,也比穿成这样要好啊!然而,这件衣服像是直接黏在了他的皮肤上一般,当他拽起衣服的同时,他的皮肤竟然也跟着发疼。一旁的邹景澄还不忘给他添油加醋,“脱不下来就穿着吧,还挺好看的。”“这么娘的衣服,哪里好看了!”南源简直要哭了。为什么他突然就穿上了春桃的衣服?那春桃到哪里去了?与此同时,南源不由“啊”了一声。只见原先春桃尸体的位置,此刻已是空无一物。不仅是春桃的鬼魂,连她的尸体,也消失了。此刻,一个念头涌上了他的脑海中。难不成……他被春桃给附身了?他不由马上拿下了手腕上的手绢,伸手展开。在看到手绢上的字迹后,南源顿时感到一阵绝望。只见原本的几个要素并没有消失,而是多了一个凶手的姓名——金鹏。这几个字看起来比先前更加可怖,只见每个字的下方都渗出了血。与此同时,下面还有一个提示——【角色已更新考试角色:清倌角色姓名:春桃】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角色是这个叫春桃的女人?在将更新的信息告诉了邹景澄后,邹景澄的神色却是越发凝重,“看起来,这场考试的题目,不仅仅包含事件五要素。”南源:“难不成,除了这事件五要素,还要找到其他的线索?”邹景澄却是摇了摇头,“我觉得,最后的要素,可能是化解她的怨气,从而为魂魄完成超度,助她轮回转世。”“化解怨气?”南源奇道:“难不成,我要去杀了那个叫金鹏的人?”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祁鹭,“只是,既然祁鹭身上背着他的魂魄,说明他也已经死了吧?”邹景澄低头沉思了片刻,“化解怨气的方法,并不仅仅只有报仇……”说着,他再次望向了南源的手绢,“有件事,我有些奇怪,既然这春桃的角色是清倌,那她岂不是不卖身的青楼女子?那为什么要专门调教她去做这些用身体取悦男人的事情?最终还让她因此而丧命?还有,这叫金鹏的打手,为什么还要砍下春桃的一条腿?”邹景澄想不明白,南源自然是更加想不明白了。此刻,他们手中唯一的线索,就只有祁鹭背上的那个鬼魂了。似乎意识到了两人的目光,祁鹭不禁摇了摇头,“你们看我也没用,我这里没什么线索,而且,我背上这个叫金鹏的打手,死亡原因是这把刻有他自己名字的小刀,也就是说,他正是被这把刀给砍死的,我也在纳闷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邹景澄不由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去这名叫金鹏的住处找找线索。”南源指了指自己身上这套春桃的衣服,哭丧着一张脸,“我……我这身衣服,一会被人看到怎么办?”邹景澄:“这里黑灯瞎火的,谁会看你穿什么?”这倒也是,一会儿他躲在邹景澄的身后,也不一定会有人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