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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之后溶于唾液,回味竟有甘甜,就好像饮下的清泉,温润而回甘。他抬眼对上墨宸烨说道:“这药甜甜的……”凤亦书这话说着,都还未说完整,整个人就晕乎乎的,墨宸烨一把将人揽过来搂住,继而看向宁宬,“这是怎么回事!”宁宬镇定的说道:“他只是睡着了而已,先替他解衣,再将其置于寒玉床上,你自会看到一切,你在此静候他苏醒便是,也就有结果了,现在朕就先行离开。”墨宸烨到了此时此刻,当然也不会小人之心,在宁宬离开之后,照着宁宬的话,将凤亦书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自打当初凤亦书产子之后,身子一直就非常虚弱,每每他靠近总能感觉凤亦书身上凉凉的,但此时竟肌肤温热,体暖似常人。随之,他一把将怀中人横抱起,走到那寒玉床前,慢慢将人平稳的放下,让其平坦的躺在上头。墨宸烨也不知道宁宬所说‘自会看到一切'所为何意,他也只是静静的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心中期盼、担忧……不知有多少交错其中。在这空间中,沉静的氛围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明显。忽然,那寒玉床天然的白光此前因宁宬所洒的翠绿色药汁而‘染成'通透的翠色,而这层光华,在凤亦书躺上之后全然都是覆盖在其身体之上,映衬着那通身雪白的肌肤,直接将其身体整个穿透,墨宸烨rou眼可见凤亦书现在通身的经络走动、血液流动以及五脏六腑的动静。墨宸烨震惊于这寒玉床的神妙,在这之余,他的视线定格,落于凤亦书的心口,心脏每一下的跃动都是清晰落于他眼中,那颗心脏因常年心疾缠绕,早已是‘伤痕累累',常人的心跳跃动有力,而这颗心,每一下的跳动都是那般费力,所谓周身之血循环于心,凤亦书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了,好在,终于能得周全之法。辗转片刻,只见那寒玉床升腾起来的寒烟笼罩于凤亦书身上、流走,好似就是在顺着其身体的脉络在流动,就好像寒玉床配合着刚才凤亦书所服下的药丸的药性,一点点的在修缮、改变其身体状况,而凤亦书因那药性只是在酣睡而已。墨宸烨定然立在这儿,到这会子,他可以相信,等到凤亦书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时间慢慢在流逝,墨宸烨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站在旁边看了多长时间了,盼着这小家伙能尽快苏醒……墨宸烨的视线是一直没有移开,只是眨眼的一瞬间,那寒玉床通透的翠色散去,恢复到他们刚进来之时的白色,笼罩的青烟也恢复成寻常白色,但躺着的人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他虽不能做出判断,可他也能感觉的出来,这小家伙的脉息都是比之从前平稳了很多,更不像产子之后那般的气息虚弱。他照旧是耐心的在旁边守候,直到他突然看到凤亦书的手微微动了动,他原以为是自己就这样紧盯着看的太久,是他眼花了,好一会儿,他听到低喃的呼唤声传入耳中“相公”。这下他才确定是这小家伙醒来了,他侧坐在这寒玉床边沿,垂眸看着躺着的人,温柔的关心道:“夫人现下觉得如何?要不要紧?可有哪里不舒服?”凤亦书对于墨宸烨这般急切的关心,他记着好像是吃了那东海国皇帝给他的药丸,忽然就昏睡过去了,现在这躺着的地儿也是冰冰凉凉的,多半是躺在那寒玉床上,只是他根本不知自己是昏睡了多久,待自己缓了缓,然后都一一回答着墨宸烨的话,“感觉还好啊,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相公别担心。”说着,他就撑着身子坐起来,刚才他还没注意到,结果一坐起来,就看到自己一身光溜溜的,尤其是自己双腿还叉开,正中间的小弟弟就这般赤裸裸的露着,双手连忙伸过去捂住,委屈兮兮的说道:“我……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怎么都脱光了。”墨宸烨凑近几分,温声说着,“夫人还怕被我看光吗?”“你……讨厌!”凤亦书撇开头,一只手捂住那处,一只手推搡着墨宸烨的手臂,“你……你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给我穿上啦!”听着这话,墨宸烨当即就去将凤亦书的衣裳取过来,挨到凤亦书跟前,替他将衣裳穿上,当他身体靠近凤亦书的时候,再度感受到此前在给小家伙脱衣服时身上的温热,暖暖的,压根和虚弱之时身上总透着几分的寒凉不同,他愈发靠近几分,手掌触碰到这小家伙的身体,“夫人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凤亦书倒不觉得墨宸烨这话有戏谑之意,在他没有生下墨暄之前,他的身体本就体虚娇弱,到生下墨暄之后就更加严重,他身体的亏虚加上心疾的作祟,就算是六月里也感觉身上透着风,凉飕飕的,到了冬日里若非墨宸烨整宿抱着他睡,他估计自己的身体是要冻成冰一样,不知怎的,他这会子的确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真的很暖和吗?”墨宸烨给凤亦书穿好衣裳,点着头。凤亦书看着这寒玉床,“相公,你说是不是这寒玉床和那东海国皇帝给我所服下的药起到了作用,我好像觉得身体并不像之前那样虚软无力,往常虽服用了药,但心口还是会隐隐有不舒服的感觉,现在我觉得这些全部都没有了,而且一身都好舒服啊。”这时候,只听到那边入口之处一道声音随着传进来,“看样子一切已经水到渠成。”墨宸烨看着宁宬和跟随在宁宬身后一同走进来的药老。宁宬径直说道:“朕特意命人将他从驿馆找来,不如让他给宁王妃瞧一瞧。”墨宸烨没有多说,药老也就只走过去,便替凤亦书诊脉。在药老搭脉过后,墨宸烨稍显紧张的问道:“如何?”“王妃的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王爷,王妃的心疾痊愈了。”药老一字一句的将这番话说出口。“痊愈?”凤亦书坐在那儿听到这二字的时候都是不敢相信的,药老的医术他是知道的,他自己觉得身体舒缓了都不及药老这话。药老凝视着那寒玉床,不禁感叹,“这寒玉床果然非同凡响,当真是妙极。”墨宸烨一把将凤亦书抱过来,紧紧搂在自己怀中,欣喜难以自抑,尤其是想到在这之前,他问过药老,若无治愈之法会如何,想到能得到如此结果,脸上的的高兴是挡都挡不住的,“夫人终于无碍,再不用为此受累受苦。”凤亦书依偎在墨宸烨的心口,轻点着头,心中对于这一切只觉得真好!宁宬看着这一幕,“寒玉床也好,灵草灵药也罢,这都是东海国传承的秘术,绝不轻易为外人所用,还请宁王牢记两国邦交盟约,也请宁王和宁