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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小能手,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很快就升到了Lv7。可是,从这个等级以后,必须接红色任务才能继续升级了——而红色任务就是帮人写病毒,写黑客程序,而且都是有偿的。以至于,阎晶晶暂时止步于此:“反正意思就是,倘若我想加入他们,我也得跟着一块儿干坏事呗。”邵麟脑子转得飞快:“也就是说,假设这是个贩毒星球,低等级的是买家,高等级的是卖家,就可以形成一个完全自由的市场?买家完成购买类的任务,并被评价,减少警方钓鱼的可能性。而卖家完成扩散销售的任务,获得升级——这不再是一张规则的网,而是B2C到C2C的转型。除非彻查这个星球的成员结构,要不然对警方来说,大大增加了斩草除根的难度。”“没错。”她想了想黑客星球的“贩毒版”,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可是,我们现在就连邀请码都没有,都无法进入这个星球。隐藏星球唯一被搜索到的方式,是输入正确的邀请码。这个邀请码还是有时限的。”“我认为给刘远尝鲜的那个Terry,就是一个拥有邀请权限的人。抓到Terry,或者抓到任何一个有买家权限的,我们才有可能进入那个星球。”很快,市局形成了专门调查秘密星球的专案组,各支队的任务被分配了下去。行动部队内部组会的时候,夏熠却突然一声怪叫:“我靠靠靠?棺材脸你怎么来了?!你你你一个法医不会想参与一线行动吧?!”“我申请参与。”郁敏双手十指相扣于桌上,淡淡开口,“因为最早的时候,这种新型芬太尼就是我在实验室里发明的。”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夏二哈和他的盆栽麟麟#夏二哈低头嗅了嗅,并在日记里写下:今天是开心的麟麟。于是,他拿小花洒给麟麟浇了点糖水。麟麟头顶开心地竖起了一片叶子!夏二哈兴奋地伸出爪子,一戳麟麟的叶子,可麟麟却害羞地缩了起来。二哈刨土又使劲嗅了嗅:咦,闻到了紧张的味道?(我在写蛇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reamapple14瓶;平凡的普通人10瓶;阿凰2瓶;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1瓶;感谢支持正版,鞠躬。第45章幸运星郁敏一语惊四座。在场所有人,除了姜沫面无表情之外,几乎所有人都面色诧异。七年前,郁敏还在燕安大学医学院念书,八年制临床本硕博连读的最后一年。郁敏前四年修的是化学专业,自然而然,博士毕业论文也与化学在医学中的应用相关。虽说芬太尼是横行毒品市场的隐形杀手,但它在医学中,是一种比吗啡还要有效的止痛药,适用于各种麻醉手术,以及癌症晚期镇痛。同时,芬太尼又是一种很容易成瘾的药物,稍微不慎使用,患者就容易出现成瘾现象。以至于,在北美,镇痛药物滥用成了后期吸毒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郁敏的课题就是:如何通过修改芬太尼哌啶环上相连的基团,在保障药效的同时,让芬太尼成为一种更为安全的镇痛药。当然,郁敏不是什么科研奇才,也没有做出什么足以改变医疗界的发现。他就像所有普通学生一样,做了一些实验,提纯了一些新型药品,总结了一下实验结果,为了发表论文在“该结果的衍生意义”上大吹特吹……可万万没想到,那篇有关芬太尼的论文,却被当时燕安新崛起的贩毒团伙给盯上了。犯罪团伙复制了国外的模式,通过在白面里混合芬太尼赚取暴利,可是,他们控制不好芬太尼的用量,源头也没有保障。正是因为郁敏在论文里说——小老鼠对这种新型芬太尼有更高的耐受性,死亡剂量更高,贩毒团伙误以为这是一种更安全的替代品,二话不说就把郁敏给绑了,把他关在地窖里,逼着他提炼芬太尼。那时燕安市毒品市场最猖獗的一年。也是伍正东带队斩草除根,燕安市白面市场彻底走向衰落的那一年。警方捣毁制毒窝点的时候,走投无路的毒贩把郁敏抵在身前当成人质,扬言但凡警察再往前走一步,他就杀了这个大学生。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女毒贩”动了,一手卡住扳机,一手勒住绑匪喉咙,一个漂亮的膝袭,就把人放倒在地。后来,郁敏才知道,那个冷艳飒爽的女人叫姜沫。她不是毒贩,而是公安局混进去的卧底,曾经还是省里的女子散打冠军。那次,姜沫一战成名,在“912重大贩毒案件”中,立下汗马功劳。再后来,郁敏放弃了燕安市最好公立医院的规培,而是通过公务员考试,报考了司法系统下的法医岗位。当时,他导师们都特别不解。毕竟,光是燕大医学院MDPhD的学历,就足以为郁敏铺下半生坦途。而法医又脏又累钱又少,圈里话不明说,但法医一般都是成绩不太好的学生的选择。郁敏本来就不爱解释,就这样埋头进了法鉴中心。有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了心中对公安的感激,还是为了在工作间隙,偷偷瞥一眼走廊外走过的长发倩影。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七年了,我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翻了篇。”酒吧的灯光流转过郁敏身上,男人苍白的皮肤几乎闪着冷光。他一手拿着酒杯,靠在吧台上,缓缓道来:“可这次,接连几个晚上,我又梦见了那些年意外服用芬太尼而死的人。在一个很远、很黑的地方,他们好像一直在看着我。后来,我又遇到了刘远,他还那么年轻……”“哪怕我理智上明白——他们吸毒,与我并没有关系,可我还是会觉得……”郁敏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愧疚。”邵麟低声接上。郁敏沉默地点了点头,抬手呷了口酒。邵麟心底突然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同病相怜感,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其实这些年,我也想通了。”郁敏兀自摇头,轻声说道,“如果把愧疚当成动力,其实是一件挺消磨的事。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担起自己能担的责任,保护好那些我想保护的人。”邵麟垂眸,晃了晃酒杯。他看着浅褐通透的威士忌里,冰块清脆一声响,撞上玻璃壁。男人眼尾温柔地一弯,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敬那些想保护的人。”邵麟抬手与郁敏一碰杯,独自仰头一饮而尽,转头又招呼酒保满上。郁敏眼神落在邵麟手上,眸底闪过一丝犹豫:“我说你,少喝几杯吧?”话音刚落,两人的无线耳机里又传来了夏熠的嚷嚷:“什么什么?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