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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和腐烂程度法医给了个大致的死亡时间,三天以上了。卓航一听后哭的悲痛,“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秦风他们从王安尸体旁找到了一瓶安眠药,里面的药片全都进入了王安的肚子里,这也是导致她死亡的原因。卓航一盯着药瓶哭诉,“这还是我给她去拿的药,她总是整晚整晚睡不着,我听医生的嘱咐,就给她买了安眠药让她能睡个踏实觉,谁知,这竟然成了杀她的东西。”秦风碰了碰周勤的胳膊,将他带到了卧室。他指了指写遗书的那根笔,说:“这个案子挺简单的。”周勤拿起笔看了看,又在纸上画了两道子,他惊愕,“这是?”秦风挑挑眉,“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外面那个人觉得我们一直在找他麻烦,只要王安不出现,他就永远是嫌疑犯,所以他着急了,就制造了王安自杀的假象,想借此摆脱这件事。”周勤对徐来说:“去把人抓起来。”徐来立刻跑到卓航一面前,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给他戴上了手铐。“你们干什么?”卓航一明显一惊。周勤拿着证物袋里的遗书和笔问他,“这封遗书是你写的吧?”卓航一慌张,“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妻子的笔迹,是她写的。”秦风看向他,“你模仿王安的笔记可能天衣无缝,但你忽略了一件事。你用的油性笔还能清晰的写出字,说明,笔是被刚刚拿来的。若这封遗书真的是王安写的,她都死亡三天以上了,这根笔没有盖笔帽,不可能下水这么流畅,应该早就写不出字了。”“什么?”卓航一张大了嘴巴。徐来将早就想抓的卓航一带回了警局,他和秦风一起审理了这人,得知是他有了外遇,王安威胁跟他离婚并分家产,他才下定杀人决心的。秦风写好了审讯记录和结案报告,他坐在座位上沉思卓航一交代的事情,在听到他说起两人婚姻里的事情时,徐来心里一阵悸动。若是以前他不会有任何感觉,毕竟婚姻之事离自己很远,可是,当听闻两个恩爱夫妻因为某个人不再喜欢对方了,最后竟然走上了结对方的路,秦风不禁唏嘘。总算完了手里的案子,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秦风看沈叶不在座位上,想他应该是去办案子了,他就没有等他一起走。出门后,秦风给任岳西打去了电话,两人约好了一起吃个晚饭,顺便聊聊他们的现状。任岳西选了家海鲜馆,准备报复性地讹诈秦风一顿。他瞧着面前低头吃饭的人,噗嗤笑了出来。“嫁人啦,不好意思说?”秦风瞪他一眼,“一边儿去,没心情玩笑。”任岳西瞅着他情况不对劲,“这是咋了?婚后性生活不满足啊?”秦风放下筷子,“再胡说八道,我就不陪你吃饭了。”任岳西笑了笑,“这不是看你不开心,逗逗你嘛。”秦风叹了口气,“我没有不开心。”任岳西奇怪,“那你这脸色是怎么了?”秦风想了想说:“你跟甜甜结婚是因为你喜欢她,那她喜不喜欢你重要吗?”“废话。”任岳西喷了秦风一脸唾沫星子,“虽然我超级喜欢她,但是她如果不喜欢我,首先我娶不到她,其次,我也不会跟她结婚。”秦风眨眨眼,“怎么说?”任岳西点一下不开窍的人,“首先,互相不喜欢,怎么结婚啊?我实在想不到。其次,若是我娶了一个不喜欢我的人,那我多累啊,还会给自己添堵,我才不干。”秦风问:“万一有那种没感情,却因为某种利益关系而结婚的呢?”任岳西嘟嘟嘴,“那他们的婚姻关系肯定不会持续很久。你想想,两个人结婚那是要朝夕相处的,若是没感情,见了对方不得烦死,过日子肯定难受,所以离婚是早晚的事。”“若是刚开始就想到会离婚的结婚呢?”“有病吧。”任岳西眯眼看着秦风,“小样,你什么情况?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秦风还没有说出来原因,任岳西的电话响了起来。“宝贝,我在跟小可爱吃饭呢。”任岳西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忘了给你报备一声了,我今天吃的海鲜,还喝了酒,我会早点回宾馆睡觉的,你不用担心啊。”听到‘报备’两个字,秦风看了自己的手机一眼。已经八点多了,他忙完手里的案子也没有及时回家,不知道沈叶回去了没。他们两个没有约定好报备的事情,所以,对方去了哪里都互相不知。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沈叶好像还质问过他,他回家晚了他也不知道问一句......所以,要问一声吗?问问沈叶有没有到家,或者,告诉沈叶自己有个饭局,跟谁吃的饭,会几点回去......秦风敲着桌子想,沈叶会想知道他的这些小事吗?还在纠结时,秦风的电话来了一条微信,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沈叶发来的。------在哪?沈叶问他。秦风立刻回。------在外面吃饭,和任岳西一起。就是今天来办公室找我那个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已经做好饭等你了。------对不起,我忘了。很长时间沈叶才回他信息。------吃你的饭吧,吃饱点。秦风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因为他没给沈叶说去向的问题,而是沈叶给他做了饭,说明那人以为他会回家。“吃快点。”秦风对放下电话的任岳西说。任岳西蹙眉,“怎么了?”秦风解释,“我出来吃饭没给沈叶说,他好像生气了。”任岳西捏着筷子指指他,“活该生你的气,结婚后最重要的是要给另外一方一个不担心你的交代。这么晚了,人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说人家生不生气?”秦风嘟嘴,“所以让你吃快点,我得赶紧回去。”任岳西撇撇嘴,“知道了。”为了朋友的幸福,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接近晚上九点半,秦风回到了家里。他敲了敲沈叶家的门,站在那里忐忑地等了几秒。沈叶好像在离门很近的地方,所以很快给他开了门。盯着被酒气熏的脸色微红的人,沈叶面无表情地关了门。秦风看他情绪不高,知道辜负了他给自己做饭的情意,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沈叶也不看他,收拾着餐桌,“给我道歉干什么?我又不想管你的事。”秦风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哦,我是说......”他看向沈叶收拾的饭菜,看它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