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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公主。”他说:“I'mhere,princess。”我记起混乱中的一切,不管不顾地带他去开房。我抱着他亲吻,和他zuoai,他在我怀里崩溃地哭,我把一切都告诉他,包括我对自己的催眠、唤醒我的钥匙、我压抑住的爱和思念。我那时候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潜意识出现了混乱,我站在太阳底下,但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已经安全了,那些人已经被再次关进牢狱。我把唤醒催眠的提示词给他,让他交给我在国外时的同学,一个姓辛的心理医生。我在手机里安装监听器,把监听端给他。我抱着他说对不起,只有让白天的我愿意主动记起、接纳这一切,我才能从潜意识里混乱的危险中找到平衡点,彻底理智地清醒过来。他在我怀里听话地点头,最后红着眼眶问我:“可你要是好久都记不起来,我又太想你了怎么办呢?”我亲在他眼皮上:“那你就拿着那把钥匙,过来接我。”那是咒语,那是钥匙,那是一切的开端,那是最后没能实现的承诺,那是无数个交颈而眠夜里窃窃的爱语。我给自己留了两个唤醒暗示。一个在辛医生那里,辛在大学里一直专攻的心理与精神相关专业,我摸到的一点催眠知识还是跟他那学来的。他一早就回国,和我国内的朋友们都认识,如果我觉得自己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想都不想就会让我去找他。他对我暗示“报警”和“你真的想记起来吗”,让我开始真正作出决定,认真寻找唤醒记忆的办法。在那之后,我的潜意识收到了暗示,开始带回出现在备忘录中的具体物品。同时白天被催眠的我开始尝试自我剖析地思考,通过假意伤害自己的激进方式,迫使他出现在我白天的视线里。另一个留给了我自己,在每次见面后留下提醒自己男朋友存在的痕迹,用来向我提示他的存在。当然我万万没想到即使失忆了,我男朋友也还是这么顺着我,每次都变成说不了几句话搞到床上去,不管怎么折腾他,拍照片或者录音,一点都不委屈反抗。于是他出现在我的备忘录里,变成了快乐的连载小黄文主角。我的记忆终于理顺了。二十四岁的我不见了,二十七岁的我回来了,还带回来我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男朋友。我光明正大把人拉回我们家的卧室床上搂着,时不时亲一口,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但我还惦记着一年前那会最后我没能回去接他的事,旁敲侧击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提起来他又委屈伤心了。他老老实实躺在我怀里,问什么答什么。对呀警察那会很快就去了呀。那些人都被抓起来了,不会再被放出来了。他们就是刚出来!承认要报复你!说是跟踪了我们大半个月,那条脚链就是他们拿走恐吓你的!我回来跟我爸妈讲,他们又气又怕,找了好几个律师告他们。啊?家里知道你呀,早知道了,我谈男朋友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刚回国还是借了家里关系才找到你的呢。啊?你想见家长吗,好呀找个空闲的时间。伤口不痛啦,那时候就是划破很浅的一道口子。我去国外的医院看过你……四天了你都没醒,躺在那头上全是绷带。他们说你腿上有子弹孔。没哭。哦……那会哭了,你没醒,我怕吵到你,蹲在门外偷偷哭的。你现在哄也管用的。我不生气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不来接我的嘛,所以我来接你就好啦。那是,我的公主我当然宠着啦。嗯,我也爱你。你品,你细品。我男朋友也太他妈甜了。再之后的事情,就像我“记得”的那样。我遭遇抢劫,被警方救下,陷入昏迷,被送往医院救治,家里接到通知后把我接回去,转入国内的私人医院,出院后进了家里的公司。从始至终,没有人能告诉一声那个躲在小巷子里的小王子,公主可能不能来接你了。我忘…第13章1.同居了。在我强烈要求下男朋友一点没推就地从楼下搬了上来。我他妈。有对象一起住的日子原来这么爽,真是白瞎了这一年多时间。我男朋友,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晚上还能暖床。我们多了一项睡前活动。在每个我男朋友说不想做的晚上,我表示充分体贴和理解,绝不露出一点强迫的意思。然后搂着他,给他念睡前故事哄他睡觉。内容是我手机备忘录里依然由我主笔继续连载的活色生香小黄文。我念得声情并茂,感情充沛。经验表明,我男朋友从来没能成功听到过第一次结束,就会拿开手机爬到我身上,为我提供新素材来了。哦对,他把我原来在国外的那部手机还给我了。就是备忘录里还记着求婚计划的那个。给我的时候脸都红了,支支吾吾说去医院看我的时候偷偷拿的,因为知道我备忘录里记着我们的事,怕我记不起来给删了。我问他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他声音更低了,磨蹭了半晌喉咙里含糊着冒出一个“没”来。我知道他撒谎了,但我没拆穿他。因为我在国外医院的抢救期间醒过来一次。我在意识不清醒下,因为过度的恐惧对自己开始了深度催眠,又挣扎着把那句唤醒催眠的提示词写在了新建的备忘录里。锁屏密码只有我们俩知道。挺好的,看就看吧,多看一看,时常温习甜蜜恋爱日常有利于夫妻感情稳定。唉,就是求婚计划得重新想了。2.求婚了。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还是那个熟悉的泳池趴的地方,当着我们众多狐朋狗友的面。不过物是人非,再也没人敢心照不宣地跟我说青天白日也没啥,旁边还有屋子了。不是我干的,我强迫症犯了,新计划修修改改还没做好,他求的。戒指就我以前在国外定的那对,他直接拿我身份证偷偷去取的。男款,都很简单,内侧刻的字,他的是“prince”,我的是“princess”。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当初在学校舞台剧上穿的那种衣服,左手握着腰侧的佩剑,右手拿着一支玫瑰——话剧里王子从荆棘丛中摘下一朵用来示爱的花。他像个童话里真正的矜贵的小王子,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小王子举起玫瑰,对我诉说大片的爱意。我越听越耳熟,然后反应过来这他妈不就是那舞台剧上最后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