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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治愈您。”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两句后,池郁起身准备离开,他与杜明事握手道谢,随后走出诊所,大步踏入和煦暖阳洒落的屋外。六月,夏将至,白日渐冗长,六级考完后,因英语问题找池郁的人渐渐变少了,但是因为别的事约池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池郁的总裁身份,不少人还把他当弟弟看。又后来,七月末,付故渊结束了研二的考试和课题报告,迎来了暑假,那天在家,他抱着池郁问:“公司那边能请假吗?我们去找阿白和青梧玩两天吧。”池郁小声:“我不用请假。”付故渊愣了一下,随后埋在池郁怀里闷笑:“是,公司是你的,我给忘了。”五分钟后,项青梧收到短信,他看了一眼,立刻乐呵呵地跑到刚冲完澡走出浴室的白鸣风面前,晃了晃手机:“阿白,阿付说要来找我们玩。”“什么时候?”阿白拿毛巾揉搓着头发。“嗯……下周!”项青梧看了手机一眼,“让他们住我们这吧,省点住宿费,更何况我们的租房挺大的,他们住个三四天完全没问题啊。”“可以啊,我从客房搬出来,让给他们俩睡。”白鸣风说,“我俩……”说到这,白鸣风的话戛然而止。项青梧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客房让给别人住,这就意味着……他和白鸣风得一起睡主卧。他俩这是要……同床共枕了?第103章啥叫好牌打稀烂不约而同的短暂沉默过后,白鸣风继续擦头发:“今晚我有空,等等收拾一下,搬你房间去睡。”项青梧磕巴:“今,今晚就,就?可阿付他们还,还有一周才来啊。”“对!”白鸣风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冷笑一声,凶巴巴地把毛巾往卫生间的置衣篓里一丢,拿起衣篓去走廊洗衣服。等白鸣风洗完衣服晒好,又把头发弄干后,回到房间时发现项青梧已经收拾好了床铺——他将次卧里白鸣风的枕头和被子都拿到了自己的床上,还很认真地铺平了。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床头灯的暖黄光洒落在上面,温馨不已。白鸣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拿了本内科医学书,爬上床,靠在床头看。片刻后,洗漱完的项青梧顶着一头湿发,拿着吹风机进来找白鸣风,讨好地对他笑。白鸣风都习惯了,接过吹风机,将项青梧按坐在床边,直起身给他吹头发。吹风机鼓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并不会觉得吵闹,反而让人思绪游离。白鸣风和项青梧已经住一起三个多月了,两人的关系奇妙地定格在明明都同居了,却并没有拥抱以上的亲密动作。从未谈过恋爱的白鸣风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为什么他会觉得寡淡呢,是他太心急且性急了吗?“吹好了。”白鸣风揉揉项青梧的头发,确定发根都干透了以后,关掉电吹风递给项青梧。项青梧弯眸朝白鸣风说了声‘谢谢’,随后把电吹风拿去卫生间放好。白鸣风靠回床头继续看书,不多时,项青梧走回房间,爬上床的另一侧,他盯着身旁的白鸣风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半晌过后,俯身凑了过来。刚才被项青梧盯着看的时候,白鸣风心思就已经不在书上了,项青梧这么一靠近,白鸣风的心脏顿时如小鹿乱撞,悸动不已。原来两人一直都是距离问题吗?只要睡一张床上项青梧就会开窍吗?白鸣风已经在想家里没有润滑该怎么办的时候,项青梧抬起身,将白鸣风脑袋附近的床头灯调亮了一些。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有考试吗?”项青梧问。白鸣风崩溃抚额:“嗯。”项青梧担忧且关心地说,“白天医院上班,晚上还要看书,好辛苦啊。”白鸣风心里‘呵呵’一声:“那还真是劳烦您挂心了呢。”项青梧不再烦他,坐在一边刷手机。白鸣风捧着书看了一会看不下去,合上书:“睡觉。”“好的。”项青梧连忙关灯关手机,又和白鸣风说了一声晚安。夜色沉沉,白鸣风裹着被子躺在项青梧旁边根本睡不着。片刻后,白鸣风听到项青梧的呼吸变得绵长,看来已入梦乡。白鸣风在心里骂街。淦,项青梧怎么睡得着啊!觉得煎熬的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啊!白鸣风郁闷无比,开始后悔提前搬过来睡。他小心转身面对项青梧,借着窗外落进来的点点薄凉月光,仔细描摹着项青梧的眉眼。白鸣风小心翼翼地朝项青梧伸手,又僵在半空中,最后缓缓收回。翌日,小张刚走进急诊休息室,就看见白鸣风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里的圆珠笔。小张喊了白鸣风好几声,白鸣风才回过神来,问他有什么事。小张好奇地问:“学霸你在想什么,怎么想得这么认真?”白鸣风直言不讳:“我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喂西地那非。”小张大惊失色:“啊这!”白鸣风看了小张一眼,问:“对了小张,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谈多久了?”小张说:“三年快四年了,我打算向她求婚了。”白鸣风又问:“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接吻,是在交往后的多久吗?”小张脸一红,忸怩害羞了半天,才回答:“第七天……”白鸣风气得破口大骂:“我淦!”小张:“啊这!”“小张,我问你一个问题。”白鸣风面露严肃,吓得小张连忙正襟危坐,“您问,您问。”“我……嗯……我有一个朋友。”白鸣风思索半天,犹豫开口,“他男朋友对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小张疑惑:“不怎么感兴趣是指什么?”白鸣风嘶了一声:“就是……不碰他。”小张反应过来了,他想了想:“因为不喜欢吧。”白鸣风:“……”小张没注意到白鸣风脸色一下就变了,接连补刀:“我和你说啊,遇见喜欢的人,肯定是想抱她亲她的,没欲望肯定是不够喜欢……”“说不定是……”白鸣风白着脸,虚虚地说,“他比较绅士呢?足够有礼貌啊,不愿对人动手动脚……”小张打断白鸣风的话:“不是都谈恋爱了吗?不是都确定关系吗?有什么好绅士的!”白鸣风:“……”和小张促膝长谈完,白鸣风突然颓了,每天焉了吧唧的,连骂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