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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是你从来都在一个人说话!”白清酒忍不住吼了一句,吼完头脑发晕,站都站不稳。“你怎么了?”“慕容钦,你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一次性说出来不好吗?你总让我猜猜猜,可我那么笨,我猜不到,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笨蛋,一个逃出来你的包围圈就什么都做不了的残废。”慕容钦低下脸沉默了半响:“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他这么说,白清酒还能发多大的火,人最怕听到的就是别人句句“我是为了你好”,形同道德绑架。“算了,你做什么事之前,何曾问过我。”“酒酒……”“你别跟着我。”“你要去哪?”“我又不是小孩,还能跑丢了不成?”白清酒难平心头的一团乱麻,走着不看路,一不小心撞在了电线杆上。“嘶——好疼。”慕容钦着急:“酒酒,你没事吧!”“你别过来,我没事,我没事……”说着说着,大脑一晕栽了过去,明明撞的没那么严重,怎么会突然浑身失去了力气,难道他慕容钦身上带着buff,一旦靠近就会百分百入怀,真是可笑。第56章真相是假“沈卓,这是怎么回事?”沈主任摆好架子:“哼,你做了什么心里没点b数么?”“我……我虽然做了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但也不至于此。”“哈?难道酒酒不是自愿的,是被你逼迫的?”沈卓捏着下巴小声嘀咕:“天呐,酒酒不会是x冷淡吧。”“沈大夫,算我求你了,酒酒到底怎么样?你快告诉我。”沈卓一挑眉毛:“你求我?堂堂慕容总裁求我?”“是,算我求你了,这家医院我有股份,你想要副院长还是……”“呃等等,这种事情咱们待会再谈,他醒了。”慕容钦转身,看着白清酒正起身想要坐起来,慕容钦忙垫上枕头,拉好被子,比护士小妹还服务周到:“酒酒,现在头还晕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清酒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饿。”“沈大夫,医院有饭吗?”“有,要病人家属亲自去打,医生不提供这项服务。”“酒酒你等我,我这就去。”沈卓踹上门,啧啧称赞:“厉害啊酒酒,你是怎么把霸道总裁训练成专职狗腿子的?”白清酒揉着脑袋酸痛的地方:“我怎么会突然晕倒,晕的不是时候。”“你错了,晕的正是时候。”“为什么?”沈卓向下瞄了一眼:“对慕容总裁来说,可不正是时候么,我没当着他的面说,故意让他心急,你该不会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吧?”白清酒见他一直盯着肚子,惊恐道:“我胃里长了个瘤?”“nonono,不是胃。”“难道是肠道。”“emmm……接近了。”白清酒难以启齿:“难道是……”两人异口同声说:“前列腺/你怀孕了!”呃……沈卓恨铁不成钢:“我看你需要一点敲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又不是没生过,多少有点经验,旁人羡慕不来的事情,只有你能,还一生生俩,你要嫉妒死我啊你!”白清酒一脸懵逼:“你是说真的?”沈卓把报告单拿出来:“你看这几项指标……”“我知道,我看过。”“我告诉你,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慕容钦要是不给你明确慕容家阔太的身份,啥也别说了,现在就打!”慕容钦推开门:“打什么?”沈卓牛逼哄哄的叉腰:“让酒酒自己告诉你。”白清酒说:“没什么,小事。”“哈?这还小事!白清酒啊白清酒,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沈卓踹开门:“莫莫,咱们回家。”莫衍辰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恭喜你们。”慕容钦一口一口喂饭,愣是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莫衍辰说:“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我们重来一次,都有很好的改变。”我们……是谁和谁?慕容钦的汤勺落在碗里,手掌停滞了一会儿,又攥了起来,假装没有听见。沈卓挠头:“什么意思?”莫衍辰淡淡笑道:“我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你没有认真听啊。”“是我听不懂。”“走吧,回家再说。”阿璟抱着飞机模型,开心的不得了:“爹地,这是叔叔送我的小灰机。”“拿好别弄丢了。”“叔叔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架灰机,灰啊灰,突然遇上了大雾,灰机坏掉了,轰——要掉下去,灰机上的人都要屎掉啦,叔叔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里有两种选择,要么冲出大雾,要么放弃,灰机上的所有人都会获得重生。”阿璟咯咯笑:“爹地,真的有这样的故事吗?他们最后都活过来了吗?”白清酒一口白粥吐了出来,扣住嗓子一阵猛烈的咳嗽:“阿璟,你在说什么?是谁告诉你的?”阿璟指了指门外:“果果的爸爸告诉我的。”沈卓是第n次听这个故事了,故事比阿璟说的要更加详细,不是亲身经历,怎能理解那种绝地求生的悲壮。他知道莫衍辰是重生回来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故事怎么发展,他们能够在一起就好。沈卓从这一次的故事中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选择了坐以待毙,而不是朝着希望冲出去。”莫衍辰说:“冲出去未必是希望,也许是更大的绝望,我答应了你会回来,哪怕换一种方式,我绝不能食言。”“你就那么相信电话里的那个人,万一他是骗你的,所有人岂不是都完蛋了,话说你开飞机不是不能接电话么?”“那是一条内部通讯,我可以收到,我相信那个人是因为……我也别无选择了。”“唔,酒酒是和你一起回来的,他知道这件事吗?”“应该知道吧,两个人真心相爱没必要连这种事情都要瞒着,据我所知,他们的确比上一个五年要恩爱。”“我们呢?”“我们一直恩爱。”“我要你把上一个五年的故事说给我听,每一天都要,每一个细节都要。”——————“慕容钦,慕容钦,是你吗?”白清酒死死的扣着床单,嘴唇苍白的颤抖。“酒酒,先把粥喝完。”白清酒手掌一挥,碗筷被打翻在地,险些溅到阿璟的小脚,阿璟吓坏了:“我我我……我去拿拖把。”白清酒闭上眼睛,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