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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一看就是没过期的,十天已过,太后依旧没醒过来,只是生命体征还算稳定,因此即使萧卿执有所担心,但也没因此慌了神。这些日子,朝中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谁也不知谁的心思,年轻的帝王管理着这么大一个朝堂,难免会有所疲惫,慕辞月有时候也挺心疼的,可是没办法啊,身在这个位置,拥有这个权力,就要承担这个责任,无论是谁。慕辞月这么一心疼,心就软了,于是晚上就显得格外主动,主动到他都快以为自己是攻了。终于,这么耗了几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那人,终于出现在了皇宫大殿里。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更新没来得及写作话,在这里写一下哇。首先感谢冰封火舞小可爱送的地雷和营养液哇!抱起来就是一个大亲亲!还有妖淺眸伤小可爱的营养液,超开心的,爱你们!然后就是文,Emmm,差不多快进入正题了(呸,沙雕文没有正题),会有一点剧情,涉及到两国纷争,但我对于这些朝野和打仗之类的知识了解不多,尔虞我诈之类的跌宕起伏是真的写不出来,差不多就是纸上谈兵?哈哈,反正是小甜饼文嘛,不要在意辣么多了,过几章教主就要和陛下跨国恋了,不过分离时间不多,因为我不舍得呀。⊙▽⊙人模狗样敌国太子南康的太子具体是什么狗样,这几日,慕辞月已经从萧卿执的口中了解了个大概。总结出来,就一个评价:道貌岸然。据说南康之国国君名为谢川,从小体弱多病,现在当了皇帝,也是用药吊着命,自已活着尚是苟且,更别说统治军队管理国务了,身在君位,却是有名无分,国内政务与军务,基本都是由二十六岁的太子代劳。这也就导致了,谢羽祁的权力实际上远远高过皇帝,万事俱备,只欠皇帝一口气没喘上来嗝屁了。幸好谢羽祁还算有点良心,或者压根觉得没必要,总之,他没动过自己皇帝老爹的性命。反正必须铭记此人老jian巨猾,老谋深算,无论如何都得小心点。不过,哪怕已经知道此人是个道貌岸然的黄鼠狼,在看到谢羽祁的时候,慕辞月还是有种被刷新世界观的感觉。通报都没人通报一声,来人就直接闯进来了,可见有多么嚣张欠抽,然而谢羽祁明明是气势汹汹满怀鬼胎进来的,可脸上非得挂着一丝柔和笑容,似乎无时不刻散发着“冒犯了抱歉”的魅力,让那些本不爽的大臣们纷纷噎住。慕辞月倒是心神坚定,选择直接看脸。此人五官长的还算可以,是个英俊男子,衣着素雅,简约却不俗陋,韵味同萧卿执居然有几分相同,但同萧卿执那一股“你碍我眼了离我远点”的气息相比,谢羽祁居然显得更平易近人起来。若不是知道此人一肚子坏水,慕辞月还真要以为这是个翩翩公子。殿中一片肃穆,众臣都是老老实实站了起来,以表达对南康太子的尊重,谢羽祁笑着应了,礼节性朝萧卿执俯了身子,还没待萧卿执抬手示意,视线又转向了看似面无表情的慕辞月,道:“咦,这位公子我从未见过,嗯,想必,这位就是败月教主吧?”这身份暴露倒也不稀奇,慕辞月没当回事,只注重形象地将护额正了正,抢在萧卿执开口前便道:“你就是南康太子啊?哈哈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佩服佩服。”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像寒碜呢?谢羽祁看起来修养极好,没如何计较,脸上挂着一副几乎没变过的笑意:“败月教主也是仪表堂堂,今日有幸得见,当真是有缘啊。”有缘屁呢?你咋还不去死呢?说来,他和萧卿执这个皇帝是同辈,而谢羽祁只是个太子,那辈分比他俩还小呢!比他年岁大又怎么样?照样是晚辈!说话阴里怪气给谁听呐?慕辞月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摆出一副笑脸,端着一些败月教主的威严,如同见着自家晚辈般一阵嘘寒问暖。“南康冷不冷啊?”“南康的东西好不好吃啊?”“南康的风俗习惯与北岳有什么不同吗?你可还适应?”“你父皇最近可好?”“你娶妻了没?”“你是不是断袖啊?”“不是那多可惜啊?要不把你袖子伸过来,我给你割一刀?”谢羽祁:“……”这些话被慕辞月端着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倒真有几分长辈关怀小辈的意思。如果不是问话内容太不正常的话。问到最后,连一贯冷淡的萧卿执都听不下去了,往慕辞月的嘴里塞了一根鸡腿,顺利堵住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发sao话语,再转过头,如寒刃的视线投过来,丝毫不友善地盯着谢羽祁。谢羽祁依旧没发作,只笑了笑,笑容中竟透露出一丝无奈,就像一个涵养极高不与三流之人计较的君子。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慕辞月看见就想把人掐死,可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是这人模狗样的,顿时把掐死谢羽祁的念头放弃了。萧卿执坐在最高处,慕辞月就在一旁的另一个座位上,二人距离不到一尺。没错,那是皇后的位置。宫内的大臣们并没有什么波澜,因为已经习惯了,谢羽祁见此,居然也没有表示惊讶,只是谦谦有礼道:“我这次前来,大概是打扰了陛下吧,但事情严重,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两国的交谊问题,还望陛下同我好好协商一番。”终于进入正题了,慕辞月早已经被此人的臭不要脸臭到没脾气,白长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好模样,说起话倒是节节逼近,话里藏锋阴里怪气的。不过慕辞月气归气,但自觉这种场合他不应该开口,便很自觉地闷在一边,看萧卿执如何应付。坐在下方的人基本都是朝中重臣,智商不会低到哪去,自然也就听出了谢羽祁话语里的刀子,纷纷吹胡子瞪眼的气不打一处来。萧卿执倒是淡然,很自然地招呼人将谢羽祁引到座位上,再给自己沏了杯茶。“太子殿下是如何打算呢?”谢羽祁笑了笑:“北岳煜王潜入我南康欲行刺,此事关系重大,自然不仅仅考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