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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略有些踌躇,等了一会儿,见太子虽然面色沉郁,但也只是深深地看了季扶一眼,并没有说出反对意见。他莫名松了口气,立即转身去安排,生怕晚了一秒对方就会改变主意似的。这个结果勉强令人满意。事情总算解决,季扶的脑海中已经可以想象到明天他和太子的绯闻满天飞的画面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白夜凌并不满意这个结果,更不满意季扶的态度,紧绷着一张脸,像是有人欠了几千亿星币。季扶不想触他霉头,该溜就溜。剩下三个男人留在原地,对视半秒,不约而同地偏过脸,难得达到了一种互相厌恶的诡异默契。狄恩冷笑一声,转身离开。银古这才冷硬地开口,“太子殿下身处高位更应该谨言慎行,今天无故伤人实在不妥,今后该怎么服众?”“你在教训我?”白夜凌斜睨他一眼,看着男人始终不苟言笑的脸,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先管好你自己。如果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话,银古将军可以退休了。”银古心中猛然一震,直到太子离开,他依旧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返回住地,召来心腹。“一个叫狄恩的学生。”“找人盯着他。”第17章全世界只剩我一个雄兽(十七)季扶回宿舍收拾东西,想在狄恩回来之前搬出去,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他回想着白夜凌对他做的事,倒没有狄恩心里想的那么龌龊,检查是真的检查,脱衣服也是真的脱衣服。因为雄兽人的天生缺陷,精神力检查并没有那么全面,白夜凌用了医务室的仪器给他检查身体,又删除了所有数据。男人认真的侧脸和严肃的神情明明看起来那样不可接近,但却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格外吸引人的魅力。季扶微微恍了下神,不解风情地再次提醒道:“我不是你的太子妃。”所以不要为我费这么多心思。男人性感的薄唇轻掀,让人莫名有一种亲吻的欲望,他笃定道:“四天后就是了。”“四天后也不是……”季扶接收到太子殿下危险的眼神,终于产生了一丝求生欲,试探地补充了一个字,“……呢?”可惜的是,这个字没能救他。白夜凌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堵住了他不讨喜的嘴巴,啃咬着他柔嫩的唇瓣,让他再说不出那些自己不爱听的话。季扶避无可避,呼吸间全是男人凛冽的气息,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有些飘然的眩晕。像是猫吸了猫薄荷。他从来都是个忠于感受的男人。除了第一次在诡林打野战体验感不佳之外,男人给了他几次极致的体验,他基本是半推半就。当然,如果白夜凌别搞那么凶就更好了,一个受这么凶算怎么回事,要凶也该是他这个攻比较凶才对……一不留神,季扶就想远了,想的竟然还全是黄色废料。直到男人呼吸粗重地松开他,咬着他的耳朵警告道:“不会说话就闭嘴。”“亲亲,你为什么不答应太子呢?”系统突然响起的声音一下子把季扶拉回了现实,“你可以先答应他,让他帮你补兽核嘛,血赚不亏!”季扶被系统的言论惊讶到,“你可真是个机灵的渣男。”系统羞涩道:“没有啦。”季扶:“……你开心就好。”他是一个商人,当然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是血赚不亏,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这样利用白夜凌,也不知该怎样对待这个男人。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似乎也有一个男人让他同样的束手无策。***季扶搬宿舍搬得很顺利,基本只花了半天时间,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访客竟然会是之前负气而走的墨森。墨森的确很生气,他觉得自己的友情受到了侮辱,季扶连骗都不愿骗他一下,直白得让人讨厌。他一腔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墨森气鼓鼓地回到住处,想了许久才勉强想通一个道理。没有物质的友情就是一盘沙,风一吹就散了#,季扶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他能好好道歉的话,他也是可以勉强原谅这个可恶的家伙。就这样,墨森一边等着季扶的道歉,一边口嫌体正直地找办法弄源石,没想到却等来了季扶的绯闻。什么“太子横刀夺爱”、“二男争一喵”、“转校生绿帽疑云”……传得有鼻子有眼,堪比古早狗血。然而墨森却是一个字都不信。太子和季扶?这话编得也不打草稿,还不如编他和季扶更可信一点呢!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他又听说季扶换了一间单人宿舍,心中不禁拍手叫好,爽得像是夏天吃了片冰西瓜。他仅仅是因为讨厌狄恩而已。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得知这件事情,墨森实在是等不下去,决定还是主动出击,一拿到源石就杀到了季扶的宿舍。此时此刻,季扶看着站在门口,右手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的墨森,诧异道:“你的手怎么了?”墨森俊帅的脸庞不禁多了一丝赧色,见季扶直直地盯着他的手臂,有些恼羞成怒,“没见过骨折啊。”话音一落下他就后悔了,季扶虽然平时看着淡漠,但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他语气这么差惹毛了这家伙,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怎么办?不过好在季扶并没有和他计较,神色淡然道:“当然见过,我的手不就是你踢断的吗?”墨森心中的愧疚瞬间像是海水一样涌了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甚至不敢去看季扶的眼睛。他突然觉得之前发脾气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想报仇的话,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我只剩一只好手了。”季扶竟然被他的话逗笑了。墨森偷偷抬眸,不禁呆了呆。啊……季扶在笑他吗?算了,笑就笑吧。谁让他笑得这么好看?好看得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珍藏的冲动。季扶看着墨森无措的神情,好似一个做错了事情的熊孩子,突然感觉这家伙其实也没那么烦,“进来。”他没有怪墨森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毕竟比试有输有赢,有伤有痛,计较这些就没有意思了。“啊?哦哦。”墨森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傻得跟哈士奇一样颠颠地进了门。“坐。”季扶难得这么客气,不经意地问道,“手怎么弄的?”墨森还真不好意思提这事,耳根微红,含含糊糊道:“就、就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