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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卿执才准许他去外面溜达。因为萧卿执暂时要回皇宫,压根也管不到他了。无论萧卿执平日里对慕辞月如何,可终究是个帝王,朝中政务总需要处理,这半个月的时日,萧卿执几乎全耗在了慕辞月身上,再不回去,大臣们怕是要反了。萧卿执一走,慕辞月便没了束缚,悠闲地在外面散起步。伤口不疼了,起码不是那么疼了,他就又是一条好汉。“哎,你看那个人,长的好俊啊。”“是啊是啊,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的人呢。”“这是哪家公子,怎的以前都没见过?”慕辞月的紫衣那日早已被鲜血浸透,洗也洗不干净,此刻他全身上下都是皇宫里送来的白衣,没猜错的话估计是萧卿执的便衣,护额与这衣服不搭,便也没戴,因此别人认不出他是败月教主,也实属正常。他穿白衣,倒有一种俊逸之感。慕辞月接受着各类人的夸赞,有些飘飘然,时不时冲着女子们笑一笑,笑得那些女子当场激动到晕厥,甚至还晕了几名男子,晕的时候口中还念念叨叨。“啊,啊……我觉得,我要成为断袖了。”慕辞月忍笑保持端庄,哪怕一路不知被砸了多少手绢,依旧很端庄。这么走着,很碰巧,突然就看到了青楼,慕辞月本能地想走进去,然而,某一个人的身影突然浮现在脑中。算了算了,万一被逮了,就歇逼了,萧卿执可不比以前纯洁了,万一一个激动……这还是怪他自己作死啊,没事干教萧卿执看春宫做什么,哎,罪过罪过。于是,慕辞月选择了茶楼。很巧,正正好好赶上了说书。慕辞月要了一杯茶,安安静静坐好,等待着说书开始。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茶楼品什么风雅了,偶尔来一趟,还挺新奇的。终于,说书人着一身正服上了台,展开扇子那么一扇,茶楼中登时爆发一阵掌声,慕辞月也跟着懵懵懂懂鼓了掌。说书人笑着应了声,又扇了扇扇子,明亮的声音那么一发。“欢迎各位客观前来捧场,今天呐,我们就来说说,败月教主慕辞月的事。”刚抿了一口茶的慕辞月猛的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什么玩意?说他的故事?他还成什么传奇人物了?只是,他嘴里的茶很不幸地喷到了一个男子的身上,那男子脾气不怎么样,被喷了一身茶,当即黑了脸,对着慕辞月吵吵嚷嚷:“你嘴巴长瓢了吗?动不动喷茶?”慕辞月无奈:“什么叫动不动啊,你天天看我喷茶吗?”“你长得斯斯文文,怎的说话如此难听?”哪难听了……慕辞月不解。不少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慕辞月莫名其妙就成了万众焦点,被人打量着浑身不舒服,道:“都看我做什么,本教……本公子很好看?”“哎哎哎,算啦。”说书人忙下来打圆场,“莫要动了肝火,这位公子可能只是觉得茶水烫了些,无意之举嘛,这位兄弟也就不要太计较啦。”那男子“哼”了一声,又瞪了一眼慕辞月,便重新坐了下去,朝慕辞月比了个“杀”的手势。“呦呦呦?”慕辞月心道,“上头了?还想杀我?”慕辞月来了兴致,刚准备嘲讽一番,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子,莫要计较了,市井这种这种事颇为常见,不要太过注重。”这声音总觉得在哪听过,慕辞月猛然回头,便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俊俏青年,风姿儒雅,有几分书生意气,然而……怎么那么眼熟呢?青年看到了慕辞月的正脸,也愣了愣,脱口而出:“你不是之前在青楼的那个……”“打住!”慕辞月终于想起了此人是谁,吸了口气,笑道,“曹……公子,好久不见啊。”真巧啊,今天真是运气炸了。曹相他儿子都碰到了。人红是非多曹信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反应力倒也快,只是愣了那么一瞬间便缓过神,回笑道:“慕公子,好久不见,你怎的会来茶楼?”因为慕辞月的外表压根不像个爱品风雅的人。慕辞月也懒得装文艺:“闲着无聊,出来玩玩。”曹信见自家陛下居然没有同慕辞月一起出来,有些出乎意料:“那陛……陛……他……”“回家理事去了,没空一起逛。”这么相互一聊,气氛便也缓和了许多,那男子也没再发声,刚刚有些嘈杂的茶楼逐渐安静下来,说书人估计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没怎么慌乱,见平静了,便接着说某教主的故事。“来来,客观们,我们继续说啊,话说败月教主啊,那可了不得,二十岁时,不动刀枪,便把上一任教主逼得直接了下台,将一片混乱的教派管理得整整齐齐,若不是作风不端,也算是令人钦佩。”慕辞月坐在座位上,边同曹信聊聊朝廷中人的八卦,边有意无意听自己的故事。这说书人果然不简单,难得听到有人把自己的事迹说得那么符合实际,不过太实际了似乎也不好……“败月教主其人,人品虽不算差,但恶事还是做了不少,只是他本领强,我们这等平民百姓也没有办法,终于有一天,他被人制住了!”说书人特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段时间,引得不明真相的众人侧目,曹信也转头看向慕辞月,有几分围观的意思。慕辞月满头黑线。被谁制住,那还用说吗?靠,有必要这样宣传?慕辞月想堵住说书人的口,但这么做万一暴露身份,岂不是就做贼心虚了?慕辞月没法子,只得独自闷茶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真的是,人红是非多。说书人眼见胃口吊够了,一拍大板,慷慨激昂地说道:“那人,便是当今圣上!”慕辞月选择乐观些,这么一想,觉得还行,反正也算不得多丢脸,输给皇帝不是很正常吗?他要是能赢了皇帝,那特么不得上天?然而,有些群众,知道得比说书人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